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鑄就武者根基
“剛剛這裏突然間出現了兩隻嗜血獠牙鼠想要襲擊我，被我給宰了，我覺得你們執法部需要查一下這個情況。”
“你！剛剛殺了兩隻鼠類兇獸？吹牛呢吧。”
“不說有沒有，就算有，就憑你能殺了？兩隻鼠類兇獸，就你這連武者都不是的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劉向陽顯然不信。
“屍體就在這，你愛信不信，不算是兇獸，是兩隻還沒完全轉變成功的。”
蘇墨沒好氣得回道，“又被這個傢伙給鄙視了。”
劉向陽探查了一下裝納盒，驚訝得看向蘇墨。
“你小子可以啊，就算是沒完全轉化爲兇獸，可是鼠類本就以敏捷見長。”
“你居然能毫髮無傷的擊殺他們。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
劉向陽衝蘇墨晃了晃裝納盒也不深究他爲什麼能擊殺兇獸，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祕密。
“也不能說毫髮無傷吧。”
“哦？傷哪裏了？”
“右手中指指甲蓋劈了，還有左手中指從上面看的第三根手毛分叉了。你看。”
蘇墨：╭∩╮(￣▽￣)╭∩╮
劉向陽：(╬▔皿▔)凸
“嘿嘿，不過老劉，你這麼閒的嗎？都不用上班的嗎？這個時間點在外面瞎溜達。你不會是翹班吧？”
蘇墨看似疑問，語氣卻是充滿肯定，他篤定劉向陽就是翹班了。
“胡說八道什麼，老子是在查案，走訪案情知道嗎？說了你也不明白，案件的線索就藏在那些不爲人知的細節裏。”
劉向陽也不惱，抽着煙回道，隨後鄙視得看向蘇墨，
“不過，我看你小子是又逃課了吧。”
“我發現了，只要是你小子逃課就必然有怪事發生，先是逃犯，後是畸變者，現在是兇獸襲擊。”
劉向陽眼中充滿了好奇。
蘇墨也是很無語，他也發現這個問題，心想：要不明天不逃課了？
這時，劉向陽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
“我突然記起來一條重要線索，要趕緊去查看，小子去哪裏？順路我送你。”
“你去哪裏查看線索。”
“奶茶一條街。”
“奶茶一條街？查線索？”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看着劉向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蘇墨有些無語。
“行了，上車吧。”
還是名爲“野草”的奶茶店，還是相同的“暫停營業”，只是這次蘇墨選擇了在車裏待着，反正也沒多長的時間。
…………
就在蘇墨等着劉向陽喝“奶茶”的時候。
魯青城北的貧民窟內，說是貧民窟，其實就是多戶居住的蜂巢塔子樓。
年過半百卻從凌晨三點就開始忙碌到現在的胡開暢，終於可以回到家休息一下。
興許是太累的緣故，他剛躺下就睡着了，在睡夢中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一直在嘰嘰喳喳，好像還在啃食他的腳。
迷迷糊糊中他睜開眼。
“啊！”一聲驚叫從他的口中發出，一隻眼睛血紅的老鼠正張大了嘴朝他的腳上咬去。驚慌中，他一腳踢飛老鼠，慌忙得逃出家中，想到剛剛看到老鼠那血紅的眼神，彷彿他纔是獵物，而老鼠是獵手。
同樣的事情，頻繁的在這個人羣擁擠的塔子樓裏發生。
…………
喝完“奶茶”的劉向陽，心滿意足的送蘇墨去焚滅所上班，路上也不理會蘇墨那鄙視、幽怨的眼神。
無處發泄的蘇墨，只能將滿腔的憤恨發泄在兇獸屍體上面。發泄的方式當然是燒了它們，千萬不要想歪。
蘇墨一次性從存屍戒內拿出了十個一階的兇獸屍體裝納盒。
“今晚，我要打十個！”
只是蘇墨還是低估了十具兇獸屍體同時在萬族祭道臺上燃燒所產生的能量。
當兩道粗如手臂般的紅藍流光沒入身體。
蘇墨只覺兩柄萬斤重的重錘狠狠得捶砸在自己的身體和腦袋。一時竟將他撞得有些迷糊。
兩股能量在體內流轉，所過之處，蘇墨感覺好似烈火在灼燒相對應的筋脈。
這次他清晰的感覺到有些雜質在這種灼燒下從經脈和肉體當中析出。
能量反覆沖刷，經脈反覆被灼燒捶打。
蘇墨感覺自己就是在鐵砧上的一塊鋼坯，不停得灼燒，捶打，灼燒，捶打。
周而往復，而他也如鋼坯一樣，雜質不停得被捶出。
蘇墨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能量在身體裏流轉了多少次。
直至到能量所過之處再無一絲灼燒感，也沒有任何的雜質析出，他才從痛苦中緩過勁來。
只感覺根根經脈晶瑩剔透圓潤光澤。
此時紅藍兩股能量依然沒有停下，還在不停得沖刷着蘇墨的身體。
只是現在，蘇墨感覺到它們的在自己身體內的流轉再沒有一絲的生澀。
就好像是前世開着川崎H2R在德國不限速的高速上全力飛馳。
讓蘇墨情不自禁得發出呻吟聲。
意識剛剛清醒，便瞧見萬族祭道臺上那一條詭異的灰色霧氣，無盡的瘋狂和絕望。
沒入身體後，耳邊和腦海裏更是充斥着不知名的污言，一個個詭異彆扭的音符不停得刺激着蘇墨的神經。
漸漸的，囈語的聲音消失，一切又重歸平靜。
“迴歸！”
意識重新迴歸，睜開雙眼的蘇墨大口喘着粗氣，感覺渾身好像被什麼東西包裹住，隨手往身上一撓。
防護服就像是劣質紙巾一樣，被他撕扯了下來。
露出他被黑痂包裹着的身體。
忍着噁心再度清理完身體，他感覺整個人無比的空靈通透，好像整具身體無垢清淨，如同琉璃水晶一般。
甚是附和前世六祖慧能的那句偈語：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蘇墨微閉雙眼，嘗試推動氣血和靈氣，他只感覺身體好像一個巨大的黑洞開始吞噬周圍的靈氣。
身體的氣血如同奔騰的河流，翻涌起巨大的浪潮，匯合了靈氣向丹田和眉心涌入。
隨着氣血和靈氣的涌入，蘇墨感覺自己身體身體周圍好像浮現出平臺虛影。
只是這個平臺有些不同，它看起來廣袤無垠，有些荒涼，有些地方甚至好像覆蓋了積雪，佈滿了凍土。
而蘇墨的意識當中好似出現了一汪池水的虛影。
池水看不真切，被羣山環繞，羣山之上煙霧繚繞好似仙境。
池、臺兩個虛影皆是一閃而逝。
按照《基礎戰法》所說，蘇墨現在已經鑄就武道之基，再進一步凝虛化實生出內息變爲武者第一境——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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