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肥妞的暴擊9
裏面兩個人打得不可開交,像是有血海深仇似的。
蕭意爲了報仇,跟着時父學習了很多東西,特別是近身搏鬥,他學得很認真,這方面也很厲害。
時酒是一個喜歡用刀的人,但是穿着旗袍,拿刀的話看上去太狂野了,她就給扔了。
後來兩個人都是赤手空拳,誰也沒有拿武器。
整個房間裏面,就只剩那一櫃子的書,還好好地立在那裏,其他的地方,被兩人破壞得慘不忍睹。
最後,時酒掰着蕭意的手,蕭意攥着時酒的手腕,兩個人擰成了麻花。
蕭意喘着氣,殺意凜冽,
“你什麼時候學會的搏鬥?我記得你看到時督辦殺人都會害怕得發抖,要是演戲的話,你不去做戲子真的可惜了!”
嘴上不饒人,內心激動得快要失控。
一方面,時酒瘦了下來,讓他無法掌控。
另一方面,時酒搏鬥這麼厲害,他遇上了強勁的對手。
時酒冷笑,
“別以爲誰都像你一樣垃圾,我想怎麼樣關你什麼事?有那麼多時間還不如給自己找個好棺材,以免橫屍街頭!”
“時酒,勞資真想殺了你!”
他從來不會在時酒面前掩飾自己的粗暴。也只會在時酒面前表現出最真實的自己。
“我也想殺了你,不過我覺得髒手!看到你都覺得噁心!”
說狠話,蕭意不是時酒的對手,每再多說幾句,他就被懟得越難受。
“鬆手!”
蕭意惱怒。
“好啊!”
時酒答應得很爽快,兩人同時鬆手,時酒的手上卻忽然出現一把小刀。
鋒利的小刀劃過蕭意的脖子,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傷痕。
蕭意站穩,微低着頭,擡手摸了一把脖測,指尖上是他猩紅的鮮血。
他穿的一身都是令人沉悶壓抑的黑色,皮膚也不算特別白,但脖側的傷口很明顯。
擡起頭看向時酒,時酒的手裏什麼也沒有,那他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時酒嘴角勾起笑,得意的笑。
眼尾上挑着冰冷的弧度,狠戾卻動人。
這場面,給蕭意的衝擊太過巨大。
一個想法叫囂着直衝腦門:征服她!上前去征服她!她本來就應該是你的
叫囂得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觸及她眼中的冷咧與嘲諷,這個想法就被壓了下去。
在她又肥又土的時候,他敢保證,這個人永遠會是他的。
在她這樣站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只能肯定,這個人他掌控不了。
難道安安靜靜地待在他的身邊不好嗎?非要離開他
“看來你是不想讓太太入土爲安了。”
他眼中的笑意,很刻薄,一道閃電劃過,他深黑的瞳孔折射出陰險的光芒。
時酒嘴角的弧度收了起來,擡手撩起掉下來的碎髮,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樣子,
“她能不能入土爲安和我有關係?”
蕭意盯着時酒的眼睛看了幾秒,一隻手扶着另一隻手的手腕,扭動着,
“太太對你多重要,我還不清楚?你以爲裝作不在乎的樣子,就可以騙過我嗎
不要試圖繼續惹怒我,太太的骨灰在我手裏,怎麼處置都隨我。
你聽我的話,我就讓明天的葬禮正常舉行,兩全其美的事情,何樂而不爲呢?”
時酒扯了扯嘴角,明天就是葬禮,她想給太太最後的體面,也一直暗中保護着她的骨灰。
爲的就是讓京都有名的人士來爲她弔唁,因爲她值得。
蕭意用這事兒來威脅她,她也就只好答應了。
“那好吧,你要我怎麼做?”
蕭意有點不敢相信,她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明明剛纔還裝作沒關係,隨你怎麼辦,下一句話就是妥協,實在是匪夷所思。
見蕭意不說話,時酒皺眉,這人是不是有毛病,難道看不出來她已經受到他的威脅了嗎?
“你沒要求,我就回去睡覺了?”
繞過地上戰鬥產生的垃圾,手放在門把手上面。
“站住!”
時酒的手比腦袋更快,門已經被打開了。
一雙眼睛,對上了兩雙眼睛。
反正時酒覺得自己一點也不尷尬,倒是替二姨娘和時長文尷尬。
偷聽都這麼蠢,站在門口,人來了也不知道躲一躲,這不就被抓個現行了嗎?
二姨娘被時酒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誰知道她會忽然開門的。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而時長文,早就羞恥得無地自容。這種宵小之事,被抓個現行,是真的丟臉。
時酒的聽話,讓蕭意臉色有所好轉。
踏着步子走上前來,看到門口站着的兩個人,好轉的臉色又沉了回去。
時酒雙手環着,靠在一旁,主動給了他們視線相對的機會。
“二…二少爺。”
時長文低頭,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說得過去的藉口。
“看來讓你們繼留在時家,對你們太仁慈了一點。”
二姨娘和時長文都僵住了,知道蕭意這是生氣了。
時長文握着拳,不想受這窩囊氣,二姨娘卻拉住了他的手。
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衝動,現在時家在蕭意的手裏攥着,他們都得看蕭意臉色行事。
“以後不會了。”
心有不甘,但不得不低頭。
“二少爺,我們只是想來問問明天的葬禮的事情,這剛來沒多久,什麼也沒聽到。”
二姨娘陪笑,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心裏還是很畏懼蕭意。
“啊,你們有事啊,那我就先不打擾你們了,有時間再見。”
這裏唯一一個心情還行的人,絲毫不懂得審時度勢,只懂得不斷地試探底限。
“看我幹嘛,不是有事嗎?”
奇怪地看了一眼蕭意,自己悠哉悠哉地就走了,蕭意難看的臉色對她一點影響也沒有。
“說。”
蕭意被挑釁得即將發怒,加重了的語氣,的確很嚇人。
二姨娘在心裏把時酒罵了一個遍,臉上恭敬地和蕭意說話。
而時長文則在想,原來時酒是真的變好看了,不,是變得比以前更好看。
…………
夜晚只有時酒睡得正香,其他的幾個人一夜未眠。
但是還沒有睡醒,就被人給捆上了,扔上了一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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