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連環計,毀容男的癡迷,4人結局(完)
說是保姆,女人臉蛋秀麗,看似淡定溫和的眉目之中透露出一種知識分子的傲然清高,穿着得體,比起保姆更像是個女管家。
她什麼也沒說,卻又透出對蘇漾無聲的鄙夷。
蘇漾知道周娟昨天看了一場三人的性事。
懷孕的她被操的淫聲浪語,大汗淋漓的哀叫。
有了整份證據在手裏,想必對方正在暗自得意抓到了她的把柄。
“你在這裏有事嗎?”
“先生正在等您喫飯,今天是星期六,您還記得嗎?”
感覺到對方綿裏藏針的意思,蘇漾沒在意,將頭髮梳理了下,便披上睡袍下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蘇漾過來的時候寰年已經喫完了。
看到蘇漾過來,他微笑着伸出手:“我還以爲你不起來了。”
蘇漾沒有說話,握住他的手順勢坐在他腿上,垂着腳,無聊的擺動兩下,靠着他懷裏不動了。
寰年把手放在她肚子上,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過兩天帶你出去做檢查的時候我們再好好玩一會兒好嗎?”
蘇漾被他下巴抵着額頭,哄了好一會兒才笑起來,和他低聲談笑。
他端來一碗肉粥,哄來哄去,蘇漾才勉強給面子吃了一碗,抓着他的手玩了一會兒,程諾過來了。
寰年把她抱起來,帶到檢查室去,周娟沒允許進去。
等到三個人出來,程諾還是堅持要帶她出去做檢查,寰年沒說什麼,周娟看在眼裏,跟了上來。
寰年把蘇漾抱在懷裏送進臥室,自己和程諾到書房裏談話去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等到程諾離開,周娟見縫插針似得敲門進去,和正在按壓太陽穴的男人說起了昨晚自己親眼目睹的事情。
她一副置身事外的卻又強忍妒忌的淡定道:“她今天之所以表現的那麼累,不過是因爲昨晚和那些人鬼混的太晚了而已!”
“夠了!”
一直舉止悠閒的英俊優雅的男人難得露出犀利的眼神看着她,語氣連自己都不信的言不由衷:“我不是請你來做間諜的周娟小姐,我是請你來照顧我太太的。”
“我知道您不會相信我的一面之詞,所以……”
女人一邊依然淡定的說着,一邊亮出自己的手機,播放起淫糜的色情視頻。
男人看着,呼吸漸漸急促,神色深沉,朝周娟伸出手。
周娟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但不明顯,將手機遞了過去。但男人卻把那手機放入抽屜,而後關上了。
“你什麼也沒有看到,周小姐,如果你想留下來的話,那就無事發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雙手交握,撐着下巴,眼神冷漠。
周娟微微怔愣的看着男人,神情逐漸演變的扭曲,幾乎是控制不住地急促呼吸起來,她想要大喊大叫,想要憤怒的宣泄,不可置信。可在男人淡漠的目光裏,她身體冰冷說不出話來。
“我那位好大哥可不是一個好惹的對象,我媽找茬,把他的狗給殺了,第二天,那個負責殺狗的人就出了車禍,到現在還在牀上生不如死的躺着。我媽找給人他房間放活,那個負責的人被人在地下室澆了汽油,燒的不成人形……所以,我找你去接近他,如果萬一接近的好,我和你的債務一筆勾銷,但如果接近的不好,就要麻煩你,冒着生命危險替我做點好事了……”
她沒有忘記,眼前的人和她的債主一樣,都是在黑暗世界出生的惡魔,他們成長的本身就無時無刻不被灌溉着惡。
周娟閉了閉眼睛:“我知道了。”
女人離開了房間,在她走出去的瞬間,書房的隔間的門被打開,湯靖從房間裏出來,神色平穩依舊。
“你怎麼看?”寰年沒了剛纔的嚴肅,恢復了往日的悠閒氣度,英俊的面容上,似笑非笑。
湯靖沒有猶豫:“是插足僱主婚姻的違逆的愛呢,還是走投無路的絕路之人的嫉妒呢。賭狗本身就是沒有尊嚴的。”
“哼,”寰年微微一笑,伸手從抽屜裏把手機拿出來,播放着女人將兩根雞巴塞入嘴裏的視頻,不無嫉妒:“昨天爽死了吧,蘇漾肯定喜歡的不得了。就是不知道,比起你們來,那個保鏢在她心裏又是什麼地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湯靖怡然不懼:“在她心裏,我是第一位的,她自己是第二位的,至於你們,有很好,沒有也無所謂。反正,不會缺爲了她發狂的人。”
“孩子呢?”
