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你到底是誰?
他的語氣平靜而深邃,彷彿每一個字都蘊含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禿頭胖子眉頭一皺,眼神中閃爍着警惕與疑惑:“你到底是誰?”
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安,顯然,眼前的少年並非等閒之輩。
“你要知道,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問我!”趙凡的語氣依舊平淡,但那份不容置疑的威嚴卻讓禿頭胖子心頭一凜。
“出去,不然,我喊保安了!”
禿頭胖子試圖用威脅來驅散心中的恐懼,但趙凡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讓禿頭胖子內心一寒。
突然間,禿頭胖子感到一股無形的力量鎖住了自己的脖子,整個人離地而起,飄在半空。
他的眼中滿是驚恐與不解:“你對我做了什麼?”
“快放我下來,我要喊人了!”
禿頭胖子的聲音已經變得尖銳而顫抖,他從未經歷過如此詭異的事情。
趙凡意念再動,虛幻的五指鎖着禿頭胖子的脖子,越來越緊,彷彿隨時都能將其捏碎:“說不說?”
“我說,我說!”
禿頭胖子幾乎窒息,趕緊鬆口求饒。
趙凡這纔將他緩緩放了下來,但眼神中的冷意卻絲毫未減:“說,不然,我有一萬種辦法讓你開口!”
禿頭胖子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心中充滿了恐懼與震撼。
他從未見過如此詭異而強大的對手,連手都不動,就能將他挾持到半空。
這是什麼力量?
他無法想象。
“我說,我說,我是,我是開發商!”禿頭胖子終於開口,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
趙凡淡淡地道:“之前,這裏是不是有一個酒樓?趙家的產業!”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懷念與感傷。
“酒樓?對對對!”
禿頭胖子連連點頭,“是酒樓,不過,酒樓的產業不是趙家的,是於家的!”
他忙不迭地解釋道。
“於家?”趙凡眉頭一皺,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禿頭胖子連連點頭,還從櫃子裏拿出一份協議,果然上面有兩個落款,其中一個寫着:“於奎!”
趙凡接過協議,仔細查看上面的手印,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深邃而冷冽。他意念一動,頓時通過殘存的氣息,感應到了於奎的位置。
嗖!
趙凡在原地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臉愕然的禿頭胖子。
他擡頭一看,人呢?再看向窗戶、牆壁和門,都完好無損,沒有任何異常。他不禁嚇得拍拍額頭:“我不是見了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
一處豪華別墅內,一個梳着背頭、穿着花格T恤的中年男人正在打着檯球。
他身旁站着一個身材火辣的女郎,兩人舉止親暱,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輪到火辣身材的女郎打球時,花格T恤男人就站在女郎的身邊,伸手朝她翹起的部位拍了一下:“快點打!”
女郎嬌嗔地白了他一眼,但眼中卻滿是笑意。
這時候,旁邊突然有人道:“閣下好雅興!”
兩人一扭頭,看到窗臺邊站着一個少年。他穿着黑色的T恤,長髮飄逸,面容俊逸非凡,雙目深邃如潭。
“你是怎麼進來的?”花格T恤男人臉色一變,厲聲喝道。
“這是我的私人別墅,你……”
女郎也驚訝地看着突然出現的少年,一臉茫然。
趙凡沒有理會他們的質問,突然意念一動。
頓時,花格T恤中年男人就失去了平衡,整個人趴在了半空。他不停地掙扎着,雙手緊緊地握着自己的脖子,彷彿有人正鎖着他的咽喉。
“是誰?”他艱難地喊道,“快放我下來!”
火辣身材的女郎嚇得蹲在了地上,抱着頭渾身顫抖。她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場景,眼前的少年彷彿擁有神祕莫測的力量。
趙凡淡淡地道:“你叫於奎?”
他的聲音平靜而冷漠,彷彿是在詢問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是,是,我叫於奎。”
於奎艱難地點頭道,“小子,你到底是誰?你可知道我於奎是什麼人?”
儘管被挾持在半空,但於奎依然試圖用自己的身份來威懾趙凡。
然而趙凡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說,你是誰?”
於奎大聲喊道:“我,於奎,江城地下皇帝!我跺跺腳,江城就得晃三晃!我手下有八處產業,其中兩個武館、三家飯店、一處水產城,還有一個保安培訓公司!我一聲令下,就可以來三百人!不想死的趕緊放了老子!”
趙凡聞言冷笑不已:“三百人?便是三萬人也是螻蟻!”說着他意念一動將於奎放了下來。但是一隻無形的手卻在拆着於奎的骨頭。
“啊!”於奎疼得幾乎昏死過去他哀嚎着喊道,“你對我做了什麼?快住手啊!”
趙凡冷冷地看着他:“讓我住手可以。你告訴我趙家的酒樓舊址怎麼到了你的手裏?”
於奎一愣:“你是趙家的人?”
趙凡點點頭:“不錯!之前我記得趙家酒樓一直是我趙家的產業。當然我也是剛剛知道我趙家祖上還有一套酒樓!”
於奎想了想道:“這件事已經過去將近二十年了。怎麼?你趙家是想要回自己的地盤?”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與不屑。
趙凡冷冷地道:“我只想知道二十年前發生了什麼?”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堅決與執着。
於奎哈哈大笑起來:“那就要問你父親和母親了!當年你父親和母親剛剛成親那時候酒樓還在。”
“我剛好去酒樓喫飯,見酒樓沒有多少客人,就和你父親商量盤下你家的酒樓!”
趙凡淡淡地道:“你給了多少?”
他心中已經猜到了幾分,但還是想知道確切的答案。
這時候,趙凡已經停止了用意念控制於奎。
於奎身上的痛楚也停止了。他得意地笑道:“哈哈多少?你覺得多少可以?”
趙凡淡淡地道:“一百萬?”
他算了算,二十年前,一套沿街的酒樓也就值一百萬。底下三間通堂,上面三間是隔斷的。這樣的規模在當時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不,一塊錢!”於奎說到這件事時,一臉的得意與囂張。彷彿那是他一生中最值得炫耀的成就。
趙凡心中的怒火被徹底點燃了。
他強壓下心中的憤怒喝道:“你找死!?”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每一個字都蘊含着無盡的威嚴與力量。
於奎哈哈大笑得更加囂張了:“因爲如果你父親不答應,我就搶了你母親!那時候你母親還懷着孕的,哈哈!”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殘忍與得意,彷彿那是一件多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趙凡的怒意再也無法壓制。
他意念一動直接斷了於奎的四肢。
於奎的慘叫聲瞬間響徹整個別墅。
他痛苦地哀求道:“不不不,真正的原因是你父母沒有人脈,他們擔不起這麼大的生意!所以我纔想轉讓過來!”
然而趙凡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解釋了。
他意念再動。
轟!
屋頂的橫樑突然落下直接砸在了於奎的身上。
頓時,於奎的頭一歪死了!他的眼神中還殘留着驚恐與不甘。
女郎看到這裏,直接嚇得白眼珠一翻昏了過去。她從未見過如此血腥而恐怖的場景。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趙凡抹了她的記憶。腳下一踏,在別墅中消失得無影無蹤。然後意念再動,別墅內便燃起了一場熊熊大火。
火光沖天照亮了整個夜空。
趙凡看也不看一眼大火,轉身回到了玉石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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