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先交出玉璽[基建] 第153節

作者:未知
元嘉顧不得說話,仔仔細細觀察着眼前的琉璃燈。 作爲一個商人,他十分敏銳地發現了這盞琉璃燈的不同。 簡單來說就是透明的地方晶瑩剔透,而上面的圖畫也隱隱能夠透出些許光芒,稍微一晃動就是流光溢彩。 蕭子瑢給元嘉的這一盞琉璃燈畫的是普通的圖畫,就是一年四季的景色圖,春天是燦爛盛開的桃花林,夏天是雨中湖景,秋天是樹冠金黃的銀杏,冬天則是落滿白雪的梅樹。 一年四季每一個都十分有特色,畫的不說多好卻很生動形象。 元嘉看了半天之後才感慨說道:“此物當稱得上是珍寶。” 蕭子瑢聽後忍不住心想你所謂的珍寶現在建康幾乎每個高官貴族的房檐下都掛着一兩盞呢。 蕭子瑢說道:“此燈除了能夠照明也能當個擺設放在書房之中。” 他一邊說着一邊看了春生一眼,春生小心翼翼的將琉璃燈罩打開。 整個燈罩打開之後,一扇四季屏風就出現在了元嘉面前。 元嘉一臉的驚訝,仔細看了看之後發現這個東西若是擺在書案上還真不錯。 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琉璃燈罩,生怕碰碎了這東西一般,十分欣喜說道:“這個好,蕭郎啊,你總是能給我帶來驚喜,不過這東西……你真的能賣?” 蕭子瑢說道:“實不相瞞,這琉璃製法是我一堂兄偶然所得,後來他找人進行改良纔得到這樣,這個琉璃燈我也出了一些點子,如今這琉璃燈在建康賣的很是不錯,雖然價格不低,但總有花得起錢的人,他那裏作坊不大,因爲擔心國內該買的都買了之後擴大生產也賣不出去,所以一直沒有擴張,若是你有興趣打算倒手的話,我倒是可以勸他擴大作坊了。” 元嘉聽蕭子瑢說建康已經很多人買了當即決定回頭派人去建康看看,到底是不是這樣。 不過,不管是不是,這個琉璃燈必然會有人要的。 當然前提是價格合適。 想到這裏,元嘉便問道:“我很喜歡琉璃燈,就算不賣也要自己買幾盞回去,只是不知道這琉璃燈作價幾何?” 蕭子瑢給他比了一個手勢,意思大概是三千貫一盞,比建康的價格直接翻了好幾倍,然後說道:“這個價格是我們負責運輸,若是不用我們運輸並且買得多的話價格肯定還能低的。” 元嘉皺了皺眉:“三萬貫……算不上特別貴但……怕也不太好賣。” 蕭子瑢:???? 你們北魏的人都這麼有錢嗎?直接在後面加個零? 第179章 有那麼一瞬間,蕭子瑢十分可恥地心動了,打算認下這個價格。 但想了想北魏在齊國也不是一個人沒有,人家總是能打聽到價格的。 本來他們賣給元嘉就很貴了,那還能說是因爲冒着走私的風險,但貴也要有點底線,不能一下子翻好幾十倍吧? 蕭子瑢喝了口水,幾乎是有些心痛地說道:“想什麼呢?誰說是三萬了?三千!” 元嘉瞪圓了眼睛:“才……才……才三千?” 蕭子瑢聽後更是心痛,後悔怎麼沒多報一些,但還是開玩笑一般說道:“怎麼?廣陽王殿下覺得便宜了?那就再加一點錢也是可以的。” 元嘉十分果斷說道:“不不不,三千就三千,我要五百盞,不不不,要一千盞。” 蕭子瑢:…… 所以,北魏是真的挺有錢的吧? 蕭子瑢仔細想了想也不意外,中原經濟重點轉移到南方還是在明清時候的事情,或者說是在蕭子瑢的印象裏是那個時候的事情,現在論有錢當然還是北方這邊。 尤其是當年五胡亂華,漢人衣冠南渡,多少有些匆忙,好多東西都便宜了胡人。 蕭子瑢一邊後悔開價低了一邊安慰自己就當是可持續發展,萬一開價太高就是一錘子買賣怎麼辦? 