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跟着大哥混6
“你拿我的小美幹什麼去了,怎麼多了一件校服?”
小……美……?時酒對着那條狗,投去了嫌棄又鄙視的眼神。
“那個……這條狗很喜歡韓陌雲,所以我帶着它找他去了,這衣服就是韓陌雲的。”
“什麼?竟然是韓陌雲的?那我可得好好保存起來,我家那丫頭拿他當偶像呢!”
怕不只是偶像吧?全校四分之一的女生喜歡的都是韓陌雲這種類型的。
“你看他,長得俊就不說了,成績還那麼好………”
“您繼續說,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謝謝你的小美哈!”
時酒趕緊走,這不瞭解韓陌雲的人,對他都是讚賞有加,她就聽不下去了,他就是一破小孩而已。
…………
酒吧包房。
幾對男女一起嬉鬧,只有坐在最中央的那個人單獨坐着,拿着一杯酒晃來晃去,就是不喝,在想些什麼。帥氣的臉在紅綠閃爍的燈光中顯得格格不入。
“韓少,怎麼沒看見錦洲呢?好幾次沒來了,是不是不拿我們當兄弟啊?”
一對吻得火熱的男女停了下來,男的擦了擦自己嘴,好奇地問韓陌雲。
韓陌雲擡眼看他,面色不愉,“被打了,最近都在醫院。”
“什麼?竟然被打了?這麼大的事,我們竟然不知道!誰那個不要命的打的,我們這就去幹死他!”
那人一聽傅錦洲受傷,激動地直接站起來,想回去拿傢伙。其他的人也都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有人問。
韓陌雲注視着手裏的酒杯,嘲諷着開口,“那個土包子乾的。”
“哪個土包子?該不會是時家那個,死皮賴臉纏着你的那個吧?”
那個土包子一副慫樣,不要告訴他們真的是她乾的。
韓陌雲嘲諷地勾脣,喝了一口,“就是她。”
腦海裏面卻劃過她摘掉眼鏡,眉目精緻,驕傲的樣子,實在是跟土氣沾不上一點關係。
“靠!那個死人!”聽到真的是她,有人就比較激動了,世界上竟然還真的有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們都懷疑那個土包子能不能打人。
“該不會是她知道你們拿她打賭,生氣了吧?”
這個問題一拋出來,韓陌雲最先譏笑,“拿她打賭又怎麼樣?那是我們看得起她!”
要不是因爲打賭,他纔不會忍着噁心接受她給的好,是她不知好歹。
“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打錦洲,我們非得弄死她!”
“對,弄死她!”
“讓她長個教訓!”
韓陌雲一時沒有說話,相處了那麼久,他知道他們所說的弄死她怕不只是那麼簡單,忽然有一點猶豫。
等他們正開始商量要怎麼給溫柔一個教訓的時候,韓陌雲忽然開口,
“她是時家的人。”
討論戛然而止,有人笑道:“這有什麼可怕的?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土包子了吧?”
韓陌雲抿脣,他永遠也不會喜歡上那個噁心死人的時酒。
“不喜歡,但這件事我來解決。”他們都不知道他和時酒其實是口頭上的未婚夫妻,要是這個被捅出來了,他就不要在京城混了。
“可是錦洲他人都躺在醫院了,不給她一點教訓怎麼行?”
韓陌雲把酒杯擱在茶几上,虛目看他,不容反駁,“我說,我來處理。”
他被她那麼侮辱,這筆債他要自己討回來。他就不信,不能讓時酒跪地求饒。
起身走了出去,站在門口掏出了煙,點然後,陷入了沉思。
…………
時酒今天一來學校,就感覺氣氛不是一般的詭異,是給非常詭異。
大家看到她,就跟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一下子跑的飛快。跑走了還不忘回頭看她一眼。
時酒拉住一個男生,“你們怎麼了,是我臉上有什麼嗎?”
“我……我還有事,先走了!”男生似乎是很害怕,糾結着眉頭看着被時酒抓着的校服。
“建議你直接把你的校服扔掉,不然我親自給你扔,滿意了吧?”時酒冷笑一聲,放開了他的衣服。
走到教室,莫良正在打遊戲,時酒站到了他的身後,不輕不重地來了一句,“你這麼菜,輸定了。”
幾乎是馬上,看莫良的手機上就變成了gameover的頁面,氣得他想把手機摔了。
不滿地看着時酒,“你特麼腦子有病是不是?”
時酒但笑不語,莫良看到這個笑,非常慫地改了語氣,
“呀,是大哥來了啊?怎麼回事,來了都不說一聲?”
“大家都怎麼回事?”
“哦,你是說大家看到你表現都非常奇怪是嗎?”莫良放下手機,十分幸災樂禍,
“韓陌雲放話,你就是他的敵人,誰敢和你有一點關係,就滾出這裏。”
時酒額頭劃過三條黑線,果然,這種幼稚的事情,只有韓陌雲那狗東西能幹得出來。
“哦。”她不屑地切了一聲。
“就這樣?”
莫良十分疑惑,就這樣就沒了?他當初壞她名聲,她就把他拖到女廁所打一頓。
韓陌雲放出這種話,她就這麼一句就沒了?
“你該不會還喜歡那王八蛋吧?”
時酒:“我像是這麼煞筆的人嗎?”
回到自己位置,就看到她缺了一條腿的凳子搖搖欲墜,而她所有的書都被人淋上了膠水,黏在了一起,根本不能用了。
她現在深感贊同,韓陌雲是個王八蛋。
大家都不動聲色地看着時酒,時酒一點都沒有生氣,直接把書拿出來,拎着那個斷了腿的凳子,堂而皇之地出了教室,慢搖慢搖地走到了高三一班的門口。
一眼就看了衆星捧月一般的韓陌雲,他坐着,被一幫女生圍着,只是露出一個微笑,就讓她們開心得無法自拔。
切
時酒非常不屑,拎着東西走了進去。
她一來,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只是看着她,自覺地給她讓道。
時酒站在了韓陌雲的面前,把凳子放下,書全部扔在了他的桌上。
韓陌雲站起來,渾身都散發着陰鷙的氣息,不善地看着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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