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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我我……嗝!”
驚慌之下,他不僅嚴重的結巴了,還忍不住的噎了一噎。
黎莘歪了頭望他。
“我……嗝,那……嗝!”
連越書急的不行,但一急切,這嗝就打的愈發的嚴重,簡直快要停不下來了。
黎莘險些笑出聲來。
她鬆開連越書的面頰,一手捏住了他的兩瓣脣:
“怕甚,”
她頓了頓,語氣中透了幾分笑意,“我又不喫你。”
連越書慌亂的搖頭“唔唔唔嗝!”
捏住嘴都止不住。
他簡直是欲哭無淚,因着慌亂的緣故,他甚至忘了自己的醫術,也忘了如何止住這不聽話的“嗝”。
黎莘嘖了一聲,放了手。
正當連越書以爲她要離開的時候,黎莘卻略略往前湊了一些,探過身去,輕輕吻住了他的脣。
嗝聲戛然而止,被他盡數吞嚥了下去。
脣上的觸感軟嫩又溼潤,像是兩片嬌柔的花瓣,若有似無,帶着些清淺的醉意,薰的人陶陶然。
他整個人都僵直成了一根木頭,腦中如遭雷擊,空白一片。
那晚再如何親密,也不如這一吻來的扣人心絃。
黎莘並未深入,只用脣摩挲了兩下,又啓了檀口,不輕不重的咬了咬他的下脣。
做完這事,她從容的退開了。
連越書保持着方纔的姿勢,兩隻眼珠瞪的圓滾滾的,他面色酡紅,修長雙手僵硬的搭在腿邊。
“傻子。”
她屈指彈了彈他額頭,不再多言,翩然離去。
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五十一】(第一更)
次日清晨,天色矇矇亮的光景,睡夢中的連越書就被黎莘拉了起來。
雖然還有些迷糊,可一見黎莘,他整個人便神了。
梳洗完後,他帶上了自己的藥箱,跟着黎莘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藥童和車伕還在睡,羅盈袖那頭也沒動靜。
說起來這幾日,她都是極安穩的,只偶爾會出去一躺,回來就將自己關在屋子裏,不知在想什麼。
連越書自個兒沒在意,都是藥童同他說的。
不過,他也沒聽進去就是了。
兩個人一路來到了熟悉的小院裏,那些紅紗幔已經被撤了下來,長桌上的玩意兒被的乾淨。
女人依舊躺在牀上,男人則坐在桌前,面前擺着一個手掌大小的銅盒。
他見到黎莘和連越書進來,目光微微凝。
“東西帶來了,若他不能治……”
他咬牙看着連越書道。
黎莘卻徑直打斷了他,話語間並不客氣
“莫忘了,”
她說着,指了指牀上斷斷續續呻吟的
女人“是你求我們。”
言下之意,不必同她談條件。
男人自知打不過她,又的確是有求於人,方纔憋的那一口氣無可奈何的鬆了下去。
他雙手攥緊又放開,沉默良久,才妥協一般的坐了下來,將銅盒遞給了黎辛。
黎莘打開瞧了一眼,確認無誤後,便直接扔在了連越書的藥箱裏。
“可以了罷?”
男人啞聲道。
黎莘點點頭,同連越書說了一句,就帶着他走了過去。
連越書診脈時,那男人和黎莘站在外側,望着他的背影,男人就低聲道:
“看不出來,你竟喜歡這樣的。”
他說的不輕不重,連越書隱約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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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側頭瞥他一眼,回道:
“與你無關。”
男人低着頭桀桀的笑了起來。
連越書昨日來時穿着一身粗布衣衫,雖難掩清俊,卻總讓他覺着不大安心。
到底人靠衣裝,換上這一身青衣,倒的的確確算得上清矍出塵了。
他們身上這毒,說起來也不簡單,陰陽門本身就不是甚名門正派,這所謂心法也只能算中等偏下。
因此,纔有人想出雙修之術,走歪門邪道,方算是在江湖上站穩了腳跟。
兩年前門派被剿滅的乾淨,他們這羣被“心法”,也就是蠱毒所控的教徒,沒了每月的藥物,大多都慘死了。
只剩他們兄妹兩個逃了出來,藏在這小村落裏,靠着容貌媚術,勉強生存度日。
但蠱毒反噬的一日比一日嚴重,若是沒碰上黎莘,再過幾月,他們大抵也撐不住了。
男子長嘆了一聲,轉身坐回了長桌上。
黎莘乾脆走到了連越書身旁,他昨日診脈後,花了大半日的時間去調配解藥,今朝醫治就遊刃有餘。
女子身上的毒比那熱毒又有不同,觀其面色脈象,是虧虛反噬之相,應當是體內有毒物豢養,才致使她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要引這物出來連越書紅了臉,有些糾結的看了黎莘一眼。
黎莘瞧出了他面上的遲疑之色,就蹙眉問道:
“怎麼?”
連越書摸了摸鼻子,輕咳了一聲“我……我還少一物。”
黎莘訝然
“少什麼?”
連越書躊躇半天,見黎莘湊的近了,就硬着頭皮,訥訥道:
“男,男子的元。”
傻白甜神醫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俠【五十二】(第二更)
黎莘一怔,有些不明所以。
連越書就同她解釋了一番。
他說的有理有據,黎莘也覺如此,當下便讓他等一等。
她轉身走到男子面前,與他說了。
男子嗤笑道:
“他自己不就是個男人麼,來問我做甚?”
語罷,似是又起了調侃的心思,便對黎莘道:
“我那妹妹雖不說傾國傾城,卻也容貌過人,他若是願意,來一場露水之歡,豈不是皆大歡喜?”
這話說出口,不僅連越書惱了,黎莘也動了氣。
不等連越書反駁,黎莘已抽出墨蕭直接橫在他脖頸上道:
“他是我的人。”
她音調平穩,仔細琢磨才能品出掩藏在冷淡下的怒意。
可男子卻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脖頸間尖銳的刺疼,還有她身上逼仄的氣勢,壓的他喘不過氣。
他面色一白:
“我知曉了。”
他嚥了咽口水,目光緊緊的凝着那墨蕭,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腦袋給切了下去。
“我這便給你弄來。”
還未等黎莘說什麼,裏頭的連越書忽而說了一句:
“你與她同樣中毒,用你的便是。”
他心口還因爲黎莘那句話砰砰直跳,卻並未徹底暈頭轉向,這時就提醒了男人。
男人的面容有瞬間的扭曲。
然而在連越書的堅持下,他不好再多言,得他一會兒撒手不管,自己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兩相權衡之下,他還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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