不過……元嘉這一口氣就要一千盞,搞得蕭子瑢都有些擔心他的小作坊能不能扛得住。 實在不行……去找他哥吧,遇事不決找攝政王,攝政王還不行就找他叔叔,從北魏人手裏賺錢的機會不多啊,一定要把握住纔行! 他想到這裏便說道:“實不相瞞,這個量有點大,需要他擴大作坊纔行,所以需要等一段日子,你要是不想等也可以先撤了訂單……” 他還沒說完元嘉就立刻說道:“不不不,我不撤,你先給我排着!” 行吧,反正是要交定金的,對方堅持不撤的話他當然也開心了。 蕭子瑢又提醒說道:“需要先付三成定金的,這麼多錢壓在我這裏……” 元嘉再一次說道:“我相信你,沒事兒!” 蕭子瑢瞬間有些哭笑不得,感覺他不像是來搞銷售的,而是別人求着他買一樣。 實際上也差不多了。 元嘉對眼前這一盞琉璃燈愛不釋手,哪怕燈罩被火烤的有些熱都忍不住伸手摸一摸。 一邊摸還一邊說道:“要不然這樣,你先給我做出十來盞,讓我先把家裏的燈都給換了。” 嗯,他的臥室、他的書房、小花廳還有王妃那裏都是需要的。 蕭子瑢十分大氣說道:“這個哪兒還用你等啊,我這次帶來了十五盞燈,就是爲了送給你的。” 元嘉聽後着實喜出望外:“好兄弟!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蕭子瑢這個禮物送的實在是太大氣了,一盞燈三千貫,十五盞四萬五千貫,說送就送,元嘉估摸着他自己都做不到這麼大手筆。 元嘉簡直要被他這出乎意料的大氣給驚呆了。 又好看又大方,這樣的朋友誰不喜歡? 哪怕知道蕭聞肯定跟齊國某個高官貴族有關係,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跟對方交朋友,甚至連皇帝交給他的任務都不想完成了。 元恪想要讓他挖出蕭聞背後的人到底是誰,然後再判斷蕭聞的價值。 可是這話無論是當面問還是私下裏調查都太傷感情了,尤其是私下調查,若是有把握讓蕭聞一輩子都不知道還好,可問題是他沒有這個把握啊。 元嘉都在思考要不要回去跟元恪說蕭聞這邊防的滴水不漏,所以他實在找不到。 反正大不了就是被罵一頓嘛,又不是什麼太大的罪過,也不至於被剝奪王位。 而就在元嘉已經做好了被罰準備的時候,居然峯迴路轉——蕭聞喝多了,開始隱隱跟他抱怨頂頭上司很難伺候。 元嘉十分意外,如果換成別人他肯定懷疑對方是不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主要是太湊巧了。 然而當蕭聞伸手搭在他肩膀上訴苦的時候,元嘉看着那張近在咫尺的美顏,十分沒出息地覺得,蕭聞又不知道元恪給他的任務,怎麼可能會想到這種辦法坑他? 人總是這樣,找到開解自己的理由之後就會放鬆許多。 於是他放任自己專注的盯着那張臉,越看越覺得對方好看,哪怕距離這麼近都沒在臉上找到多少瑕疵。 尤其是喝過酒之後美人的臉上暈開了一層薄紅,那雙眼睛也水潤了不少,更是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實際上蕭子瑢就是故意的,都不用猜都能知道元嘉和元恪肯定會猜測他到底哪兒來的那些門路。 所以對方肯定會下死力氣去查,現在唯一慶幸的大概就是自己這張臉見過的人不算很多,如果元恪在齊國佈下的人手沒到三公九卿級別的話是不可能認出他的。 只是不管怎麼說都有點危險,所以蕭子瑢決定提前放出一些消息,讓他們有一個先入爲主的印象,造成一個信息偏差,到時候就算查出來也會印證他們腦子裏的想法,而不是想到別的地方。 