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我也笑我原來是個天生的野孩子
“真可惜說要吻我的還未吻,自己就自夢中甦醒~”
“離場是否有點失敬,還是更轟烈的劇情~”
“必須有這結果,才能懷念我,讓我於荒野馳騁~”
“明知愛這種男孩子,也許只能如此~”
“......”
“我也笑我原來是個天生的野孩子~”
“連沒有幸福都不介意~”
當歌詞的最後一個字落下,陳辭的歌聲也徹底消散在空氣中。臺下成百上千雙眼睛注視着陳辭,只可惜他此刻的臉上還戴着頭套,任何人都沒法察覺他現在的神情。
或許,他也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紅了眼眶吧
這時,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在陳辭的身前炸響。
“哈基米!!!”
“哈基米!!!”
原本陳辭在唱完這首《野孩子》以後,還沒能完全從情緒中脫離出來。結果這千人齊聲吶喊“哈基米”的場面真的讓他有點繃不住,差點用本音笑出聲來。
不過還好節目組在陳辭演唱完後,就激活了頭套當中的變聲器,不然陳辭這傢伙怕是要自爆了。
“鵝鵝鵝!”
此時,陳辭毫無形象的笑出了鵝叫聲。這一舉動也讓大家全都回過了神,衆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剛纔的所作所爲,一時間也跟着陳辭一起笑出了聲。
彈幕:
“有點難繃!能不能把我的感動全部還給我啊喂!剛剛我還沉浸在《野孩子》的感動中呢,結果哈基米你這傢伙,直接把我逗笑了。我爸進門看我又哭又笑的,差點就給我送精神科去了。”
“你真別說,真的有陳辭那傢伙的味了。既能讓觀衆們感動,又能讓觀衆們又好笑又無語。哈哈哈!”
“誒,向來緣淺,奈何情深。我也總是覺得自己很清醒,很瀟灑,實則總是會忍不住回頭,會感到不甘。總是想要靠近,但又害怕受到傷害。有時候,連我自己都認爲自己很莫名其妙,就像是一隻時刻收緊利刺的刺蝟。”
“想起一句話:我什麼都沒有忘,但是有些事只適合收藏,不能說,也不能想,卻又不能放。”
後臺
和陳辭打過交道的老虎小姐、兔子老哥、還有雞哥都呆呆的看着屏幕。一個大大的問號出現在了他們的腦門上。
三人戴着頭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即使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也能清楚的知道對方到底有多懵逼。
不是,難道是他們的記憶同時出現錯亂了不成?他們印象當中,小貓老弟百分之一百是男聲啊!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喊他小貓老弟,而是喊小貓老妹了。
“小貓...哈基米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啊。他還是昨天和我說話的那個傢伙嗎?”
雞哥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身旁的兩人,語氣中充滿了不解。
“不好說,這傢伙估計會僞音。誰也不清楚現在是他的本音,還是昨天是他的本音。”
這時,兔子老哥回過了神,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陳辭的僞音技巧肯定很熟練,能做到男音和女音互相轉化。
老虎小姐,其實也就是張杓涵,她現在也實實在在的宕機了。昨天彩排的時候,她隱隱約約已經察覺到小貓其實就是她的陳辭前輩。但今天畫風一變,張杓涵已經有點不相信自己昨天的猜想了。
“你們的意思說,昨天你們聽哈基米的聲音是男聲?”
聞言,昨天並沒有來的急和陳辭打交道的河馬和小狗也湊了上來,言語中也充滿着驚訝。
“完了,早知道我也去學習一手僞音好了。話說現在學還來得及嗎?”
“......”
聽着一股大碴子味的普通話從兔子老哥嘴裏傳出了,衆人紛紛陷入了沉默,這問題是顯而易見的。
“咳咳,兔子老哥啊,學習僞音是需要天賦和聲音條件的。要不咱們還是老老實實一點吧。”河馬好心勸解了一聲。
一聽這話,兔子老哥就有點不樂意了。不是哥們,你看不起誰呢!要知道在東三省,他可是出了名的金嗓子啊,那聲音條件槓槓的!
“哥們,你這話我就有點不樂意了。這家妹子就經常誇我說話跟個娘們似的,明顯我就是那個有天賦的啊。”
“......”
這已經是大家第二次陷入沉默了,四人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這真的是在誇你嗎?
舞臺上,在陳辭表演結束後,主持人重新來到了陳辭的身邊。
“《野孩子》這真的是一首非常驚豔的粵語歌曲,想必大家應該都很喜歡吧。”
“喜歡!!!”
臺下的觀衆,一個個都十分激動的迴應着主持人的話語,喊出了他們的心聲。
“哈哈,那麼接下來就請各位觀衆朋友們,爲哈基米選手投上寶貴的一票吧。投票開始!”
三分鐘過後,投票時間截至。但從現場觀衆們的動作來看,爲陳辭投票的人並數不在少數。
“好了,現在投票已經完成。投票結果將在六位選手全部表演結束後,展示在我們的屏幕上方。接下來,就輪到了我們猜評團的各位開始表演了。
現在你們可以問哈基米選手三個在規則之內的問題,而哈基米選手必須如實的回答,因爲我們節目組會對你的回答進行確認。但如果三個問題過後,猜評團仍然不能確認選手的身份,那麼就將節目組準備的“獎勵”。各位,還有疑問嗎?”
面對主持人投來的視線,無論是猜評團的四人,還是陳辭都搖了搖頭。畢竟主持人已經解釋的很明白了。
“那麼,接下來有請猜評團的老師們,向哈基米選手提出你們第一個疑問吧。”
“等一下,能不能讓我們先商量商量,同一意見後再提問。”
聽完薛之千的請求後,主持人微微一笑,說道:“可以。”
聞言,猜評團的各位小小的鬆了一口氣。沒辦法,對於陳辭剛纔的表演他們現在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原本他們還想找陳辭的破綻來着,誰知道聽歌聽着聽着全部都入了迷。現在別說破綻了,腦子裏都還在循環播放《野孩子》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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