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架空年代奔小康
“嗯,傅同志怎麼了?”連月聲音輕佻道。
傅修安今天看了直播後,莫名想到了她。
一時間腦熱就撥通了電話,聽到她聲音又開始沒出息的開始慌張,緊張的蹭了蹭手心裏的冷汗:“連同志什麼時候還想聽歌?”半晌沒等到對面回話,傅修安忐忑不安的加了句:“我還會其他的歌曲。”
連月沒想到他那麼可愛,沒忍住輕笑出聲,傅修安聽到笑聲抿着脣紅了耳尖。
連月笑了半天道:“你這幾日應該會忙起來,等你忙完我再約你,嗯?”
一聲嗯?讓傅修安覺得身體發麻,想推一下眼鏡卻發現沒有戴,手指摳着桌子道聲音微軟:“好。”又覺得一個字太冷淡,急忙加了句:“我等你。”
我等你對於現在這個時代有些曖昧了,傅修安說完臉頰瞬間紅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掛掉電話靠在牆上緩了兩分鐘,回過神把腦袋抵在牆上後悔:先掛對方的電話,太失禮了。
連月聽到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後電話被掛斷就知道對方又是害羞了,嘖,說兩句就害羞的不行了,要是親一下還能行嗎?
將腦子裏亂七八糟不能描述的東西甩出去後,連月拿了幾樣水果擺盤後放在了桌子上。
因爲三個人都有工作,所以喫飯時候也都沒喝酒,以茶代酒碰了幾次杯子。
而那邊會議開完後外交官和其他幾位中立國家的外交官交流了一下,約定一月後他們的訪花時間,因米國外交官積極拉近關係,所以到時米國的外交官也將來訪問。
一個月的時間過於緊促,且因爲梅國的原因,所以這個消息對外還是封鎖的,在國際上還沒有透露,根據計劃應是在訪問花國的前兩日才公佈出去。
而在家和劇團閒待了幾天的傅修安看着報紙“東方雄獅正在崛起:我國計算機的發展”
“科技人員不懈努力爲我國科技發展做出巨大貢獻!”
“科技強國,當代青年的目標方向”
洋洋灑灑的讚美之詞讓傅修安只
覺得自己和連月差距過大,自己只會唱歌且平日裏也多受家人庇護。而她是不同的,她是搞科研的,並且科研能力也是頂尖的,人好看優秀有能力,認識她的應當都會喜歡她。
傅修安忍不住胡思亂想,近期自己沒事情爲什麼沒約自己,最初那樣說是敷衍自己嗎?
因着腦補連續幾日睡不好的傅修安,這日剛去劇團就被團長叫走。
“修安啊,今天找你來是有點事情。”團長吸了一口煙臉上是喜悅之色。
“什麼事?”傅修安筆挺的站在桌前神色冷淡。
“上面消息,一個月後幾個國家將來咱們這裏進行訪問。”說着團長哈哈大笑:“上面讓咱們報幾個節目上去進行篩選,你準備一下。”上前拍了拍傅修安的肩膀:“這對咱們國家來說很重要,不容有任何閃失!”
叼着煙團長認真看了看傅修安的臉色道:“你這黑眼圈太重了,年輕人好好休息注意身體啊。”
傅修安抵了抵眼鏡,突然意識道她說的自己會忙起來什麼意思,原來不是爲了拒絕自己的推脫之辭。
傅修安眼底帶着笑意:“我會好好休息準備的。”
團長點點頭:“我是相信你的,只是這個節目是要體現出咱們國家的一些國情,到晚些時候咱們開個會,你覺得呢?”
傅修安剋制住內心的喜悅點頭:“可以。”柳暗花明又一村便是這樣了,不是推辭啊。
喜悅過後,因節目的事情極爲重要,傅修安接到通知後開始忙得腳不沾地,每天從劇場回家幾乎是倒頭就睡,連失眠的權力都沒有,只有偶爾休息的期間偷偷想念一下她。
而這邊因着訪花事情,連月近期也忙碌起來了,半導體激光切割機的操作檯等都沒有問題,那麼半導體儲存器可以開始製作,然後進行計算機的升級組裝。
且前兩日領導人親自發話,請各位科研人員儘量要在一個月後測試完成,在國宴上進行展示,所以這些日子連月和大家都在實驗室進行研發。
連着一個月的努力,在訪花進入倒計時的時候計算機也終於進入了最後的測試階段,而在連月和實驗室的人沒注意的時候,外面新聞的標題掛着:近日,米國和數十個國家不日
訪花,與我國共討科技建設!
