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作死 作者:未知 由于苏明已经将這密龙血的价格,抬到了一個旁人无法企及的高度,所以那旁人自然也不会再想着和他竞争下去。 于是就只见那台上拍卖员手中的锤子一连敲了三下。 三声過后,這对于密龙血的争夺,也自然算是尘埃落定了。 而对于苏明也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因为要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再在這裡竞价的话,自己還真就拿他沒有办法。 苏明见已经将自己急需的密龙血夺到了手,故此对于接下来的拍卖之物,也再沒有半点兴趣。 所以就只见他顺着狭窄的過道走了出去。 至于先前那個和苏明一起竞争那藏品的男子,见苏明走了出去后,他也起身跟了出去。 旁人不知道這家伙是怎么回事,但那刘冉馨却对于這宋子文的性格再清楚不過,她知道這家伙是個睚眦必报的小人,所以今日丢了這么大的面子,他势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见這宋子文跟出去后,刘冉馨的心中一時間也不由得起伏不定,思索再之后,她也是選擇跟了出去。 虽說刘馨冉自诩自己和這苏明已经沒有半点关系了,但是见他身陷险境,她的内心也不由得有了些不安。 由于苏明急着去给夜婳音送药,所以走的时候也并沒有只会那李平危。 因为這天地坊距离医院的距离并不算太远,再加上现在路上车辆堵塞严重,所以這乘车回去,也還不如自己走的快。 所以就只见這苏明在取過密龙血后,一手抱着密龙血,一边向医院走去。 而从這到天地坊的路只有两條,那條主路已经被汽车堵塞严重,所以苏明要经過的是一片居民区。 這居民区内胡同林立,所以也是极为僻静的所在。 要是苏明此时沒有這么急迫的话,他是断然不会走這條路。 可对于夜婳音的关心,已经让他顾不上這么多了。 此时天色昏暗,天边隐约挂着几点明星,而那居民区裡的路灯,似乎是由于年久失修的缘故,所以灯光也是昏暗至极。 這点微弱的光芒,依稀能照亮路面已经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了。 而远方民宅裡的灯火却显得璀璨异常,看见這一幕后,苏明也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那夜婳音,由此一時間一股暖意也不由得涌上了他的心头。 苏明步履匆匆,而随着远离主干道,這使得周边的民众也变得越来越少了起来。 乍看上去,此地多有一种苍凉和衰颓之感。 在這无边的黑暗之中,也只有苏明的脚步声和那夏夜的蝉鸣遥相呼应在一起,這使得周边更显清冷和萧條。 就這样又走了沒多少步,苏明猛然停下了自己的步伐,然后转身回头看着那阴影处,声音冰冷的說道:“跟了一路了,也该出来露個脸了吧!” 苏明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之中,就這样停顿了约有個五六秒的時間。 一连串的脚步声,相继响起,看到那从黑影之中走出的十几個人后,苏明不由的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 因为他知道自己身后是有人跟着的,但沒想到会有這么多人。 而這也无疑是给了他一個莫大的惊喜。 不出所料,那十几人中为首的就正是那個先前和自己竞拍這密龙血的宋子文。 由于是在阴影下,所以苏明并不能看清那些人脸上的神情,但那些人要是看的见的话,他们会不难发现,這苏明脸上的笑容,竟然愈发灿烂了起来。 两边冷冷对峙,不等苏明开口,就只听对面那宋子文挑衅道:“哼,你個小王八蛋,你不是很狂妄嗎?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那密龙血交出来,老子就废了你!” 听到這近乎是地痞流氓似的发言,苏明心中不由得感慨不已,自己何时竟然沦落到了与這种小混混为伍的地步。 对于這宋子文的废话,苏明并沒有理会。 毕竟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苏明但凡是多看這家伙一眼,都算是丢人。 由于沒有去搭理的想法,所以苏明脚下的步伐,又不由的加快了几分。 那宋子文见状,以为苏明這是打算逃跑,所以就不由得的招呼起了自己身边的這群打手。 “還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那家伙,把密龙血给我抢過来!” 宋子文厉声命令道。 而由于這群打手都是收過钱的,所以对于這宋子文的命令,他们自然是沒有拒绝的道理。 只见這些家伙一個個拎着长枪短棍就朝着苏明冲了過去。 至于這群人的一举一动,苏明虽然是背对着他们,却依旧了然于胸。 他原本是不愿意搭理這群家伙的,可是怎奈何這群家伙非要作死呢? 而要知道苏明這战神的称谓可不是花钱买出来的,可是凭借這真刀真枪拼杀得来的。 所以对于這群混混似的人物,他還真就沒有往心裡放。 由于苏明并沒有逃避的打算,所以眨眼间,那些人与他相距,也不過十几步的距离而已了。 霎時間只见得一根长棍径直向着苏明的后背砸了過去,而破风声乍起,由此也不难得见這气力大小。 对于這从后而来的一棍,苏明弯身躲避,然后一個转身,探手一抓,就将那人手裡的长棍给抓抢了過来。 苏明一只手夺過棍子,而另一只手握着对面那人的手臂,随之用力向下一按。 于是骨骼断裂之声,就瞬间响了起来。 骨骼断裂之声,痛苦哀嚎之声,一時間接连响起,不绝于耳。 苏明就算是赤手空拳,這些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可更何况他手中此时也還多了一根长棍。 都是使棍子,可這棍子在不同的人手中,其作用自然也是有着天差地别。 苏明手中一根长棍上下翻舞,由于這群人自己作死,所以他也沒有留手的打算,于是就只见那每一棍下去,无不是打的這群人断手断脚。 更有甚者,当面挨了這苏明一棒,一嘴的牙齿掉的是個一干二净。 那嘴裡的鲜血也是止不住的向下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