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7章:這個崽,有點歪。
“這個魂燈很會謀算,據目測,他的高品質,會在最大程度上提高這世界將來進化的世界意識,換句說話,因爲他的緣故,這個星球能賣很多錢,爲什麼沒意思?”
……所以,這個死女人所謂的有意思,僅僅只是能賣很多錢幫她還賬而已?
系統嘴角一抽,無語望天。
別的男人女人的有意思,明明就是看中了,相中了同性乃至異性之間,被有意以及無意,所勾搭出來狼狽爲奸的有意思,然,這女人真真很是與衆不同啊——個屁!
完全鑽到錢眼兒裏了好嗎?
明明很佛系一女的,怎麼就這麼的破壞形象呢?
嘖嘖
不堪入目啊,不堪入目!
“喫嗎?”
就在一人一系統閒扯淡時,那從餐廳裏出來,跟在司阮身後的少年,遞了遞手中的章魚燒,那章魚燒看上去金黃酥脆,香味誘人,上面還點綴着一些翠綠色的碎食材,當真讓人食慾大動。
縱然已經喫飽了的大佬,也還是沒有忍住誘惑的點了點頭。
“喫。”
而,她這一字喫,與毫不客氣伸手去拿的舉動,讓少年的眉眼裏蓄起了莫測的神色,雖然轉瞬即逝,然,卻被瞅着他的系統給看到了眼裏,讓它狐疑的眨眨眼。
【唔,這個魂燈,是不是哪裏不太對勁?你瞅瞅他現在的眼神,哪裏像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年?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陰險狡詐的貨嘛!】
這可以說是非常直面,不經一點兒修飾的話,讓正往嘴裏塞着章魚燒的司阮,側眸瞅了暮煬一眼,而,暮煬的神情,彷彿沒有任何變化,還用竹籤,紮了一個章魚燒咬在了嘴裏,慢慢的咀嚼。
他喫的速度非常緩慢,大佬都一連吃了好幾個,他咬在嘴裏的小半部分,才被他給嚥下去。
“怎麼了?”
似是注意到她盯着他看的眼神,讓暮煬側眸,眉眼有些疑惑的詢問。
“不好喫嗎?”
應該不會,她吃了不少的。
“唔——”
收回目光,又塞了一個咬在嘴裏的司阮,一邊慢悠悠的朝着走,一邊回起了系統的話。
“這個魂燈的磁場有些異常,且,還缺了魂,可很奇怪的是,他的血條卻很厚實,都能跟上個位面謝棠的血條相比了。”
【嘶!這麼牛掰?!】
被驚到了的系統,有些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瞅着暮煬。
【可,他明明還是個孩子啊,爲什麼缺了魂,魂體還這麼厚實?血條還這麼足的?】
“唔——,這個問題呀——”
大佬歪了歪頭,認真思考。
“可能,不是原裝貨?”
【……】
這話,讓系統眉心直突突。
【不是原裝貨的意思,他並非真正的暮煬?而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的玩意兒?】
“可以這麼說吧,不過——”
將最後一個章魚燒塞嘴裏,把盒子放進垃圾桶內,拍了拍爪爪的司阮,慢吞吞的補充。
“他的磁場雖然有些縈亂,但是疊合度卻很高,換句話說——”
【他重生的?】
驚呆了的系統,有點兒沒控制住自己的搶了話,導致它的聲音都有點兒拔尖,讓大佬伸手撓撓耳朵,瞟它一眼,驚的系統嘿嘿一笑,趕緊伸手捂住嘴巴,示意它知道錯了,你繼續說的小樣兒。
讓司阮伸手戳戳它的腦殼,在它差點兒被戳飛出去的空當,才接着道:
“磁場縈亂,疊合度卻很高,可以用重生的來解釋,只是吧,重生的話,可是不會存在魂魄缺失的情況。”
【呃——】
這話說的系統一臉懵逼,歪着頭詢問。
【那他到怎麼回事?】
“他啊,是因爲——不想告訴你。”
就在系統洗耳恭聽之餘,大佬卻冷不丁的吐出了這麼一句,把系統給懵逼成了個二傻子。
【……哎?爲什麼不想告訴我?不是,哪有人話說一半就不說了的?忒過分了吧?】
“哦,我就是啊。”
對上系統的控訴,司阮伸手摸摸鼓脹脹的小肚子,還打了個飽嗝,才接着涮系統。
“喫的太飽,想睡覺,不想跟你談論一些傷腦筋,麻煩的話了,嗯,所以,就不想告訴你了,下次吧。”
!我,我踏馬!
我的刀呢!?
被她着賊不要臉的話給氣到的系統,腦殼上的青筋都控制不住的直往外蹦,差點兒沒忍住的用數據幻化成大砍刀,砸死這個人臭不要臉的!
然,惱恨是真的,暴怒是真的,可,有雄心沒熊膽,不敢。
於是,快要把自己給憋死的系統,從她手腕處的芯片上竄起來,一屁股坐到暮煬的腦殼上。
而,也不知是感覺錯了還是怎的,坐到暮煬腦殼上的系統,好像有那麼一瞬間,似是覺察到暮煬僵了一僵的動作,可待它仔細看過去時,卻發現這少年並沒有露出些什麼奇奇怪怪的表情。
這讓它狐疑的抓抓頭,朝那死女人問去。
【哎,大佬,這小子應該只是個普通的,高級點兒的魂燈吧?】
“嗯?”
喫美喝足,懶洋洋消食的司阮,聽到系統這話,側頭朝它看了一眼,卻對上了暮煬,正好望過來的眼神,這讓她眨了眨,又歪了歪頭,表情中帶了些狐疑。
只是不知道這狐疑是問系統的,還是問少年的。
“坐車回去吧,這裏離家挺遠的。”
“好。”
身上沒錢,沒有話語權的大佬,非常聽話的跟着少年,站在路邊等公交。
只是系統,卻賊吵吵的詢問她。
【是不是啊?】
“不確定。”
瞅着不依不撓的系統,司阮朝着暮煬伸出了手,在他不解的表情中,曲指在他的發尖上彈了一彈,將那個吵吵的人耳內疼的小玩意兒彈飛後,捏下一片木棉花瓣,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後遞到他手中。
“吶,沾上的。”
“嗯。”
他點了下頭,伸手接過,眸光深深。
她怎的不問,這紅豔如火的木棉花瓣是從哪裏沾上的?
畢竟,這裏可沒有木棉花。
踏上公交車,投了幣後,二人一前一後的坐在位置上,暮煬盯着面前女人那頭漆黑順滑,用一根豔紅色的彼岸花簪,歪歪斜斜的將一半的頭髮別在腦後,讓她看起來明豔又慵懶,像極了蜇人而食的女妖精。
他低頭看看手中的木棉花瓣,再擡眸看看那豔紅色的彼岸花簪,漫步邊際的想。
其實,比起彼岸花簪,她更適合木棉花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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