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柚木材料
夜晚野獸太多了,他還是害怕的,什麼熊啊,什麼蛇啊!等等之類的,太可怕了。
“系統你和我說說話,我害怕。”
陳北內心無助的呼喊着系統,黑黢黢的什麼都看不到。
可是冰冷的系統,並不會回答他的問題,而且也不會搭理他。
陳北心裏不斷地念着阿彌陀佛,他雖然不信佛,可是他想着信總比不信好。
【材料地點已到達!】
突然之間,系統發出聲音。
“啊!”
“呱呱!”
陳北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尖叫,本在樹上棲息的鳥類撲騰着,驚鳥啼飛。
“系統你能不能不要嚇我!我好不容易纔適應了。”
陳北聽到系統的話,他扭頭看向周圍,他沒有看到柚木材料啊。
四周一下子靜了下來。
那彎詭異的鉤月早已不知不覺的把自己藏進雲層裏,彷彿在恐懼着什麼,慘白的光立即變成了無底的暗。天愈黑了,翻滾着的陰雲帶着夢魘遮住僅有的一點點光。
萬物都在隨風發抖。
系統又不說話了,陳北直接被嚇的要奔潰了,這大晚上的。
比他上刀山下火海還要恐怖的多。
“柚木材料到底在哪裏?”
陳北看了周圍一圈,他都沒有看到柚木樹的一張葉子。
想想這種樹木,只要森林深處就有,但是在其他國家一樹難求。
這裏卻氾濫成災。
真的是旱地旱死,澇的澇死,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到處都有。
【右上方,一點鐘方向。】
系統似乎真的是因爲他看不到,開口說話了。
而陳北聽到系統說話的時候,總感覺他的語氣裏面有不耐煩的意思。
“好!我知道了。”
陳北順着系統指的方向前進,他不知道的事,他前腳剛剛進入森林,後腳就有人跟了上來。
“王哥!他來這裏幹什麼?而且大晚上的來深山老林的,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而此刻躲在衆人身後的王祥,害怕的放慢了腳步,他孃的,他咋知道他來這裏幹什麼啊!本來打算今晚來給他一個驚喜。
結果纔來就看到陳北鬼鬼祟祟的出了酒店,朝着這個越走越陰森的地方。
“靠!他去哪裏了?”
王祥一雙眼睛緊緊盯着前方,剛剛陳北尖叫的那一聲,他差點原地去世。
他真的是服了,這個地方鬼都不回來。
陳北還專門往這種地方來,可真是讓人覺得無語。
“老大!看不見他了!”
走在前面的小弟慌張的聲音傳來,王祥聽到這話瞬間從後面來到前面。
“我不是讓你們看住他嘛!現在人呢?你告訴我在哪裏?”
王祥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陳北的身影,這大晚上的,本來就黑,更看不清楚東西了。
“我盯着他的,就剛剛說話的功夫,他就不見了,我也不知道他朝着哪個方向走了。”
小弟一聽到王祥有些憤怒的聲音,他害怕他往後退了退,他剛剛確實在看,但是因爲一瞬間的分神。
他就沒有看到他的身影了,現在人都找不到了,本來在森林裏面,就很容易迷路。
他們都不知道陳北爲什麼要來這個地方。
“靠!你們真是太優秀了,你給我去找,找不到你今天晚上就不要回來了!”
王祥實在沒有辦法,他不可能漫無目的的在森林裏耽擱時間。
而且他沒有這麼多時間浪費在這裏,他現在只能原路返回。
“啊?大哥不要啊!我找不到路啊!”
一聽到他被留在這裏,瞬間小弟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地上,十分可憐。
“你個沒有用的東西,讓你在前面看着,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會,我不知道要你來幹嘛。”
王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着他,沒有辦法,他只能放棄跟蹤陳北。
“好了,大家原路返回,不用繼續找了。”
王祥打算在外面守着,他還不信陳北不會回來了。
不管怎麼說,陳北來到了他的地盤,就不可能讓他逃脫了。
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脫,那是不可能的,要不是是因爲上一次的原因,突如其來,他怎麼可能會讓他逃脫。
把他們的心血毀於一旦,真的是讓人覺得生氣!
王祥大部隊只能無功而返,他想着要去森林的出口守着,守株待兔。
陳北這邊,順着系統指的路,他看到了傳說當中的柚木材料。
“還真是讓人覺得稀奇啊。”
陳北看着面前高大的樹木,眼裏都是好奇,他沒有看懂這裏面的樹木。
【請宿主完成任務,收集柚木材料。】
陳北看着這個粗壯的樹木,比他人都粗,他一個人都抱不住,他怎麼收集?
有沒有搞錯?況且空間裏面也不會有這麼大的空間啊!
“你確定嗎系統?能收集得了嗎?”
陳北看着面前的樹木,左右晃了晃,紋絲不動。
但是系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保持着沉默,每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誰家搬的走?
“我真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北沒有注意到身後樹林的動靜,全身心專注在那個樹木上面。
“關鍵是這個樹怎麼帶走?難道要我直接扛走嗎?”
“嗚!”
突然一道聲音吸引了陳北的注意,聽到熟悉的聲音,他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靠!運氣真好啊!”
陳北微微扭頭看到了熟悉的綠色眼睛,他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他是真的對狼沒有什麼興趣,一轉頭全是綠油油的眼睛。
恐怖之極,他目測了一下數量,大概有十多頭,這和上次在監獄的比賽差不多。
“你們怎麼這麼能找啊!這麼快就找到了我!”
陳北有些無奈的說着,而領頭的狼,眼裏是對獵物的渴望,好久沒有看到這麼新鮮的事物了。
陳北拿出身上的手槍,他早在來之前就準備好了。
而且這一次的子彈夠用,所以不用擔心。
但是他還是小瞧了這些額昏的狼。
“嘶!”
“痛死了!”
看着身上的傷口,陳北咧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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