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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似懂非懂。
“可惜了,”祁甄用拇指揉了揉她的脣瓣,貼上她面頰,高挺的鼻尖沿着她肌膚緩緩滑動,若有似無的輕蹭着:“你歸我了。”
語罷,他忽而擡高了黎莘的下頜,逼着她揚起了頭。
他自己則低頭,在她的頸側,狠狠的咬了一口。
黎莘痛的“嘶”了一聲,卻不能動,一雙眼中浮現了淡淡的水霧。
腥甜的滋味在他口中瀰漫,祁甄鬆開她,望着那滲了血絲的痕跡,瞳中戾氣一閃而過。
“爺讓你生,你就生,”他一手捧着她面頰,溫聲細語,雙目狠厲,“讓你死,你就死。”
野心勃勃包身工x軍閥【三十】(第二更)
祁甄來小洋樓的時間很少,有時是半個月一次,呆上一天就走。
有時是一個月都不來。
而他來的時候,也就是瞧黎莘兩眼,自顧自的就上樓去了書房,隔天,又趕着清晨離開了。
黎莘倒不以爲意,總歸他沒少了她喫的用的,做個沒有夢想的米蟲也挺好。
轉變發生在三個月後的一天。
這日,黎莘正在樓上和一個年輕的女傭下棋,用的是祁甄給的玉石棋盤,下的卻是五子棋。
廝殺正酣的光景,樓下忽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
黎莘耳尖微動,聽見那喧鬧中,還摻雜着一道若有似無的女聲,像是指揮着什麼人擺東西。
她擡了擡眼,繼續下棋。
不多時,那股子喧鬧就去了,伴隨着兩道清晰的腳步聲,王遠並一名身着小洋裝的女子,慢慢出現在了黎莘的視線中。
那女子穿着連衣裙,頭髮燙的微卷,臉上細細的塗了脂粉,生的很是嬌俏可人。
她雖然低着頭,卻時不時的拿眼掃黎莘,目光中又是戒備,又是打量。
黎莘懶得理她。
王遠其實也有些尷尬,起先祁甄帶了黎莘回來,他還當黎莘是下一個“纖纖姑娘”,不想自家九爺壓根沒提起這事。
就那麼養着她,也不說是什麼身份,只好喫好喝好穿的伺候,要什麼給什麼就是。
就在他以爲爺這回是陷進去的時候,他卻又回了老宅,帶回了一個新的“纖纖”。
老規矩,住在二樓養着。
黎莘住三樓。
當王遠提起是否要給黎莘換個住處時,祁甄搖搖頭,露出一個極爲深意的笑容:“不換,讓她留着,不許輕慢了她。”
王遠真是猜不透自家爺的心思。
要說猜不透祁甄的心思就罷了,畢竟那是他主子,一直都高深莫測的。
但是現在他發覺,他連這個毫無背景的“黎姑娘”都猜不透了。
“杵在這做甚麼,等我給你端水呢?”
兩個人的身影擋住了光線,年輕的傭人已經嚇的退到了一邊,只剩下黎莘一個人,頗不耐煩的剜了他一眼。
別說,她將養了這些日子,那細嫩的皮肉愈發滑膩似酥,只瞧着,都覺得白暫的剔透,吹彈可破。
她不燙髮,一頭青絲烏溜溜的垂着,如綢緞一般,被她捲了一綹,繞在食指上絞啊絞。
不知祁甄是什麼心思,把那些纖纖姑娘們打扮洋氣的很,要燙髮,穿着洋裝,蹬雙小皮鞋。
但對於黎莘,卻是一套一套的旗袍往裏送,尋了最好的裁縫爲她量身定製,不要錢似的。
王遠被主子的雙標搞暈了。
這究竟是喜歡呢?還是不喜歡呢?
“黎姑娘,這不……”
王遠訕訕一笑,讓了個身位,將一側的女子露了出來,“這是纖纖姑娘。”
黎莘聞言,將玉石棋子捏在手裏,鬆開了被她絞的微卷的發稍,挑眉道:“伺候誰的?”
她生的嬌弱,煙眉水眸的,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纖纖瞧了她一眼,緊握的雙手不由狠狠一掐,掐在了掌心上,皮肉生疼。
王遠呆了呆,半響才組織了語言,尷尬的回她:“大抵,大抵是伺候爺的。”
黎莘平靜的應了一聲。
野心勃勃包身工x軍閥【三十一】(第三更)
王遠垂了頭,靜靜的等待她的下文,不想等了許久,黎莘那頭都悄無聲息的。
他心中一緊,不覺擡眸看她。
“黎姑娘?”
他遲疑的開口問道。
彼時的黎莘已經把小傭人拉回來繼續下棋了,聽得王遠喚她,忍不住皺了眉,怪道:“怎麼還站着?”
王遠啞然的張了張口,哭笑不得道:“這不是,這不是帶纖纖姑娘來見見您嗎?”
黎莘把棋子扔在了棋盤上,斜了眸睨他們:“既是伺候爺的,你不帶去給爺看,來我這兒做甚。”
說罷,便一推棋子,對着身邊的傭人沒好氣道:“不玩了,悶的很,你們陪我去散散步。”
王遠一時無語凝噎。
這黎姑娘的性子,怎的和爺一樣怪?
黎莘這麼說了,那些傭人自是跟着她的,一羣人打傘的打傘的,拿披肩的拿披肩,呼呼啦啦的從王遠和纖纖身側擦了過去。
纖纖見狀,咬了咬脣,白皙面皮脹的通紅。
她只當是黎莘給她的下馬威。
心中一時惱一時恨,有心想同她較量,卻壓根沒那個立場。
王遠瞥了瞥她,沉聲道:“纖纖姑娘,隨我來吧。”
說着,就帶她走了下去。
也不知,爺究竟更中意誰?
黎莘美美的睡了個午覺,簡單的打理了自己,換了一身品竹色的紋繡旗袍,輕披了披肩,打着哈欠便走了出去。
如今正是午後的光景,陽光正好,照的室內暖暖生輝。
祁甄歪在榻上,手中捧了一卷書,細細的看着。
那位剛來不久的纖纖姑娘,依舊匍匐在他的腳邊,用一對粉拳,溫柔的捶打着他的小腿,幫他解乏。
黎莘掩脣,把那哈欠打完。
祁甄聽到了房門的動靜,停下翻頁的手,側頭看了看她:“醒了?”
他換了常服,少了幾分往日的凌厲,反倒多出些書生氣的儒雅來。
黎莘困頓的點點頭,那披肩斜斜的滑落在她肩畔,旗袍極是修身,襯的她身姿窈窕,纖纖細細。
尤其是走動間一把楊柳小腰,扭的嫋嫋娜娜的,像極了妖嬌柔媚的美人蛇。
偏她舉手投足盡是風情,生的卻是秀致惹人憐,兩種截然不同的韻味碰撞在一起,第一眼,就難以忘懷。
黎莘走到祁甄的身側坐下,從身前的果盤上捻了顆紅紫的葡萄,慢條斯理的剝了起來。
一邊剝,還一邊盯着纖纖瞧。
素白的一雙玉手,被葡萄的色澤襯的瑩潤剔透,間或有汁液從她指間流下,她不在意的擡了手,含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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