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總裁的祕密情人23
時酒飛速地到了鴿子的旁邊,伸手慢慢地摸着它的羽毛,摸到鴿子懷疑鴿生的時候,她輕柔地說道:
【瞧你嚇成什麼樣子了?我就是跟你開玩笑的,開玩笑造不造?你那麼可愛,我怎麼忍心讓你任務失敗,回爐重造呢?】
鴿子都快哭了,神特麼的開玩笑
它心臟不好,真的經不起嚇啊!
【我不喜歡你跟我開玩笑,所以你以後可以不要老是跟我開玩笑好嗎?】
時酒順了順毛,輕輕地彈了一下鴿子的腦袋,輕笑,笑得眼睛都彎成月牙了。
【不行哦。】
鴿子:()!當我沒問!你能不能別隨便對着我笑,我怕
突然,鴿子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時酒摸着它,它能清晰地感覺到宿主的手在摸它。
手指微涼,動作輕柔,順着它毛的感覺,有點舒服。
舒服是舒服,但是這不是幻體摸他的感覺啊,分明就是真人在摸它的感覺
宿主摸它的感覺是真人在摸它的感覺。
這個認知讓它感到十分惶恐驚詫。
看看時酒的魂體,還停留在任務世界當中,乖乖地待在宿主裏面的。
鴿子的脖子都僵硬了,一動不敢動的,生怕下一秒,時酒就捏死它,雖然它不可能輕易地就被捏死。
但是等待死亡,本身就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比死亡還要可怕。
它還要做到主系統,它還想可以體驗能夠自己選任務者的感覺………
【你幹什麼這麼惶恐?】
時酒用手指頭輕輕戳了它一下,驚得它下意識地就彈開好遠。
看得時酒噗嗤就笑了,
【哎喲~放心好了,我有分寸噠!】
這隻小鴿子這麼可愛,味道一定很棒
她要等到能回去了,帶它見見世面,然後再嚐嚐見過世面的鴿子是什麼味道的。
【霸霸,你能這麼想當然是最好的了。】
【嗯嗯,會的會的!】
………………
紅秦館。
季時秦靠在牀上,拿着電腦處理事務。
越處理,血壓就越高,這腦袋裏面的火氣就大。
時酒都揹着他幹了些什麼
好好的一個公司,落在時酒的手裏才一小段時間,就變成了這個鬼樣子。
各種爛攤子,連他都驚詫時酒搞事情的能力。
太特麼厲害了
打死他也不相信時酒就是之前的那個時酒。
上次在辦公室被時酒氣倒之後,他的身體就更虛弱了,暫時只能在家裏面養着。
一想到時酒,他就非常不放心,所以一醒來就急着扭轉局面。
右手手邊上還放着藥,一伸手就能拿得到。
畢竟在處理時酒製造的爛攤子,還是要把藥放在最方便的地方,他怕自己一不小心挺不過去。
每隔一段時間,就能聽到季時秦房間裏面傳來磨牙的聲音。
“季時秦,你就那麼容不下我嗎!”
有人破門而入,聲嘶力竭的吼聲,讓季時秦腦門疼。
破門而入的人向着季時秦撲了過來,帶着一股難以言喻的臭味。
亂七八糟的頭髮,上面不知道到底沾上了什麼,散發出一陣一陣的臭味。
衣衫襤褸,破破爛爛的布遮不住她身上的傷痕,青青紫紫,黏膩着不明液體。
撲過來的人神色癲狂,壓着季時秦,雙手掐着他的脖子,有一股要殺了他的狠勁兒。
扳着她的手,季時秦一折,把她扔在了地上。
腦袋磕在地上,悶悶的響聲。
地上的人坐起來,擡起頭,怨氣橫生的眼,赤紅着看向季時秦。
季時秦心下一緊,這是梅莎莎。
可她不是應該在季宅嗎?
腦海裏面一閃而過季父說的那句話。
再看看梅莎莎現在的樣子,大概知道是什麼狀況了。
厭惡地皺眉,冷聲呵斥,“滾出去!”
梅莎莎站起來,淒涼地看着他,
“季時秦,你真狠!”
找那麼多人對她做那種事,還拍下了視頻,威脅她說她和他沒有一點關係。
她的一輩子,永遠的毀了,被她一心一意愛着的人害了。
發了狠地撲過去,抓着季時秦的頭髮,狠狠地咬他,尖銳的牙齒咬他的手。
季時秦掙脫開,一腳把梅莎莎踢開,渾身難受,噁心想吐。
又進來了一個人,剛好被梅莎莎砸到腳,及時地往後退了一步,梅莎莎只是砸到了她的腳。
溫子珉低頭,看到地上痛苦地翻滾着的人,捂着自己的嘴,沒讓自己吐出來。
這個人的臉上,腫成了豬頭,血液糊了她的整張臉。
身上破爛骯髒得如同乞丐,還散發着奇怪的臭味,摻雜着一種,詭異的氣味。
那是………
把她當做閨蜜那麼久,她一眼就看出來這人是誰。
呆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梅莎莎,怎麼會變成這樣
“帶着她滾出去!”
冰冷無情的聲音,自她的對面傳過來,窗戶被打開,冷風吹得她一個激靈。
不可置信地看着季時秦,張口,
“你……你……”
酸楚得說不出來話了。
來的時候滿心歡喜,到了之後,如墜冰窖。
之所以來,是因爲他們說梅莎莎的事情就是一個誤會,她親口承認的。
傭人們都說,親口聽到梅莎莎說,她根本就沒有懷孕,也根本就沒有和季時秦發生過任何關係。
不進如此,她還親口承認她自己私生活混亂,害怕自己有了孩子,把季時秦當做目標,想要賴上季時秦,所以設計了這麼一出。
這樣一來,這一切都只是誤會而已。
她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季時秦,這樣他們或許可以繼續當夫妻,假的真的都無所謂,因爲這是兩家的事情,不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連飯都沒來得及喫,就跑過來了,沒想到,看到的卻是這幅場景。
她知道自己被家人保護得很好,但不代表她看不出梅莎莎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季家的人乾的?還是季時秦乾的
“季時秦,你……”
一說話,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
季時秦撿起地上的電腦,又嫌惡地扔了,言辭之間毫不掩飾他的排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