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總裁的祕密情人19
溫子珉搖搖頭,“證據暫時不充分,但是......”
“沒有證據就去找唄,遇到這種事,當然是第一時間找到證據啊!”
“那找到證據之後呢?”
時酒挑了挑眉,把手裏的蛋糕舉起來,然後當時溫子珉的面,一口就把剩下的那一大半塊一口給吞掉了。
溫子珉很遲疑,“把他吃了?這是犯法的......”
吞掉蛋糕之後,時酒端起玻璃杯子喝了一口水。
“不是把他吃了,而是這樣,打斷他的狗腿,錘爆他的狗頭。既然有膽子出軌,就要有膽子接受狂風暴雨。”
說着舉起手裏的玻璃杯子,捏着杯身,
手一放,杯子就掉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這種人,不打死的話,留着過年嗎?
看得溫子珉心頭一跳。
也看得鴿子心頭一跳。
【宿主,人家根正苗紅,你獨自美麗不好嗎?】
【好的好的,不會帶壞人家的,放心好了。】很隨意,很敷衍,非常不走心地保證。
鴿子:我能放心就怪了。
“殺人是犯法的。”溫子珉忽然有點後悔跟時酒說這件事了。
這姑娘看着文文靜靜的,沒想到腦子裏面裝的都是這種東西。
時酒讀懂了她的眼神,嘆了一口氣,
“你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呢?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都背完了嗎?”
在溫子珉懵逼的眼神當中,以及鴿子灼灼的目光當中,她開始胡說八道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你,你得朋友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唄。
自己的事情,幹嘛一定要尋求別人的意見?”
“這樣啊......”溫子珉似懂非懂,反正看時酒的樣子,她覺得時酒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時酒暗自讚歎,原來自己還會說出這麼有道理的話。
季時秦此時站在窗邊,心頭煩悶,剛好看到時酒的背影。
眼神一頓,好熟悉的感覺!
可是現在他出不去,門和窗戶都在今天早上被焊死了。
季父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時酒覺得有人在看自己,一轉頭,就和季時秦鷹一般的眼神給對上了。
真的是時酒!
那麼昨天晚上的人就是時酒!
衝着他揮了揮手,無聲地張脣,嗨~好巧啊!
季時秦現在在的房間是在二樓,他心一橫,擡手一拳打在了玻璃上。
很用力,玻璃應聲而碎。
季時秦立刻從陽臺上跳了下來,在地上滾了一圈之後站起來。
時酒站起身來,和他對視一秒,嘴角勾起笑容,撐着長椅,跳了過去,穩穩地落在地上,轉身就跑。
看到她跑了,季時秦擡腿就追過去。
還沒有追幾步,他的面前就堵上了幾個保鏢。
“少爺,請您回去。”
“滾”
“少爺,沒有老爺的吩咐,您不能出來。”
眼看着時酒已經跑得沒影了,季時秦眼神帶着怒氣,
剛纔跳下來的時候,被摔了一下,他的身體禁不起這種大動作,體力不是很夠。
要是再不追上去,就絕對追不上人了。
他很想要一個答案,很想很想。
在他過去的很多年裏面,就想要找到的答案。
在昨晚之前,他以爲自己已經找到了,可時酒,讓他疑惑起來。
“滾開!”
保鏢們還是站着,擋住季時秦。
他們的主人是季父,而不是季時秦。
“槽!”
一拳打在了最近的一個保鏢的臉上,那個保鏢沒閃躲,即使被打了,還是站在原地。
喉嚨涌起一股腥甜,他強壓下心頭的難受,又給了保鏢一拳。
溫子珉本來還打算去看看那個傭人跑哪裏去了的,就看到季時秦臉色難看,跟個瘋子一樣的。
走到不遠處,冷冷地看着他,
“你打夠了沒有?”
季時秦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雙手從發間劃過,整個人十分暴躁。
“時酒呢?”
“時酒?”溫子珉壓根就不認識什麼時酒,看到季時秦這個樣子,心生嘲諷。
她嫁了一個什麼玩意兒
果然要出事了,才知道所嫁非人。
梅莎莎的事情他不能做出一點有效的處理也就算了,還和自己的繼母出了那種事,現在只能被關在這裏,連公司都不能去。
“剛纔和你坐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季時秦的眼中凝着陰翳,臉色略微灰白,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死氣沉沉的可怕。
忽然間,溫子珉覺得自己從來沒有人識過季時秦。
她也想起了剛纔那個女人說的,打斷他的狗腿,錘爆他的狗頭。
“溫子珉,他在哪兒?”季時秦提高了音量。
下意識地,她囁喏開口:
“已……已經跑了,我……我們也是才認識的。”
低罵兩聲,季時秦的手鬆了又握,握了又鬆。
深吸一口氣,平復內心的情緒,冷淡地看着堅定不移地圍着他的幾個人,
“他呢,我要見他。”
………………
另一邊。
時酒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
一隻腳站着,一隻腳抵在身後的牆上,手裏拿着一根生了鏽的鐵棍,嘆了一口氣。
左顧右盼。
這人沒追來?那她花了十分鐘找到的鐵棍就沒用了。
嘁
丟掉鐵棍,用腳在地上畫圈圈。
好無聊哦,不想做任務了。
【我覺得你玩得還是挺開心的。】
【害,做什麼渣女啊?我是那種玩弄別人情感的人嗎?我覺得還是虐一虐比較實在,上次任務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
做渣女,要哄着對方,被惹生氣了,還不能錘一頓,那又什麼好玩的
鴿子:渣了渣男主?把渣男主虐成渣?好像區別不是很大的樣子。
感覺宿主說的話都好有道理哦。
“時……時酒……時酒!”
一聲驚歎,把時酒的思緒拉了回來。
時酒擡眸,看到梅莎莎遠遠地站着,瞪着眼看她,手裏的東西,都沒拿穩,掉在了地上。
先是呆愣了一秒。
然後轉身就準備扯開嗓子喊人。
時酒在她張口之前,就地開了口,
“你敢喊的話,我把你頭擰下來當球踢。”
這一句涼嗖嗖的話,從梅莎莎的身後傳過去,傳到她的耳裏面。
後背似乎吹來一陣涼風,冷得她一個哆嗦,到嘴的話,硬是沒有擠出來。
也不知道是怕的還是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