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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若是願意,小臣恭敬不如從命。”
他說着,在她耳珠上輕咬了一口。
這是燕瑾第一次接觸她身體以外的地方,況且還是用嘴。天知道,她一直以爲他有心理疾病來着。
黎莘很沒骨氣的慫了。
她掙開燕瑾的懷抱,見對方眼裏難得的盛滿了除了譏諷,冷笑,鄙夷,威脅以外的笑意,她覺得自己的小心臟受到了驚嚇。
燕瑾也順其自然的放開了她。
外頭兩女一男的雲雨漸漸平息下來,黎莘的身子卻繃的緊緊的。
無他,雖然燕瑾放開了她,卻只是換了個姿勢步步逼近。
燕瑾不像她以往的攻略對象,他美豔過人,且又是個閹人。她雖惋惜,從始至終也沒想過他們會有甚旁的關係。
然而現在燕瑾近在眼前,曖昧的撫着她的
“娘娘,下回不可妄言。”
否則,他也不介意付出行動。
冷宮皇后x美豔宦官【十三】侍寢?利用(第一更)在荷露宮被安宗帝寵幸後,雙胞胎毫無例外的到了冊封。
安宗帝許是想給黎莘找些不自在,自聖旨下後,不知多少後宮人等着瞧黎莘的笑話。作爲一宮主位,自個兒不得皇上恩寵,竟還讓兩個宮女搶了先去。
黎莘卻不在意,安宗帝這意氣行事,想是一時不曾顧慮到葉氏。這下倒有趣了,這皇上不去那寵妃宮裏,反來尋了這快廢的皇后,還一寵就是兩人。安宗帝是生怕別人不知他那醃事兒,上趕着給御史找活幹呢。
雙胞胎雖被封了美人,仍是住在這荷露宮裏。
可讓旁人預想道的事兒不曾發生,黎莘不僅不曾大動肝火,還和雙胞胎一往如昔。她最欣賞的便是這二人的識趣勁兒,不會忘了是誰將她們提拔到今日的位置。
且她們只求在這後宮一席之地,還沒那取而代之的野心。
起碼現在是這樣。
黎莘對雙胞胎還是頗爲滿意的,總歸她不耐煩應付安宗帝,若是她們能勾住他的腳步,也不失爲是兩員巧將。
黎莘禁足這一月,安宗帝可沒少往荷露宮跑,他本就不是個寡淡房事的人,雙胞胎又被調教的浪蕩,玩兒的不知多開。是個男子,就受不了這等鮮嫩的誘惑。
想必葉氏在偌大的宮裏,氣的牙都要咬碎了。
黎莘抿了一口清茶,微微笑了。
燕瑾放下毛筆,對着宣紙吹了吹。他是個頗愛文墨之人,一手狂草寫的凜然剛勁,頗有些睥睨氣勢。可他丹青卻細膩飄逸,同他的字成了截然相反的對比。
字如其人,畫如其人,那燕瑾,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黎莘有些好奇。
說來燕瑾是個宦官,可他偏偏沒尋常閹人的脂粉陰柔,雖則美的有些雌雄莫辨,卻從不讓人生起,他或許是個女子的想法。相反的,某些時候他還男子氣概十足,瞧得人心頭亂跳。
也許這是黎莘頭一回,對一個妃攻略人物這樣感興趣。
“你盯着我做甚?”
燕瑾斜睨了黎莘一眼,鳳眸微斜,冶麗妖豔。
黎莘搖搖頭,將茶碗置在了桌上:
“沒有旁的,只是愛美罷了。”
這並不是黎莘第一回說燕瑾美,他早已聽得習慣了。事實上,燕瑾這人雖邪氣,可摸透了他的脾氣,卻也不難伺候。
你真是太天真了。
(來自作者君的吐槽。)
“若有這閒工夫,你不如想想如何復寵。”
燕瑾起身,將那字掛了上去。
雙胞胎如今是爲了黎莘鋪路,安宗帝來的次數多了,自然會注意到黎莘。可也不知她心裏頭怎麼想的,有時雙胞胎還不容易將安宗帝引到了她那處,她還偏偏要躲起來或是避開他。
“該來的總會來,你急甚。”
黎莘慢條斯理道。
雖然是躲不過和安宗帝歡好,她卻不想讓他在恨極時折騰自己。等他平靜些,再做打算也不遲。
“你可莫忘了,留給你的時日不長。”
兩個人早已是掰扯開了說的狀態,也懶得用那些敬稱。說白了,這兩人是利益關係,何必弄些有的沒的呢?
“我自然……”
黎莘想接口,可還沒說話,外頭就傳來了叩門聲。
“娘娘,聖旨到了!”
冷宮皇后x美豔宦官【十四】侍寢?龍涎香(第二更)黎莘到消息後,整個人都是呆愣的。
果然,要來的還是逃不過。
她有些頭疼的撫了撫額,怎麼也沒想到,安宗帝竟是這樣快就召了她侍寢。她還當以他那性子,怎麼也要再過些時日。
黎莘又回到了燕瑾哪兒,坐在了方纔的位置上。
“時辰不早,你合該去準備纔是。”
燕瑾眉眼淡淡的望着她,瞧不出甚旁的情緒。黎莘捂着臉哀嚎了一聲,也不管他說的,兀自訴苦道:
“你這可有藥,能讓人昏睡了做個春夢的?”
她開始異想天開了。
燕瑾鄙夷的嗤她一聲:
“世上怎會有這等怪藥,你若是打着騙人的心思,趁早還是歇了罷。”
安宗帝又不是個傻的,究竟做了甚,難道從身體上瞧不出來?這女子平日裏瞧着還聰慧,不想也問出了這樣愚蠢的問題。
“這麼說來,我是非侍寢不可了?”
黎莘嘆了一聲,眸子裏難顯出了幾分落寞。
過了這麼多世界,她之所以啪的風生水起,都是因着那些主角都頗合自己胃口。似安宗帝這般的,她的確是不喜。既然早晚有一天要同他翻臉,倒不如自始至終都互不相干。
可惜她也清楚,這自然是不能的。
燕瑾彼時正翻閱書卷,聽她這樣一說,手上動作不覺微微一頓:
“自然。”
只眨眼功夫,他又恢復如初。
黎莘生無可戀的趴在了桌上。
一雙玉臂,兩點朱脣。
紅燭剪影,略帶了昏黃。黎莘從水中起身,任由宮女爲她擦拭身上水汽,晶瑩胴體若羊脂細膩,微攜粉澤。
她將一襲輕薄寢衣穿上身,溼發在宮女手裏絞乾,只鬆鬆散下,徒餘馨香。
只淺淺描畫了眉,她就懶得再做打扮。總歸安宗帝要晚些來,那燭火宮燈滅了,誰還看的清他。到時候,她單把他當做一個炮友,也許心理牴觸就沒那麼大了。
準備好一切,她就躺在了牀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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