不過蕭子瑢哪兒有什麼頂頭上司,他的頂頭上司就是皇帝了啊,以前不熟悉的時候就算了,等到後來蕭鉉幾乎是把他當親兒子寵,哦,對親兒子可能都沒那麼溫和。 所以蕭子瑢的抱怨大多都是從別人嘴裏聽來的,比如說凌福。 凌福在對着蕭子瑢抱怨的時候當然也不多,只不過是每次蕭雪行給他們加練什麼的,他都會跑去找蕭子瑢求情。 凌福早就敏銳地察覺到有事情去求蕭雪行多半是沒用的,但是如果讓宣城王出面,那基本上都能成功,若是有不能成功的那必然是宣城王都覺得他們家將軍做得對 既然要求情他肯定要裝得可憐一些,宣城王心腸軟,凌福這樣的大個硬漢在他面前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實在受不了,所以基本上都會同意。 現在蕭子瑢將那些話加工一下改變一下,就幾乎能成自己的了。 當然語氣也要改,他總不能對着元嘉撒嬌啊。 只不過凌福在面對他的時候語氣很軟,而他在說的時候爲了突出自己已經醉了的情況,說話語氣也很含糊,聽上去……也就比撒嬌強一點吧。 他說的那些事情其實都不太過分,主要就是爲了點出他背後人的身份——位高權重、年輕、能征善戰。 這幾個詞語排列組合下來幾乎都不做第二人選。 如果是面對別人,元嘉肯定覺得對方小題大做,這也沒什麼啊,不就是讓他多幹了些活,四處走南闖北嘛,做生意誰不是這樣? 但是換到蕭子瑢身上,元嘉就有種心疼的感覺,聽到他需要走南闖北風餐露宿的時候更是覺得那位攝政王不解風情,這樣的美人就該溫柔呵護啊,怎麼能做這些事情呢? 於是他鬼使神差說道:“是太過分了,實在不行……不如你來跟我幹吧。” 蕭子瑢:!!!! 他這是說過頭了嗎? 他一邊裝出迷茫的樣子一邊仔細回想自己剛剛說的話,沒有啊,挺好的,甚至有些地方聽着都有點無理取鬧,他作爲人家屬下那些事情都是該做的。 那到底是哪裏戳到了元嘉的點,讓他做出了撬牆角這種事情? 蕭子瑢心裏十分迷茫,擺了擺手說道:“別開玩笑了,你不想做生意了?” 他現在的身份可是元嘉跟攝政王……旗下產業之間的重要橋樑啊。 元嘉見他不同意也有些遺憾,蕭子瑢生怕他再語出驚人之舉,直接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說道:“酒後失態,還請元兄見諒,時辰不早,不如就此作別。” 元嘉雖然有些捨不得,但見他又醉又睏倦的樣子還是同意了,但爲了多看兩眼,甚至還送蕭子瑢到了自己的房間。 路上的時候,蕭子瑢真是用出了渾身解數才表現出了“雖然醉但還能走”這個狀態。 因爲剛剛元嘉甚至要把他給揹回去。 嚇死人了有沒有啊! 蕭子瑢覺得他需要回去冷靜一下仔細想一想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只是一套琉璃燈而已,不至於讓元嘉屈尊降貴吧? 元嘉將蕭子瑢送到房間之後依依不捨的走了。 蕭子瑢躺在牀上裝作睡覺的樣子,開始覆盤今天的情況,思索半天都沒覺得哪兒有問題。 所以元嘉爲什麼突然這麼熱情?應該不是因爲察覺到他背後是蕭雪行的緣故。 如果是那樣的話,對方從見到他開始就很熱情這件事情解釋不了。 蕭子瑢有些頭痛,等元嘉徹底走了之後,他迅速起身將身上的衣服換了一套下來。 剛剛他是裝成喝多的樣子,但並沒有多喝,最多也就喝了一兩杯,所以身上的酒氣都是他故意把酒灑在身上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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