【科技的發展將加強我國在國際上的話語權!】
【國家的騰飛,指日可待!】
連月喝了口水將杯子放在桌子上,看着面前助理和同事期待的目光,淡定道:“準備一下,進行測試。”
“等一下!”王老喘着粗氣跑進實驗室:“等一下,等一下”
“怎麼了?”連月看着急匆匆跑來的王老上前將人扶到椅子旁坐下,女助理倒了一杯水遞給王老。
王老這時候哪有心思喝水,擺擺手順了順氣道:“領導人說,等會的計算機測試他也來觀看,你們等等再測。”
這話一出,實驗室想起一陣低呼:“!!!”
“我們還沒有進行第一次測試,萬一中途中有問題呢?”
“數據覈對才只覈對了兩遍。”
“這也太着急了,還以爲大大過兩天再問呢。”
王老揉了揉額頭:“行了,第一次測試只能這樣了,你們負責的小組快去準備覈對一下,其他人收拾一下實驗室。”
“我去收拾實驗臺,麻麻,我出息了嗚嗚嗚,我要見到大大了!”
“老師,大大還有多久到?等會是多久呀?”
“最多半小時,趕緊去。”王老揮着手將人趕走。
“看來大大這次真的很重視啊”
“啊啊啊我沒洗頭沒洗臉呢”
連月來這個世界那麼久,還沒有見過領導人,這次也是第一見對方,因換衣服的時間可能來不及,也就讓身邊的技術人員去洗了臉做了稍微的整理,然後專門負責的小組進實驗室做最後的數據覈對。
比王老說的時間還要快,連月站在實驗門口等了不到十分鐘,就見一羣人進來,領導人在中間旁邊的警衛員將人護的很嚴實。
見到王老,領導人輕輕衝對方點了點頭,然後揮了揮手衝身邊的警衛員低幾聲後就見警衛員後退了幾步。
見領導人一個人走近,王老拉着連月的手上前,有心讓連月在上面的人眼中露個臉,雖然在領導人那裏她已經掛上了名字,但是連月還是承下了這份情。
領導人先是給王老打了招呼,看到連月,笑容溫和伸手道:“這就是連同志了?”
連月彎腰回握:“您好,對的。”
鬆開交握的雙
手,領導人爽朗的大笑:“不用那麼客氣,第一次見到連同志,還真是年輕有爲!”語氣中的讚許之意不言而喻。
連月輕抿着脣謙虛道:“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
領導人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真誠了幾分,拍了拍連月的肩膀:“帶我去看看。”
連月應下,走到側前方引路,一邊走一邊進行簡單的介紹。
旁邊看似在做實驗的科研者都暗戳戳注意着兩人互動,眼底的喜悅激動像是要躍出來,領導人一向平易近人,看到擡頭的科研者先一步揮手打招呼。
連月聽到了團隊裏那些平日裏穩重成熟的科研者激動的驚呼聲。
在這個國家,他於所有人的來說,是精神信仰。
引着人走到一間實驗室旁,連月站定刷卡打開門。
裏面的科研者正低着頭緊張的記錄着些什麼數據,因知道領導人來親自觀看測試,所有人都在爭取中途不出現差錯,一次性完成測試。
連月敲了敲旁邊的桌子,輕咳一聲
低頭記錄覈對的人員擡起頭看到領導人呼吸急促了幾分,此起彼伏小聲道:“大大”
“大大下午好!”
“歡迎大大!”
領導人溫和的笑笑:“我就來看看,你們按計劃來就可以。”
說完和王老找了個地方站着,擺了擺手道:“你們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不用管我。”
科研者們看向連月尋求幫助,連月點了點頭很自然問道:“覈對完了嗎?”
連月一開口,他們的心慢慢就安定下來了。一個戴着黑框眼鏡的四十歲左右的技術人員:“覈對完了,現在開始嗎?”
連月走到檢測器旁坐下,紙筆放在面前緊盯着面前的屏幕道:“開始。”
“微處理器無問題”
“外部儲存器正常”
“軟盤儲存器正常”
“傳輸介質無問題”
“報告,樹型拓撲結構異常!”
這話一出,緊盯着自己負責區域數據的科研者們的心不由都提了起來,實驗室的氣氛一下子緊繃起來,站在一旁的王老看了看領導人的臉色,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領導人看到笑道:“做實驗出些岔子正常的嘞,咱們科研人員修改過來就行了,你緊張什麼?”