寰年不無嘆息:“女人對養育十幾年的孩子當然充滿了感情,而今後,還會如此,她想要的或許是優秀的基因,這是一種生物本身繁殖的天性。任何人都無可奈何。”
“所以,這個遊戲,只能有4個贏家,”
“貪慾啊,湯靖……我只要她,一直渴望我就好。”
……
談話無端結束了,但周娟感覺到了僱主本身對她的不滿,她不覺得自己在試用期結束後仍然能留下來。
起碼女人的眼神告訴她,她絕對不會留下她。
好在,她也不想,不用留下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周娟像是什麼都發生一樣在僱主的夫人身邊打轉,合適的時機很快到來。
她偷聽到女人做的抽血化驗數據有指標是異常的,在程諾醫生的強烈要求下,女人預約了私人醫院的檢查項目,需要儘快出門一趟。
周娟趁機給自己的債主發消息,對面回覆知道了,讓她按照指示行事。
出行的這一天,保鏢周南譙滿身嚴肅跟在女人身側,寰年坐在前車上,她和周南譙以及女人坐在中車上,後面還有一輛裝滿保鏢的大車。
一路上週娟觀察着,周南譙仍然一臉冷然,對蘇漾絲毫不假辭色,等到下車的時候,也沒有攙扶孕婦。
她不由暗暗點頭,爲難得有人沒有沉淪在蘇漾的風騷之下而感慨萬分。
一直到進入醫院,保鏢雖然跟隨在女人左右,卻絲毫沒有幫把手的意思,從頭到尾都獨立站在一邊,雙手空空。
周娟耐心的等待機會,終於在蘇漾進入監察室時,也跟隨進入室內。
一進去,藍色簾子被拉上,周娟就看到懷孕的女人已經倒在了牀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幾乎嚇得要叫出來,臉色慘白,而戴着口罩的醫生卻很冷靜的按下了急救按鈴,霎時間走廊響起報警的聲音。
門外一堆護士跑過來,監察室門被打開,醫生和周娟推着躺在病牀上的女人出來。
周南譙臉色微變,衝上去似乎要詢問醫生,卻又在注意到女人手指動了動之後,冷靜了下來。
“你們要帶她去哪裏?”
“急救……快讓開!”
一羣護士衝上來將女人的病牀推走,周南譙跟上去,卻又在急救室門口被攔住,周娟連忙安慰着他,然後自己跟上去,關閉了急救室的門。
周南譙被攔在門外片刻,不顧護士的阻撓,強行讓人打開急救室的門,寰年也趕來了,他正要讓人開門,程諾卻站在一邊用對講機說明情況,急救室的密碼門“咔噠”一聲彈開,衆人闖入進去,就發現裏面已經空無一人。
……
蘇漾再度醒來已經在一間密室之內,像是一間實驗室,只有一張牀,角落裏一條氣管從天花板上延伸下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起身側望,看到玻璃窗外一個半張臉毀容的年輕人正看着她,似乎在觀察她醒過來之後的樣子。他臉上混合着興奮和激動,卻又在她平靜的神色之中顯得猙獰和誇張起來。
牆上的擴音器裏傳來年輕男人陰鷙的聲音:“怎麼?我的好大哥沒告訴過你,他還有我這樣一個愛護嫂嫂的親人嗎?”
