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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細細碎碎的吻落在她的頸邊,脣上帶着熾熱的燙意,與她的肌膚親密相貼。
“是嗎?”
唐啄了啄她的脣,無辜的笑道:
“不記得了。”
他也沒錯,那時的唐確實是記憶空缺。
要說裝相,黎莘決計是比不過他的。
這麼一個來回的功夫,黎莘的襯衣早就成了棄子,被隨手扔在了牀下,七零八碎的散着一地鈕釦。長褲褪到了牀腳,有些搖搖欲墜的搭在邊緣。
蕾絲內衣包裹着呼之欲出的渾圓,白晃的一片,只有細細的肩帶支撐着,如今也滑到了肩頭,一碰即落。
此時此刻,唐正專心致志的研究着她內褲上的蝴蝶結,躍躍欲試。
鮮嫩多汁的女體正躺在他身下,屬於記憶中的絕妙比例,結合着力與美的流暢線條。唐觸上那溫潤滑膩的肌膚,稍稍用力,就能感受到驚人的彈性。
他不禁喟嘆一聲,將頭埋在了她的髮絲中。
良久,他方纔悶笑一聲:
“事到如今,才覺着自己不是在做夢。”
過去的三十年,他失望了太多次,他生怕如今這一切,都是虛渺的南柯一夢。
唐說的極輕,就在她耳畔低低的吐息,叫她聽的清楚而明晰。黎莘的神色微微一滯,方纔調笑的心思也不由歇了下來:
“自然是真的。”
她柔聲道,輕輕握住了那骨節分明的手掌,十指相扣。
唐無聲的勾起了脣。
此時此刻,久別重逢,二人相貼的身軀自然而然的灼熱起來。唐親暱的蹭了蹭她的鼻尖,在她脣上溫柔的輾轉,在她剛要回應時,卻倏忽的退開了。
那個吻就從脣上蜿蜒了下來,滑過纖細的脖頸,玲瓏的鎖骨,一路蔓延至平坦緊實的小腹。
他伸出舌尖,在那點圓潤上悠悠的打轉。
雖說隔了這樣久,他仍沒忘了她的敏感之處。
果不其然,身下的黎莘微不可見的顫了顫身子,修長的雙腿搭在他腰間,有些嗔怪似的蹭了蹭。
唐撫上那管筆直細膩的腿,高挺的鼻尖曖昧的滑過她的肌膚,帶起微癢的酥麻。
黎莘配合的擡了上半身,感受着他的氣息又從下腹迴轉,落在了半褪不褪的胸前,略略停頓。
隨即,他啓脣,壞心眼的咬住了那單薄的布料,隔着一層輕柔的舔咬着蓓蕾。
瑪麗蘇黑道大姐大x反穿魔教教主【六十八】唐夫人(微h第二更)
某亙:認爲我卡肉的都太!天!真!了!結局前木有大肉了~目前定着番外,一篇古代一篇現代,肉就放裏面啦~會和新世界穿插着放出的~
久違的快感自乳尖匯聚到下腹,黎莘有些難耐的動了動身子,抽出雙手,緊緊的攀住了他的背部。
身體的反應,往往是最誠實的。
唐輕輕撥開了她的肩帶,帶着曖昧的水漬,用力的甩到了一邊。
豐潤的雙乳在這力道下不自禁的顫了顫,白嫩的色澤和挺立的蓓蕾,猶如最爲上等的美食,亟待他的品嚐。
唐的手捏住了一團綿軟,飽滿的乳肉無法滿握,從五指的縫隙中溢了出來,在他掌間變化出各種形狀。
而他的另一隻手也沒閒着,沿着黎莘的腰肢緩緩下移,一路順滑至挺翹的臀部,勾住那細細的絲帶,就要輕扯着解開……
“叩叩叩”
可就在這關鍵的當口,幾乎無人知曉的休息室大門,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叩響。門外的人似乎着急萬分,一陣急過一陣。
唐的臉色以可見的速度變的烏黑。
黎莘自己也有些難受,畢竟剛剛叫他挑起了慾望,這會兒卻要硬生生的憋下來。然而當她的視線落在唐面龐上時,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看見這張臉,真是什麼難受的感覺都沒有了。
她有些幸災樂禍的推開他,打開衣櫃,信手披上一件睡袍。
“看來我們的唐二少,今天是不能如願了。”
她拉緊腰間的綁帶,遮掩住滿身的活色生香。
唐扯過了被子蓋在身上,狠狠的磨了磨牙:
“我更想知曉是誰,這樣不識情趣。”
許是恢復了記憶,又沒有身體的困擾,唐面上的神色如今生動了許多,不似曾經的困惑茫然,也沒有清的幾分哀愁。
黎莘倒是喜聞樂見。
她笑着搖了搖頭,見唐窩進了被子裏,方纔慢悠悠的踱到門口,信手開了門。
門外,正是焦灼不已的秋楓。
彼時她正要敲第五波的門,倏然間門卻開了,她一時不住手,直直的就對着黎莘捶了下去。
黎莘的身體反應倒是比意識更快。
她一把攥住秋楓的手腕,氣定神閒道:
“怎麼了?”
秋楓這時顧不上她的模樣,也管不了裏頭的唐。她一把抽出手,反向的拉住了黎莘,急道:
“查出來了!”
審訊室裏,黎莘雙手抱胸,冷眼瞧着身前血肉模糊的“人”,嗤了一聲:
“倒是可惜了這張臉。”
她的身後,秋楓面色沉沉,彷彿在看一件毫無利用價值的垃圾:
“留着一口氣,還有用處。”
這個男人,就是前不久在唐家宴會上和秋楓勾搭的小狼狗,也是在她身上裝竊聽器的罪魁禍首。
只是如今,那張俊美的面孔早已被鮮血和傷痕所覆蓋。他微弱的喘着氣,渾身上下不見一塊好肉。
黎莘上前一步,捏住了他的下頜,卻觸到了一手的粘膩腥稠。
那人已被折磨的失去了力氣,只得跟死屍一般任由她擺弄。他的眼前模糊的一片,身上的疼痛麻木到讓他失去了知覺,只能看到的人影。
“想不到,唐夫人有這樣好的興致。”
黎莘譏諷的勾了脣角,對着男人低語,一字一句:
“可惜,沒有下一次了。”
瑪麗蘇黑道大姐大x反穿魔教教主【六十九】千年糾葛(第一更)
某亙:恩,交待下因由,又及這次沒有驚心動魄的boss戰,最驚心動魄的部分在古代,番外會提到,是公子的戰爭~
有些事就像一隻密不透風的木桶,看似嚴實緊合,然而只要破了一處,所有的祕密就會傾瀉而出。
這個男人,就是那一處破洞。
他的確撐了許久,可他還有着分明的弱點他的摯友。
一個有弱點的人更好把控,他並非幕後之人培養起來的親信,爲了控制他,他就必須有弱點。
如果換了另一個,反倒還不好使。
光是這一處破綻,在黎莘看來就足夠了。曾經顛覆了原身的boss,實際上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危險,讓黎莘來說,這人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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