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白士楷前來
日行一善,讓百姓充滿希望,對江海感恩戴德,安排喫食,衣食住行等等,堅定尋找孩子的決心,訓練百姓的勇氣,只是爲了在關鍵時刻出牌。
“賀燦,你立下大功,待滅了秦家之後,我會論功行賞,未來的我會成立一個全新的捕快組織,神機府,這本玲瓏機關術乃是重中之重,你當仔細的參悟。”
江海給賀燦畫下大餅,這是很久之前的想法。
經過仔細的斟酌,已經有了構思,想要把捕快組成神機府,負責治安、刺探情報,同樣有絕高的戰力,擅長的奇門兵器,用最小的代價抓捕敵人。
“神級府,乃智謀與策略之所,查案探案,無所不能,掌控機巧之府,精通巧妙機關與技藝護身,洞察天下消息,鎮壓江湖,護衛百姓!”
江海的話語平淡中帶着些霸氣,讓賀燦心中升起無限的希望。
這是一張大餅,可以想象神機府潛力非凡,只要賀燦能一直進步、立功,定能在神機府佔得一席之地。
畫完大餅,江海又給了些銀錢,讓賀燦去寶庫挑選一門合適的功法,暫時休息幾日。
越是自己人,越要給足夠的好處,現在銀子不缺,收集了很多功法武學,對自己人不能吝嗇,當然是論功行賞,形成賞罰制度體系。
在江海看來,與其拉攏外人,不如專注培養自己人,哪怕誠意投靠之人,都要在身邊待一段日子,貼上江海的標籤才能安心讓之辦事。
就如刑紹,已經徹底的投靠,江海還是晾了一段時間,略加敲打,才慢慢的啓用。
決不能寒了功臣的心,也不能養成驕縱的性格。
“好手段,恩威並施,又會畫餅,你小子是天生當官的材料。”
白士楷忍不住的現身,觀察了江海半日的工作,禮賢下士,就連與負責農事的老者談話,都有畫餅的嫌疑。
什麼讓天下百姓喫飽飯,搞得幾個老頭熱血沸騰,願意用最後的人生跟隨江海造福天下。
江海愣了一下,回想上午的行動,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不過鎮武司這羣人的習慣都不太好,從上到下,都喜歡偷聽人的牆角。
堂堂的大宗師,竟然潛入郡守府之中,這不會是祖傳的習慣吧。
趙墨衡反應過來,立刻警惕。
江海制止趙墨衡,這位師兄太過耿直,完全不怕越界而戰,反而有些興奮的樣子,當劍修的都有些頭鐵,但這架不能打。
江海變得平靜如水,沒有憤怒,反而有些開始行禮。
“早就聽聞白司主的絕世風姿,今日一見,名不虛傳,來人,貴客到訪,快些去拿我親自炒制的茶葉。”
江海立刻讓人安排接待,禮儀周到,只不過江海不擅長炒茶葉,都是失敗品的試驗品而已,然而,江海有信心介紹成絕世仙品。
白士楷眼皮直跳,觀江海的全部事蹟,看出了兩個字,記仇,看着和善熱情的樣子,讓人如沐春風,殊不知心裏已經在設計捅刀子了,這小子不安好心。
江海聽到這些評價,絕對會翻白眼,你一個大宗師,我能怎麼着,惱羞成怒,氣急敗壞麼,我這小身板可扛不住,不熱情些,讓你找藉口收拾我麼。
做事面面俱到,全力配合,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是老祖宗教的道理。
“不知司主前來,有何吩咐,漁陽郡上下,定會鼎力配合。”
江海光明磊落樣子,像是幽州最清白的人。
白士楷準備了許多興師問罪的攻心之言,竟然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質問了,
又看到江海書房之中露出的聖旨,與一疊密信,白士楷嘴角狠狠的抽搐。
最後目光落在明月公主的令牌,白士楷瞳孔微縮,似乎想到了什麼,瞪了眼江海。
“突厥發生的事情,應該是你做的吧,你的膽子很大啊。”白士楷想要打直牌,這小子心太黑,白士楷怕被算計。
江海裝作懵逼的樣子,無辜而冤枉的攤手:“前輩,我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是暗夜修羅,更與暗夜修羅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們鎮武衛這是第三次冤枉我了。”
“我說的是騎兵,你別給我裝傻,你這力氣能打死頭牛,和我扯什麼犢子呢。”
白士楷知道江海在轉移話題,誰不知道你江海“天生神力”,手中的金錢鏢還在呢,裝什麼委屈,哪怕江海與暗夜修羅無關,也不是省油的燈。
“實話告訴你,崔致遠和羅福成在鎮武司的小動作,我都一清二楚,你要是沒鬼,他們替你遮掩什麼,他們可以騙過鄭伯虎,騙不過我這個河北道的司主。”
“哎,我當時就和他們兩個說應該對司主誠實一些的,大唐人不騙大唐人,司主真的冤枉我了。
事實上,我只是爲了引鎮武衛調查秦家的私軍,特意讓他們幫忙的,什麼騎兵真的和我沒關係。”
江海攤手,彷彿兩個六月飛雪加起來的冤枉,怪不得現在的十二月,動不動就下雪。
江海立刻拿出手中查到的證據,軍械案的蛛絲馬跡,以及拐賣案遺留的問題,一番分析,說的白士楷一愣一愣的。
“白司主,我有一則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最近幾日,臨海郡涌入了超過一萬的武者,境界不一,應該就是秦家蓄養的私軍,不得不防啊。”
“這騎兵爲何就不能是秦家的人,突厥死了這麼多人,反而吸引了所有勢力的注意力,這不是爲秦家破局了麼,在一定程度上延緩了秦家的危局,難道不是麼?”