蘇漾坐在牀上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下牀走到窗戶邊。和青年對望。
他病態的貼着玻璃窗,把被燒傷後粘合在一起的古怪隆起的皮膚暴露在她眼前,似乎在無言的恐嚇她。
但蘇漾卻輕輕在玻璃上哈氣,然後寫下了自己和寰年的名字,還來了個愛心的丘比特之箭,一副有恃無恐的白癡樣。
“你不害怕嗎?呵呵呵呵呵呵呵……你不害怕我會傷害你嗎?”
他居然來了興趣,將手放在她畫得愛心上,語氣詭譎:“看到牆上那個管子了嗎?只要我動動手指,那裏面就會釋放出毒氣來,你和你的孩子就會生不如死。要不了片刻,你們就會全身腐爛不成人形,而後我那位好大哥就再也無法悠閒的笑出來了……”
蘇漾瞥了他一眼,她眉目風流,眼神顧盼之中神采奕奕,並不是年輕的少女,有種少婦的糜豔,塗着紅色指甲的手塗去愛心裏的寰年,又寫上了新的名字。
寰羽看着她的動作,慢慢的顫抖着嘴脣着:“程諾?周南譙……湯靖……我聽到周娟提起過這些名字,你和他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想要……”
她微微開合嘴脣,沒有聲音,但寰羽卻睜大眼睛,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原來你是這樣的……”
他竟然漸漸明白了似得,慢慢靠近玻璃,把頭抵在牆上,然後低聲嘲笑起來:“哈哈哈呵呵呵呵……”
好一會兒,他擡起頭來,露出愉快的魔鬼似得笑容,擡起手按下遙控器,密閉的實驗室內的門被打開了。
蘇漾從裏面扶住肚子走出來。
寰羽朝她走來,伸出手來,表情激動,被毀容的臉上浮現病態的笑容,他踉蹌着,像是個孩子:“等着我……我來接你……”
“噗嗤……”
突如其來的聲音,寰羽的頭歪倒,鮮血濺射玻璃上,帶着白色腦漿,一塌糊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驟然摔倒在地上。
空無一個人的地下試驗室外層的房間被不斷打開,周南譙全副武裝走了進來。
蘇漾沒有說話,地上倒着的男人還死死的盯着她。
周南譙走近,他把身上抱着的槍背到身後,朝女人走去,然後將她打橫抱起來,帶着她離開室內。
周南譙帶着她一路坐電梯上來,出來才發現是學校的實驗室。
不斷有人將整個實驗室團團包圍,周南譙抱着她和衆人背道而馳,一直來到停在路邊樹下的轎車旁邊。
寰年正西裝筆挺,一手插在兜裏和一個年紀很大的老人以及一個政府官員似得人站在一起,三個人正在低聲說話。
蘇漾被塞進豪華轎車車廂內,周南譙也坐了進去。
坐在裏面的程諾立馬檢查着蘇漾的脈搏和體徵,很是惱火的對着周南譙冷淡道:“你進來幹嗎?不是說要打擊邊境軍火走私的團隊嗎?你身爲軍人的節操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周南譙就像聾了似得,聽不到。
蘇漾懶洋洋靠在周南譙硬邦邦的胳膊上,感覺到了什麼,伸手去摸,摸到一把堅硬的匕首。掏出來,抽開刀鞘,被周南譙伸手不耐煩的奪走。
“我給你做個不開刃的,不要動,會傷到手。”他將匕首裝回去,拿繃帶纏住劍鞘和把手又還給了女人。
蘇漾撇撇嘴,不高興的拿在手裏玩。
“你這一天一天慣的……”程諾一邊說一邊繼續檢查。收起聽診器,某人從口袋裏掃描儀對着她的肚子又測試了一下數據。
車門被拉開,左右又進來兩個人,寰年和湯靖。
寰年看向湯靖,笑着:“都忙完了?”
湯靖推了推眼鏡,緩緩開口:“你把恆家社打包買了個好結果,以爲你要繼承的元老們立刻出賣了寰羽,給了他假的地址和材料。那個房間也沒有毒氣,完全就是讓他來送死的。不過本來說好讓她待在裏面保持安全。可她卻從房間裏出來了。這是計劃唯一的漏洞。”
說完,衆人都看向靠着周南譙的女人,女人擡眼注意到大家都在看她,盈盈一笑:“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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