語氣中並無責怪之
意,王老慢慢鬆了一口氣,而在盯着測試狀況的連月,在聽到對方報告問題的第一時間就過去進行查看了。
連月半彎着腰靠近計算機,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滑動打字,對於別人來說還陌生的計算機語言於她而說像喫飯喝水那麼簡單。
樹型拓撲結構是由一個支點和多個節點構建而成的,支點沒問題應該就是節點哪裏出問題了,連月一目十行檢查同時快速調動大腦進行分析。
實驗室裏前所未有的安靜,所有人連呼吸都下意識放輕了許多,等待連月的通知。
樹型拓撲結構的關鍵在於消息從上下層結點進行交換訪問,連月重點檢查了這裏,不出她所料問題就出在了這個節點上。
雖說這個起的是進行交換訪問的作用,但其實是上層結點可以訪問下層結點,而下層節點不能隨意訪上層節點,但是現在問題是下層結點居然可以隨意訪問上層結點!
樹型拓撲結構的這點一般會用於銀行,政府等某些重要的地方,而那麼重要的地方出了問題疏忽,連月的臉色不由陰沉下來,讓所有輕瞄着她的科研者心中一緊。
連月將上下節點的地方調整好,站起身冷聲道:“繼續。”
領導人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現在見調整好內心的石頭也放下了,王老和連月相處時間長點,見她臉色陰沉就知道事情也許沒那麼輕鬆。
“樹型拓撲結構結構正常”
“服務器端正常”
“......”
後續各個構成極其能力進行了專業的測試沒再出問題,領導人見有些意思也上手試了試基礎操作。
功能和運行速度加快了許多,編輯系統和應用程序都是第一次見到,相比梅國那邊的技術確實顯而易見的先進了些,領導人跟着連月學着操作眉眼一直掛着笑意。
到了傍晚領導人離開時還意猶未盡,送領導人離開實驗室後,所有科研者提着一口氣將後續工作處理好,站在原地等連月。
連月將手套取下來,掃視了一遍站成一排的人員冷聲道:“樹型拓撲結構那裏誰負責的?”
一片沉默,兩分鐘後兩個男性慢慢向前走了一步。
連月看到兩個人冷笑道:“兩個人負責一點,負責不明白?”
見兩人
低着頭不說話,連月也懶得繼續生氣質問,回頭衝女助理道:“把人送走,實驗室容不下這樣的。”說完不等想解釋的兩個人快步離開。
第二天連月進實驗室的時候兩個人都走了,女助理走上來抿抿脣道:“他們有個人家裏孩子生病了,前兩天忙着照顧孩子,另一個負責太多,又太忙了纔出了些茬子沒注意。”雖沒明說,但話裏意思正爲兩人辯解。
連月擡頭看了她一眼道:“你覺得我應該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嗎?”
女助理沒說話,抱着資料看着鞋尖沉默,連月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連月輕笑:“覺得我不近人情了?”
慢慢斂起臉上的笑意聲音冰冷:“我給他們機會,別人給過我們國家機會嗎?這次建交宴會上要使用,關乎着未來國家多少年的發展,在你們眼裏輕飄飄一個解釋可以掩蓋原諒錯誤?”
連月眼底閃過厭倦,蹙了蹙眉擺了擺手讓女助理離開,在第二天找楊老換了個助理。
她理解他們同事間的情誼,但是這種爲了私人感情拎不清事情的還是算了,工作是工作,私人感情是感情,這些分不清的人她用着不放心。
新換來的助理大概三十多歲的男性,做事情干脆利落,連月吩咐的事情從來沒有異議去完成,這點讓連月很滿意。
女助理大概沒想到自己只因爲一句話就被調離那個地方,紅着眼睛在實驗室門口等連月幾次後,被小王帶走了就再也沒出現過,據小王說是調遠了些。
而轉眼就到了其他國家外交官來訪花的時間,連月一大早起來換了件旗袍踩着高跟鞋被小王從後門送進了一個會場。
會場里人來人往卻井然有序,所有人都在做着手裏的工作偶爾傳出幾聲很小的交談聲,所有人面目嚴肅緊繃。
連月被小王帶到一個稍微偏一些的地方入座,應瓊走來坐在旁邊小聲道:“連同志,這裏如果有情況方便帶您離開,只是視野可能不太好。”
連月點了點頭看向前方的舞臺處和主桌。
正面掛着國旗,左邊是種花家的,右邊是其他國家的旗幟,因以右爲尊,這點細節表達了對對方的重視,看了看主桌上主人位,被安排在了離門最近的地方,視野最廣,遇到事情可以方便及時應對處理,這場看似隨意的宴會佈置,其實處處透露着巧妙的心思。
連月落座了半小時後,大門被緩緩打開,耳邊是攝像機咔嚓咔嚓拍照的聲音,領導人帶着其他國家的外交官緩緩進入會場,有兩三個國家來的是他們國家的副總統,足以見得對此次宴會的重視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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