“秦家以這種方式掙扎是很有可能。”
白士楷瞪眼,想要反駁,卻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難不成眼前濃眉大眼的小子真的是無辜的。
秦家又不是瘋子,自己爲難自己麼?
“你這無恥的作風,怎麼可能是乾淨的,你在唬我。”
白士楷的人生經驗告訴他,絕不可能,江海怎麼可能啥事都沒做,只是爲了引導鎮武衛查案。
“白司主,我身負聖上的重任,每日廢寢忘食,時刻不敢忘記聖上的教誨,自是一心爲了大唐,我江文憂習慣以真誠待人,從小不愛說謊,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江海正氣凜然,心中埋怨老皇帝,給個聖旨,就寫一個穩字,真的有些浪費了,否則,江海定打開亮瞎白士楷的狗眼。
“你個小狐狸,我要是信你,我的名字倒着寫。”
白士楷自知,秦家之事事關重大,但已經有人在負責了,這小子心機太過陰沉,都這麼明顯了還在隱藏。
“聽聞,玄陰魔教的聖女寧媚兒在你手上,爲何你早些交給鎮武衛。”
“寧媚兒長得一副有重要情報的樣子,必須抓起來嚴刑拷打,此事事關重大,我只能犧牲自己,親自動手,爲鎮武衛分憂解難。”
江海答非所問,把寧媚兒交代的部分消息告知了白士楷。
“寧媚兒背叛玄陰魔教的消息,最好不要告訴任何人,此女我有大用,還請白司主幫忙保密。”
白士楷驚疑不定,上下打量江海,魔教妖女可不是這麼容易攻破的,嚴刑拷打,不會有這麼多的消息。
什麼有情報的樣子,嚴刑拷打,確定不是起了其他的心思麼。
沒想到來這裏一趟還有意外的收穫,鎮武衛本就查到了些線索,如今江海正好做出了驗證。
“你對她用了什麼手段,據我所知,寧媚兒絕不會輕易的配合你,難不成你.....”
白士楷滿臉的鄙視,懷疑江海是用了美男計,或者把寧媚兒用男人女人的方式征服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世風日下,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什麼手段都能用,長得濃眉大眼的,以前都是好人的形象,真的痛惜不已啊。
“怪不得你這小身板越來越虛了,吃了生生不息丹都沒什麼效果,天生神力也是要耗氣血的,你這情況,到了中年後腰疼腎虛,可不就是扶牆而出這麼簡單了。”
“白司主,我健康的很,不信你來查查我的身體,還是個童子身,你可不要壞我的名聲,我用的是真誠必殺技,你可不要亂說。”
江海氣的跳腳,這仇算是記下了,眼前的大宗師在不經意間探查過自己的身體情況,幸好早有準備。
爲了萬無一失,江海會加點讓自己白天裏顯得虛弱一些,爲的就是防止有人探查。
“我堂堂大宗師看不出來你的情況麼,你這身體虛的,好好練練吧。”
白士楷冷哼,在郡守府還看到了一個美婦,沒有當場揭穿江海就是給了面子,真沒想到江海還敢睜眼說瞎話。
這些讀書人啊,真的嘴硬又虛僞,花花心思多的很,還會用各種方式遮掩,真夠無恥的。
今日得到了魔教的消息,又聽說了軍械與秦家的消息,收穫還算不錯。
眼前之人真的有可能是聖上派來的妖孽,否則不會這樣的一帆風順,先天箭手魯浩,磐石劍君趙墨衡都不是江海能請到的,定是聖上的手段。
由此斷定,不能得罪,只不過江海嘴裏沒一句實話,全是算計,白士楷有種跳入坑裏的感覺。
臨走前,轉身看向江海,警告道:“我女兒太過單純,你小子要是敢算計,我會讓你知道老父親的怒火。”
話語滿含威脅,說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江海行禮送別,低聲無語道:“小小的大宗師而已,我的目標可是公主,老皇帝的女婿才更香。”
言外之意就是,我都敢在老皇帝的眼皮底下,追求公主了,還有什麼事情不敢的,這威脅就是紙老虎而已。
“白司主啊,您最好是一直保持謙遜的態度,惹了我,我就追你女兒,怎麼說我也算是大唐年輕人中的俊傑,濃眉大眼最是實誠。”
江海思考,這是個好方法,以後那個老傢伙敢搞事情,就追他們的女兒,什麼精神控制、釣人、養魚的,當初可是看到過太多的案例了,方海明這老傢伙有沒有女兒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