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她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窖,被羞辱,被踐踏,被打罵,手上身上滿是層層疊疊的陳年舊疤。
曾經在實驗室跟同門討論數據,在校園裏跟朋友展望未來,在商場裏跟姐妹說笑玩鬧的場景......遙遠得像場夢。
十幾年間,原主生下六個孩子,捱了無數次毒打,終於找到機會,聯繫外界。
可是,黑心媒體卻指鹿爲馬,混淆視聽,將原主的經歷扭曲成走失的精神病與收留她的好心人之間的故事!
將那個拐賣她、虐待她、強迫她生下六個孩子的男人,洗白成了收留照顧精神病妻子多年,不離不棄的好心人!
原主崩潰地否認,卻沒有人能聽見她的聲音……
其實,崔瀾很少剛進位面就大開殺戒。
一來她怕自己會剎不住,二來,崔瀾表示,她真的不推崇暴力。
“但是總有賤人喜歡逼我使用暴力!”
崔瀾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把最後一顆釘子,釘入了李建業體內。
李建業,就是那個把原主拐來這個偏遠山村的傢伙。
他現在正像一頭死豬一樣,渾身淌血的躺在地上,渾身上下平均每隔兩釐米就被釘入了一顆釘子。
每根釘子都埋得極深,幾乎與皮肉融爲一體,乍看之下,像極了一個個深紅的血洞。
脖子上套着鎖鏈,那是他準備給原主戴的。
表情驚恐萬狀,扭曲無比,鼻孔間散發出微弱的氣息,證明這個人還活着。
他旁邊有兩具新鮮出爐的屍體,分別是李建業父親和母親的。
崔瀾嫌棄地踹了賤男一腳,跨過李建業父母的屍體,走到了隔壁李二狗家。
李二狗聽見大晚上還有人敲門,不耐煩地嚷了一嗓子:“誰啊?大晚上的煩不煩?”
一打開門看見是崔瀾,李二狗語氣更加不善:“你不是建業家的嗎?你男人呢?怎麼,跑出來了?”
說着就想來抓崔瀾。
男人在這些方面總是格外的團結。
崔瀾抄起一塊板磚,拍在李二狗腦門上,李二狗直接暈了過去,崔瀾又點了把火,把還沒活着的李二狗扔進火堆裏。
然後,打開地窖,解開地窖裏那個女孩子脖子上的鎖鏈,給她一顆藥丸:“吃了,然後離開這裏。”
女孩子愣了愣,接着,淚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她也不問那個藥丸是什麼東西,直接吞了下去:“謝謝你!我會記得你的!”
李二狗家結束後,崔瀾又去了下一家。
每家都是同樣的模式,殺人,放火,放人。
幾乎每家地窖都拴着個衣衫襤褸的女孩子。
崔瀾每個都給了藥丸,每個女孩子走之前都說會記得她,崔瀾笑了笑,不以爲意。
不會有人記得她的。
她們會忘記在這裏發生過的一切痛苦的事情,身上的疤痕也會逐漸痊癒,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她們不需要記得她,也不需要記得這裏發生的一切。
所有女孩子都走後,整個村莊也被燒的只剩殘垣斷壁了,痛苦的嘶吼聲和喊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崔瀾就聽出來了李建業的,崔瀾在他身上動了手腳,不到最後一秒,李建業絕對死不了。
崔瀾就着火光問系統:“錄好了嗎?”
系統一個激靈,畢恭畢敬地道:【好了,宿主,我發給您。】
從李建業一家開始,每次殺人,崔瀾都讓系統錄了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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