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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行爲愈加肯定了黎莘的想法,不出意料的是,當執硯爲她褪了衣物,看見那些紅痕時,她低眉順目,一句話都不曾多言。
這會兒她泡的舒適了,便開了口,詢問正爲她按肩的執硯:“執硯,你可有話要同本宮說?”她悠悠道。執硯往手上抹了些脂膏,又繼續按着她的脖頸,一邊回道:“娘娘,婢子打小便伺候在娘娘身邊,於婢子來說,娘娘就是天。只要娘娘歡喜了,無論何事,婢子都願去做的。”
這話卻是說的意味深長,只是從側面來說,也算是明着稟了黎莘,該知曉的她都知曉了。黎莘無奈的苦笑一聲:“你又怎知,本宮是歡喜的呢?”
她捫心自問,元延君是她的攻略對象不錯,只是他的這樣舉動,不可能是毫無目的。換作她倒也罷了,若是原身,這般有悖倫理,又何嘗是幸事。
“娘娘,皇上已無情,太子卻還年輕。”執硯是個很通透的人兒,看人也看的清楚。她在黎莘耳邊說了這句話,讓她不覺心中一清。
的確,元延君還小她兩歲,便是再心智過人,多少也有些少年的懵懂。延帝卻不同了,所以延帝難攻破,可元延君卻是不難的。“執硯,你細細說於本宮聽。”
黎莘眯了雙眸,緩緩道。“娘娘,這又有何難?”執硯將脂膏抹勻,又擡起她一條玉臂,墊在自己腿上,力道適中的揉按:
“太子殿下的確目的不純,可娘娘畢竟與殿下同病相憐,又與殿下……他心中多少會有些計較。那太子妃梁氏,婢子說句大不敬的話,卻是個蠢的。”
她言辭辛辣,可句句都在理上,簡單粗暴:“若是妥帖隨了殿下,多少也會讓殿下顧念着夫妻情分。可她轉向了皇上,皇上那是何等人,若真是喜愛她,怎會偷偷摸摸的行那苟且之事。”沒錯,如果延帝真想要梁氏,絕不會與她偷着來,他大可以架空了太子,或是尋個面貌相近的取而代之。
別人或許做不到,延帝是一朝天子,普天之下,還有甚是他辦不到的。“你倒是聰慧。”黎莘笑着望了她一眼:“只是,你當真不怕?”
現在執硯知曉了她與元延君的事,那便是騎虎難下了。執硯只是撫了撫鬢邊的發,神色不變:
“婢子說了,娘娘歡喜,婢子就是赴湯蹈火,也會去做的。殿下雖莽撞了些,比起皇上的無情,到底還是更勝一籌。”
只要自家娘娘能得了太子的心,他自然會護着她,她瞧的出來,太子還有幾分真性情。可是皇上……思及偶爾瞥見的那幾眼,延帝眸底的冰冷,執硯就全身發冷。
他是個帝王,卻絕不是個夫君,他的無情,是虛掩在柔情的外皮之下的。她毫不懷疑,他可以爲了自己,爲了江山,斬除一切。
她還記得娘娘新婚那日,滿身的傷痕,幾乎奄奄一息。這件事她和捻墨誰也不曾說,娘娘許是怕的狠了,後來再也不去提起,養成了這樣一副沉默寡言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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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面元后x僞聖父色氣庶太子【十八】出遊(第五更)某亙:即將迎來一波小高潮和感情的昇華~現在看來,娘娘似是忘了,這樣也好。執硯這般想着。
兩個人這麼說着話,時間倒也過的快。黎莘交待了執硯,讓她和捻墨通通氣,這兩人都是自己的貼身宮女,日後有什麼事,都要靠她們。
但是捻墨會作何反應,她卻是不知曉了。總歸第二日見到她的時候,她除了眼眶紅腫的像個核桃,看着她的眼神滿是憐惜之外,其他都正常。
過了那天,元延君還是時不時往這裏跑,卻不曾再做旁的事。有時只是過來跟她請個安便有,搞得黎莘也是一頭霧水。
捻墨和壽言搭上了交情,就套出許多情報來。譬如太子殿下在毓清宮只歇在外殿,再不進內殿。譬如梁氏有一晚去了外殿,卻被太子趕了出來。
聽到這裏,黎莘還忍不住笑了。日子就慢慢來到了四月的中旬,恰好是溫暖適中的日子,延帝大手一揮,將巡遊的時間提前了半月。
所謂的巡遊,就是明目張膽的出去玩樂,喫喫喝喝。自然不能像私巡那樣自在,去的地界也是要重重把守,事先清理過的。好在延帝也不在意。
黎莘是不大願意去的,這一環扣一環的尿性,就是每次圍獵出巡,多多少少都會發生點事。比如這回,說不定還能來個刺殺。元延君也特意來說過,讓她莫去。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延帝不知哪根筋抽抽了,往常皇后和太子都是不必跟着的,他只消帶了受寵的妃子和親信便行。這回不僅攜了黎莘去,還將元延君也一併帶上了。
這下倒好,皇后走了,後宮無人。皇帝太子也走了,前朝無人。黎莘摸不透延帝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她本還打算裝病推說不去,可是單單元延君跟着,她又不放心。
這可是她的攻略人物,萬一出點狀況……思前想後,又和系統討價還價,確定它會在危急時刻助她一把,黎莘才放下了心。
系統這個大外掛,必要時還是很靠譜的。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撩開車窗的簾子,黎莘往外頭輕輕一瞥,入目便是一片蒼翠的綠意。
暖融融的春風拂面而來,吹得她鬢髮微亂,乍一瞧過去,雲堆翠髻,榴齒含香。一雙美眸眼波盈盈,宜嗔宜喜。
元延君正在她後頭一些,此時手中把玩着瓷杯,不看春色,獨瞧美人。梁氏坐在他身邊,手裏拿着書卷,心思卻早已飄到了身前男人的那處。
元延君近日對她愈發的視而不見了,往常雖冷淡,卻也相敬如賓,如今倒好,連面上工夫也懶得做了。她見他定定的望着外頭,便放下書卷,強打起笑容湊過去:
“太子,可是外頭有甚好看的,臣妾也想瞧瞧。”她說着,就要坐到他身邊。元延君卻是一挪身子,立時就換了個方向,她連邊都不曾挨道:
“只是賞花罷了,可這花,孤獨自欣賞便足夠了。”他一語雙關道。梁氏再向外頭看時,黎莘早便坐了回去,是以她只能看見前方的車馬,哪裏有元延君說的花。
再傻也覺出了他的冷淡,梁氏面上不由浮現了尷尬之色,她訕訕一笑,只得閉口不談了。
雙面元后x僞聖父色氣庶太子【十九】燈會生事(第一更)某亙:心動起來哦哦哦~看樣子天下還是太平的,起碼這幾日下來,他們一行人都順順當當的,沒有她想象中的暴動和刺殺。延帝和她是分開了坐的,延帝身邊還陪着幾個妃子,一路鶯聲燕語的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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