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来這求援?
兽体分析之力(二星):可通過兽血,分析血液中,含有的主要成分,以及死因。
“死因,都能判断出来?”叶尘感觉神奇,于是一一试了下剩下的一点兽血。
果然不同兽血,有各种不同死法,有被毒死的,又被杀死的,又被烧死的,又被冻死的,甚至被吓死的都有。
看到這,叶尘暗叹起来,“分析之力二星,就這么神奇,那三星会怎么样?”
此刻的叶尘,有些期待,只是看到三百万,才提升一星,让叶尘心裡顿时一阵清凉,“唉,還是得多赚点钱才行!”
随后叶尘收拾了下,把剑藏好后,就起身打车前往木家。
木家,在一别墅区。
“临天第一城”。
這裡,住着一堆有钱人,而叶尘這身躯记忆中,有记录几年前,常和他父亲来這。
因此叶尘到了大门口,就找保安,而保安联系了木家人,确定叶尘是客人,才让叶尘进去。
只见叶尘一进去,就是一條悠长大道,而大道两侧有夜灯,以及一些参天大树。
不仅如此,一眼看過去,就好像一個“原始森林”,但在森林的一些地方,却建着一栋栋高档别墅。
“真会享受!”看着四处的美景,叶尘暗自喃喃起来。
然而,就在叶尘离木家只有十几米时,可以看到木家客厅的落地窗。
透過那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裡面有不少人。
一群身穿黑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還有一些家丁。
但叶尘却看到一個熟人,那就是流天。
這流天,在地下城就不喜歡戴面具,所以叶尘一眼就看出了他。
“他在這干什么?”
只见流天,站在一身穿银西装的青年边上,而這青年是平头,但手上很多伤痕。
尤其脸上,還有刀疤。
在叶尘的记忆裡,他就是木天。
“只有他?其他人不在?”叶尘看了看木家内,随后看到三楼有灯光,但窗帘拉着。
不過叶尘,可以看到有個老头和一女子在那。
“那老头,应该就是木老爷,木战星吧,而那女子...难不成,是那四小姐,木轻月?”
叶尘根据记忆,一一分析起来。
只不過這四小姐,由于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临天城,叶尘未和她见過面。
所以叶尘此刻,只能瞎猜。
但看了一会后,叶尘先让变色金甲不死虫,潜入客厅,打算看看這流天和木天在干什么。
“木兄,求你,就這一次。”流天急道。
木天叹道,“让我去地下城打擂台?這不是让人笑话嗎?”
“沒办法,那家伙,太可恶,赢了我不少钱,你一定要替我,解决他!”流天着急道。
木天依然摇头。
可叶尘听到他们的谈话后,喃喃起来,“原来,是找人对付我?”
当知道原因后,叶尘大摇大摆,走到木家大门口。
在门口,有保镖,立马对屋内的木天喊道,“三公子,人,来了。”
木天立马起身,然后走向大门,当看到叶尘后,立马笑了起来,“叶尘,你终于来了!”
只见木天很客气的上去迎接。
流天在后面,看了看叶尘,并沒有认出叶尘,毕竟在地下城,叶尘的气息,和外界是不一样的。
再加上流天根本不认为叶尘可能出现在這种地方。
反而叶尘,对于木天這种“假热情”,倒是有些意外,“打扰了。”
“不打扰,来。”木天立马笑着把叶尘迎接进去,然后带到客厅坐下。
同时让人沏茶,但沏茶期间,木天就笑道,“我們,快三年沒见了吧?”
“恩。”叶尘恩声道。
木天感慨起来,“以前小时候,你爸常常带你来玩,可后来,你爸太忙,就沒来了。”
叶尘顺势恩声后,木天又装作好奇,“听說一年前,你家人,都失踪了,這是怎么回事?”
叶尘也无奈,“我也不知道。”
“安全局,那沒消息?”
叶尘听到安全局,顿时有了一個想法,“我找過几次,他们都快被我烦透了。”
“哦?那,你和安全局,常联系?”木天两眼盯着叶尘,好像想知道什么。
“除了找我家人,几乎不联系。”叶尘摇头道。
木天哦声道,“我前段時間,路過一個老宅区,看到一群安全局的人和你一起,我還以为,你们很熟呢!”
這么快来套话了?
不過叶尘也现场编了起来,“那天啊,我去找他们,问我家人的情况,结果他们刚好执行任务,然后让我帮忙。”
“帮忙?什么忙?”
“就是,让我去個地方,送一句话。”叶尘很“诚恳”的說道。
“哦?什么话?”
叶尘尴尬起来,“太长,我现在一时忘记了。”
木天有些失落后问道,“那他们去那干什么?”
“好像,抓什么人。”叶尘解释道。
木天哦了声后又问道,“具体是什么人?你知道嗎?”
叶尘摇头,“我当时被那人抓住,蒙着脸,后来是安全局的人,解救了我,并且把我送走了。”
木天明白后說道,“以后啊,少和安全局的人来往,他们說不定在利用你!”
叶尘很“乖巧”的点点头,而木天這才起身一笑,“走,用餐,今天,我爸也在,還有我四妹!”
随后木天把叶尘带到二楼的餐厅。
只见一大圆桌,早已摆满丰盛的晚餐,而且四处還放着很多酒。
這些酒,還有一個怪异名字,“睡仙境”。
看到這些酒,叶尘喃喃起来,“睡仙境?喝了,就会沉睡的酒?”
這时,木天对流天笑道,“流天,這位是我叶叔叔的孩子,你们认识一下。”
流天很不情愿,但此刻有求于木天,只能无奈道,“是。”
“来,你们先喝,我去叫我爸他们。”木天起身,拍了拍流天肩膀,然后在他耳边低声道,“给我灌醉他!”
流天愣了。
“你要是能灌醉,我再考虑你的事。”
流天大喜,而木天则笑了笑离开,至于流天立马给叶尘端上酒笑道,“你是木兄的朋友,那以后,就是我流天的朋友!”
說完,就要和叶尘干了,而叶尘不好意思道,“我還是学生,不能喝酒。”
“学生怎么了?”流天上前,還把叶尘端起杯子,直接就往叶尘嘴裡送。
面对這种“强迫”,叶尘心裡顿时有了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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