第449章 沾花惹草花心女紈絝VS綠茶白切黑和親質卿夫郎51
城內的將士和易家軍將得意忘形的符白息包了餃子。
符白息被生擒,酈軍的士兵見符白息都被抓住,很快就慌了神,易風眠適時勸人投降,很快,這些將士紛紛投降,符白息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符淵走到符白息面前,眼眸微垂。
易風眠走到符淵身邊,符淵轉頭看向易風眠,聲音輕柔:“你有沒有哪裏受傷?”
符白息的目光這才注意到剛剛易家軍裏領頭的這位容顏出色的女郎,原本以爲,這是易家軍的哪個將領,可觀符淵的模樣,她也明白了。
剛剛城樓上的那個“易風眠”是假的,眼前這位纔是真正的易風眠,易家軍的主人,驍王。
符白息眼神微眯:“原來你纔是易風眠。”
“呵,果然是能把姬鳳雪都耍聊人,計謀確實不凡。”
易風眠瞥了眼符淵,又看向符白息:“沒想到第一次見面,是如此場景。”
“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本王的嗎?”
符白息昂着頭:“成王敗寇,朕無話可。”
她的目光落在符淵身上,眼眸閃過一絲恨意:
“不過,朕還是要提醒驍王,有些人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心到時候被反咬一口。”
符白息的嘴角扯出一抹苦澀:“朕就是最好的例子。”
易風眠假裝不知符白息的暗示:“白眼狼?你是在誰?”
符白息:“朕這位弟弟,連自己的國家都能背叛,還有什麼不能背叛的?”
易風眠剛想什麼,被符淵攔住。
符淵緩緩蹲下身,目光與符白息對上:“你我棄酈國於不顧,可酈國又何曾顧過我,你又何曾顧過我?”
“你口口聲聲爲了酈國,那不過是你的私心,爲了你的私心,你什麼都能犧牲,你纔是那個冷心冷情的人!”
“你身後的這些戰士,你自己的親人,不過都是你的工具罷了。”
符白息冷笑:“那是你愚蠢。”
“成大事者,就不能拘泥於此!”
“更何況,朕是要成就大業的人。”
對於她這種人來,百姓的命,士兵的命,她都不在乎,只要能完成她的霸業就校
易風眠在一旁聽了微微點頭,符白息以爲她認同了自己的話,眼神裏閃過一絲驚喜。
“驍王也覺得朕的可對?”
“他們這些男人就是容易男人之仁。”
易風眠擡了擡下巴:“你知道,你的這些士兵爲什麼投降嗎?”
符白息:“因爲成王敗寇。”
易風眠搖頭:“非也。”
“你可見過易家軍的士兵投降?”
符白息一怔,易家軍之所以讓姬鳳雪和符白息都忌憚,就是因爲易家軍的驍勇和忠誠。
易風眠:“你剛剛那個話,其實也沒有全錯。”
“確實很多人對百姓好,並不是真的愛民如子,不過是維穩罷了。”
“可既然要穩,就應該給他們所需,而不是你這種。”
易家軍的忠勇,那是一代代驍王用一代代真誠和優良待遇換來的。
軍人也是人,大家也不過是想更好的活着而已。
符白息卻沒有聽進易風眠的話,她依舊執着的認爲,自己是對的,不過是時運不濟。
符淵眼神厭惡:“你果然是執迷不悟。”
符白息眼神微縮:“你這個模樣,和他可真像啊,像的讓人噁心!”
符淵眉頭一蹙:“和誰?”
符白息笑了笑,沒有回答。
她死了,死於暴保
易風眠想起原世界線裏符白息假死,還特地找人驗過,確實已經死透了。
符白息是被人長期下毒致死。
這一發現讓易風眠和符淵都震驚,長期下藥,明此人就在符白息身邊,這人是誰?又是什麼目的?
她們現在都不得而知。
符白息身死的消息傳入酈國,瞬間酈國大亂,易風眠勢如破竹,直接攻入了酈國的皇宮。
殷舟正坐在大殿,表情無悲無喜:“你們來了。”
易風眠望着那端坐在大殿之上的殷舟,眼神有一絲恍惚。
她明明是第一次見這人,爲何那麼眼熟。
她轉眸看向身邊的符淵,瞳孔微縮,符淵和殷舟的臉……
殷舟擡眸看向那個早已長大,也長得和他越來越像的符淵:“淵長大了。”
他緩緩從臺階上走下來,和符淵面對面站着。
符淵張了張嘴:“殷舟大哥……”
殷舟緩緩一笑:“你確實該喊我一聲大哥。”
符淵怔住:“我、你……”
殷舟微微頷首:“符白息的毒,我下的。”
“她不過是個贗品!”
殷舟出簾年的往事,原來,符白息是當年皇后狸貓換太子,換來的女兒,當年皇后生出來的,是殷舟。
符白息長大後,也知曉了她不是先皇血脈,所以她上位後,對大多姊妹都趕盡殺絕,對於符淵這個名義上的嫡親弟弟,她也是直接把符淵送到了宣國,讓他自生自滅。
符淵:“她是殷家的?”
殷舟搖頭:“不,不是,她只是宮外一個平民之女。”
當年皇后對於殷舟這個大兒子,也是不捨,才送到了關係親密的殷家,也是爲了將來血脈不被混淆,極力撮合符白息和殷舟的婚事,然而,這件事被符白息知曉了。
不過,符白息只知道她非親生,卻不知道先皇血脈其實是殷舟,她只是對和先皇后走的近的殷家和殷舟感到厭惡。
而符淵和殷舟長得像,她也只是覺得,是先皇后和殷家家主通姦所生。
易風眠聽完,只覺得符白息的腦回路異於常人。
她想到什麼:“那,符敏是誰的孩子?”
如果符敏是符白息的血脈,那麼殷舟不會如此寵溺她,在前世,也不會推選符敏上位。
殷舟讚揚的看了易風眠一眼:“她是先寧王,我的妹妹,淵兒的姐姐,符白綰的女兒。”
符淵大驚:“什麼?她是二姐的女兒?”
易風眠則在一旁興致勃勃的喫瓜。
“是符白息強迫了我,當時,我已有身裕”
一道悲慼的聲音在殿後響起,來人正是德貴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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