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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延君拿指尖捋了捋她的鬢髮,輕聲道:“可是乏了?
”他嗓音輕柔的像一團棉絮,聽得黎莘耳朵癢癢的。
她掩脣秀氣的打了個哈欠,點了點頭。
元延君溫和的笑了:“那便睡罷。
”說着,就拍着她脊背哄她。
黎莘心裏感動他的體貼,一時心熱的不行,就靠在他臂上,微微闔了雙眼。
可是……玉莖毫無預兆的撞入了她身體,她一口氣沒上來,腦中的睡意頓時消弭的乾乾淨淨。
她還沒來得及說句話,元延君就纏了她的腿,在媚肉裏來回抽插。
她方纔也是動了情了,那粘膩的蜜液還滲在甬道里,恰好方便了元延君的動作。
“我可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元延君得逞的笑了,一邊托起了她的腰肢,將她身子拱起,深深淺淺的在那芳徑戳刺着。
他動作的厲害,不一會兒就攪的她跨間一片淫靡。
那水漬聲叫人羞的不行,黎莘咬着牙,實在控制不住時就去咬他肩膀。
下身玉莖來來回回,晶瑩的一層,她的肉壁也忽緊忽鬆,纏綿的兩人都銷魂的不行。
元延君捏了她胸口一把,低聲道:“還長着呢……”她有的受了。
某亙:兩章滿滿肉哦~哦~哦~
雙面元后x僞聖父色氣庶太子【三十一】延帝捉姦(第一更)某亙:預計後天或者大後天結局,喵~夜間,久未出現在後宮的延帝突然出現在了鳳儀宮。
他來的匆忙,一時竟是無人能攔住他。
及至他到了寢殿前,執硯捻墨心裏都翻起了驚天巨浪。
皇后和太子還在裏頭,若是,若是見延帝瞧見了,豈不是……可惜她們甚至來不及出口預警,延帝身後的兩個太監便上了來,一人拖了一個,捂着嘴帶到了最後。
延帝鐵青着臉,見兩個宮女面色駭的發白,心裏就篤定了幾分。
他冷笑一聲,含着怒意道:“朕倒要瞧瞧,朕的好皇后都做了甚!”說着,便一腳踹開了門。
宮門砰的一聲彈開,重重的砸在了牆壁上,那動靜叫整個鳳儀宮的人皆是一凜。
延帝也不含糊,直接推了外頭的屏風,大步就往牀榻邊走。
那帳幔遮的朦朦朧朧的,只見裏頭人影略動了動,還不等延帝掀起,黎莘便先行挑開了。
延帝一愣,正與她對上了視線。
黎莘一副睡夢中叫人驚醒的模樣,雙頰還帶着嫣紅,眼中有些茫然。
她望着延帝,似乎有些不明所以:“皇上?
緣何這會兒過來了?
”延帝往她牀榻上一掃,那錦被疊的好好的,怎麼也不像是兩人躺過的。
她雖拿被子掩着身子,可下頭平平坦坦,根本不像是能藏人的模樣。
延帝已經覺着不妙,卻仍舊繃着臉讓人在寢殿搜了一圈。
可惜的是,那些個太監連牀底下都瞧了,別說是這麼大個活人,便是蟲子也沒見一隻。
延帝這才尷尬起來,恰逢外頭又有一太監來報,在他耳邊輕言了幾句:“皇上,外頭來了消息,說太子與承恩伯飲酒醉了,已歇在伯府上了。
”延帝聽了這話,又恨又惱:“那蠢婦!”雖說的輕,黎莘還是聽了進去。
她微一思量,心裏就有了底。
延帝這氣勢洶洶的作態,想是來捉姦的呢!“皇上?
”黎莘輕聲喚了延帝一句,她這會兒清醒了,看着似是反應了過來。
延帝有些訕訕,若是明着說出來只怕不好,便胡亂說是尋刺客,也不等她反應,帶了人又走了出去。
這場捉姦行動來勢浩大,去時卻悄無聲息。
那些個宮人也被放了,黎莘寬慰了執硯與捻墨幾句,又賞了她們好一些東西,這才叫她們先歇去了。
她回到安安靜靜的寢殿裏,又坐回牀榻上。
牀邊的帳幔動了動,元延君從後頭走了出來,身上只一件錦袍,顯出勻稱的胸膛來。
他見黎莘蹙着眉,便俯下身將她攬在懷中:“怎的了,他嚇着你了?
”承恩伯是他的人,說些無傷大雅的謊話,又有誰去追究真假。
延帝有他的消息渠道,他便來一出將計就計。
黎莘搖了搖頭,順着他動作倚在他懷裏:“我在想,是不是梁氏泄的密,若是,她又是如何知曉的?
”延帝來的蹊蹺,實在叫人生疑。
元延君點了點她的鼻尖,笑道:“往日那般聰慧,今日卻犯了糊塗。
梁氏到底是個女人,我遠了她,又常來你這兒,她自然奇怪。
”他頓了頓,又附在她耳畔輕聲道:“更何況,你生的年輕貌美,難叫人多想。
只是讓她當真知曉的,恐怕是你這宮裏的人了。
”內賊。
黎莘悟了。
雙面元后x僞聖父色氣庶太子【三十二】生變(第二更)某亙:爲什麼那麼快就要登基了呢,因爲解決一切就要虐太子啦~(′?`)?原留着那些各宮的釘子,只是爲了派上用處。
卻不想一時疏忽,叫人鑽了空子去。
黎莘聽元延君說了,也就有了決斷。
鳳儀宮過了幾日,便來了一次徹頭徹尾的清掃。
除了可信的,那些個眼線,都叫黎莘拔的乾乾淨淨。
鳳儀宮這就成了鐵桶一般,連延帝的人都不曾放過。
延帝雖知曉,這會兒卻再沒時間去理會了。
他忙的焦頭爛額,當年駐守邊疆的鎮國老將軍胡青班師回朝,於延帝來說,便是一把懸在頭頂的利刃。
黎莘的父親,太師黎謹有了底氣,動作開始頻繁起來。
這兩位兩朝老臣,喚醒了延帝心底最不堪的回憶。
梁氏手裏的茶杯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你,你說甚?
!”下頭的宮女縮了縮脖子,跪在地上訥訥不敢言。
“爹他……當真是這般說的?
!”梁氏的整個人彷彿被抽乾了氣力一般,眼中灰寂一片。
她手中的帕子也悠悠落在地上,悄然無聲。
她本心存一絲希冀,如今卻全然破滅了。
便是自己的父親,也選擇了放棄自己,那麼她往後的日子,又怎會好過?
她知道的,太子定是發現了甚麼,否則,他不會那般對她。
也不會和那賤人勾搭在一起!梁氏咬緊了脣,生生咬出一片鮮紅之色來。
朝臣發覺,近日似是要變天了。
按理說,延帝年逾不惑,正值壯年,距離太子登基還早的很。
偏偏自胡青回朝之後,朝堂上的動作開始大了起來,明面上大家都是天子之臣,暗地裏,卻早已涇渭分明。
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朝上一文一武,黎謹與胡青,都站在了太子身後。
或許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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