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神威獄之變
這個長相太猥瑣了,完全跟英明神武的他不在一個水平線上,神威獄要是交給他的話,有些太丟人了。
不過一想到這是目前爲止唯一一個一直留在神威獄的聖鬥士,除了他現在也沒有別人了,迪斯馬斯克決定就把這個機會給他了。
雖然頭頂還捆着繃帶,但迪斯馬斯克還是習慣性的囂張道:“小子,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蛇夫座的心裏那不詳的預感愈發強烈,顫顫巍巍的說:“大…大…大…大人,六年半了…我從成爲聖鬥士的第一天起就…就跟着您了。”
“哦~一晃這麼久了嗎?!”聽到這個時間迪斯馬斯克有些感慨,看向蛇夫座的目光也變得柔和起來。
忽然好似想起了什麼,繼續對蛇夫座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着?”
蛇夫座忽然激動起來,這是迪斯馬斯克第一次問他的名字,急忙興奮地說:“大人,我叫……”
“唉,算了,那不重要!”但話還沒說完,便被迪斯馬斯克擺擺手打斷了。
“是!”
迪斯馬斯克毫不在意的態度,也讓蛇夫座的心情變得低落。
他的天分不高,當初在候選聖鬥士中就一直是墊底的存在,當初他們一起成爲聖鬥士的同伴們,現在有很多已經升級爲白銀聖鬥士了,其中最優秀的更是已經擔任新世界的主官。
而他,成爲聖鬥士就被分配來神威獄當守衛,守了六年半的門現在還是一個守衛,實力上不管他如何努力也只是從第六感初期到了第六感高階,別說是第七感的影子,就連第六感巔峯都遙遙無期。
身邊也沒有朋友,聖域裏強者爲王,最現實不過了,沒有人會和弱者交朋友。
現在想想估計那些曾經的同學都已經把他忘掉了吧,他只是聖域中微不足道的一粒塵埃。
從他來到神威獄的第一天起,每一天都是戰戰赫赫,兢兢業業,一直都堅信勤能補拙,努力就能改變命運,但現實往往是殘酷的。
他記得很清楚,這六年半以來迪斯馬斯克一共來到神威獄12次,其中主要是陪教皇冕下來的,把這些次數排除在外的話他單獨前來只有兩次。
每一次蛇夫座都會把自己最好的精神狀態表現出來,只求能入迪斯馬斯克的眼,結果到現在他連聽自己報的名字的心情都沒有。
或許他成爲聖鬥士就是一個錯誤吧,也許應該選擇退到後勤去四海教導小孩們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小子你的實力太差勁了,到現在連第六感巔峯都沒有,接下來本座會對你進行爲期一月的特訓,你必須要達到第七感,以後神威獄首座的位置就交給你了。”
蛇夫座正在黯然地準備辭職的話,忽然耳邊傳來了迪斯馬斯克帶着濃濃鄙視的聲音。
這讓他茫然地擡起了頭,看着迪斯馬斯克的臉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產生了幻聽。
“我我我,神恩海首座???”
蛇夫座大張着嘴巴,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也不能怪他太沒出息,主要是從大悲到大喜這一切來的都太快。
就在剛剛那一小會兒時間裏,蛇夫座的心情就像坐上過山車一樣。
先是以爲迪斯馬斯克終於要詢問他的名字了,他入了他的眼,接着卻莫名其妙地向下俯衝,直到絕望的深淵,眼看要車毀人亡一眨眼又掉了頭,直接衝上雲霄。
搞得他現在都暈暈乎乎的緊盯着迪斯馬斯克的臉,期待能夠收到他再一次肯定的回答。
“看什麼看,本座可不會對你手軟的,接下來的一個月你給我做好準備,別輕易的死掉了!”迪斯馬斯克眉頭一皺,緊接着對準蛇夫座伸出一根手指。
積屍氣冥界波!!
……
特藍星
米國首都花生遁
一處神盾局的祕密基地內,神盾局局長尼克•福瑞,局裏僅剩的一名超級特工鷹眼,還有希爾、科爾森聚集在一個小型會議室內,商討着如何對付洛基。
那天整個世界都見證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戰爭,不是人類與神靈的戰爭,準確來說應該是兩夥外星人之間的戰爭。
亡刃將軍的艦隊和洛基一個人展開激烈交戰,戰鬥足足持續了五個小時之久。
在米國的天空上向所有人展現了遠超特藍星的科技,也讓他們意識到核彈的無力感。
其中最可怕的,還是要當屬洛基。
那場戰鬥,說是戰爭,倒不如說是洛基單方面的屠殺。
根據各國所獲得的情報分析,首先洛基擁有一種無視任何攻擊的能力,可以把自己化身成一道閃電,免疫任何傷害。
其次就是可以操縱大自然的雷電力量,化身人形天災毀滅他所想毀滅的一切。
戰鬥最終還是洛基勝利了,亡刃將軍的艦隊最後一艘飛船都沒跑了,全部都被那恐怖的雷電撕成了碎片。
光是雙方戰鬥的餘波,就已經摧毀了半個米國,現在米國已經跌出了世界第一大國的位置,甚至連前三都排不進去。
對於洛基的存在,現在全世界爆發了各種聲音,有諸如霓虹要直接投降的,還有想和談的,唯獨沒有請戰的,甚至世界各地都新興自發聚集除了一個滅世雷神教。
說人類的存在一直都在傷害特藍星,所以洛基是代表特藍星來毀滅世界的。
這種話本來是無稽之談,但是偏偏短短的幾天內全世界信仰滅世雷神教的人已經超過了1000萬。
聯國理事會的人員也是經歷了大量的輪轉,整個世界都在洛基的影響下悄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大洗牌。
尼克•福瑞雖然感慨美隊和娜塔莎的犧牲,但也趁這個機會把神盾局徹底獨立出來,現在的神盾局是真正的獨立組織,作爲聚集全世界最強特工的組織,各國都在拉攏他們,經費更是比之前在米國的時候還要充足。
不過尼克•弗瑞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一天不解決洛基,他感覺彷彿頭上懸着一把利劍一般,每日都喫不進去飯睡不着覺。
所以爲此,他啓動了他那最後的底牌,一個老式的BB機,聯繫了一個許久未見的老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