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女王駕到5
“你還真以爲我會被你這張臉迷惑嗎?你以爲你長得好看到,讓我失去最基本的判斷能力嗎?不,你真的想多了,我判斷能力還是有的。
你想要什麼,我一清二楚,之所以讓你蹦躂,是因爲我還需要你幫我打跑那些蠻荒之族。
可你呢,似乎真的以爲我狗屁不懂,是一個草包,說些風花雪月的事情,就想讓我成爲你的傀儡。
我告訴你戰野鳴,我從頭到尾都不是由你牽着鼻子走的傀儡,我表現得愚蠢讓你自以爲是了那麼一段時間,但是你別真的把我當傻子!”
時酒走上前,摸了一下他堅硬冰冷的盔甲,有些嘲諷,
“戰野鳴,你心裏的那些彎彎繞繞,我都很清楚。你穿上這身鎧甲,想的應該是要怎樣才能更好的保衛疆土,懂?”
戰野鳴心裏的陰暗,還真的就配不上這一身正氣的軍裝。威風凜凜的鎧甲,穿在他身上,搞得像是遮羞布一樣。
把隔他很近,滿臉怒意的張朝暮拉開,“我說話呢,你別湊上來。”
“我覺得你可能很想看看你送給我的那兩個傢伙,在搞什麼鬼,我這就帶你去看看。”
時酒讓人押着戰野鳴,去了淑妃住的地方。
淑妃,路有彌,一個小世子,進來之前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和戰野鳴打賭打輸了,被他送給她,當眼線。
很快就到了淑妃的院子,裏面不止他一個,還有一個男人,嫺妃,上官清,也是戰野鳴送進來的眼線。
這兩人每天做的事情,就是遵戰野鳴的意,給她的夠後宮添亂,越亂越好,最好每次,都弄得人盡皆知。
原主的名聲被敗壞,都是這兩個辣雞玩意兒搞的。
奈何原主知道他們是戰野鳴送來的人,碰沒碰過,還要拿他們當做祖宗了來供着,生怕他們磕着碰着了。
知道他們故意散播謠言,故意搞事情,也不阻止。
時酒掃了掃坐在屋內正在喝酒聊天的兩個人,嘴角勾起一笑,想在我時酒面前當祖宗?葉獨涼都沒有那個機會,你們算是哪根蔥
坐在屋內喝酒的兩個男人,一個穿着一身大紅的錦袍,上面用金線繡着很小朵朵的花,袖口也用金線繡着精緻的圖案。披散着很長的頭髮,看起來囂張跋扈,無所畏懼。
另一個穿着月白色夾金絲的錦袍,髮絲半束,看起來倒有幾分不染世俗的淡雅。
一個是路有彌,一個是上官清。
時酒示意,讓他們院子裏的人不要說話,她走了進去。
時酒走進去的時候,兩人才轉過頭,看到是時酒來了,面上不驚不慌,反而繼續悠閒地喝酒。
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這個意思:我們喝完這一杯,再演戲,反正是個蠢貨,很好糊弄。
他們兩個人太自信,也忘記了方纔在大殿上所發生的一切。
他們沒看到時酒駭人的臉色,也沒看到宮女們示意他們消停的眼色。
時酒有時候會比較暴躁,就是在心情不好地時候。
認識時酒的人,都不會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主動招惹她,因爲這個時候的她,會選擇用暴力來快速簡單地解決一些小問題。
比如現在,她心情就很不好,這兩個人,喜歡拿她當猴耍
見兩人還在喝,時酒提起腳,一腳就踹了整個酒桌,害得兩個人急忙地站了起來。
“你們眼瞎了嗎?沒看到孤進來?”
路有彌也是個暴脾氣,來宮裏做眼線,本來就就是不情不願的,也就看到時酒被耍得團團轉的時候,心裏纔會好受一點。
喝酒的時候,被時酒直接踢翻了酒桌,這暴脾氣就上來了,指着時酒就說:
“你算是什麼東西,敢踢小爺的酒桌?”
上官清這時候也看到時酒的臉色和可怕,雖然不猙獰,但是總是透露着一種極端的陰狠。
不着痕跡地拉了拉路有彌,想提醒他,別忘了他們是爲什麼要找時酒來的。
路有彌生氣了,纔不管這些,氣呼呼地看着時酒,一副非要時酒道歉才肯罷休的架勢。
時酒回頭,看了一眼被幾人押着的戰野鳴,輕嘲:“這就是你的眼線之一,怎麼樣,是不是連你也覺得這人愚蠢?”
在來的路上,時酒叫人把戰野鳴的嘴巴給堵上了。
任他有多麼生氣,用多麼狠戾的眼神威脅時酒,他都是說不了話的,所以他沒機會提醒那兩個蠢東西。
所以時酒現在問他,當然也只是爲了刺激他,而已。
刺激完了之後,時酒上前幾步,伸手握住了他指她的手,使勁一掰,路有彌的慘叫聲響起。
掰他的手的時候,時酒還順便給他一腳,踢他的時候,放開了手,就當做這一腳是送他的。
出言不遜,送他一腳。
路有彌被時酒一腳踢出去很遠,撞在了一張八仙桌上面,桌角都被他撞斷了一根。
他用一隻手撐着起來,時酒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繡着金線雲紋的黑色錦靴,給他帶來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他擡起頭,時酒彎腰,一隻手掐住他的下巴,“還敢無視孤嗎?”
路有彌閉眼,“不敢。”
時酒鬆開手,在他大紅色的衣服上蹭了一下,才站起來。
立馬就有人搬了一張新的檀木桌來,還快速地在上面擺好了喫食。
時酒坐下,睨着路有彌和上官清,“說說,上大殿找孤,有何要事?”
路有彌被上官清扶着站起來,嘴角有血跡,時酒的那一腳踢得他肚子很疼,站起來的動作都花費了他很大的力氣。
時酒一隻手捻了一塊糕點,淡淡瞥他們一眼,“我讓你們站起來了嗎?做錯了事,跪下說話!”
這冷冰冰的眼神,看着確實倍感壓力。
上官清和路有彌骨子裏都是很高傲的,不願意對着時酒這麼一個他們以爲是窩囊廢的人下跪。
兩人都直挺挺地站在時酒的面前,隔了一張木桌,看起來骨子硬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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