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牲口的想法 作者:未知 “老弟呀,我真想挖出你的脑子来看看到底是咋长的,怎么就能想出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程咬金坐在木质沙发上,一边感受着那份舒适感,一边忍不住对赵云泽大发感慨。 “程老哥,這才到哪儿呀。我跟你說,我就是手头紧,要不然,像這种新式家具,我還能弄出更多种类。”赵云泽毫不谦虚的說道。 程咬金一听,眼神立刻亮了起来:“赵老弟,老哥跟你商量個事儿呗。” “您說。” “老哥我這些年也攒下了点家底,咱俩合伙做点生意怎么样?” 赵云泽一听,立刻会意:“程老哥,你不会想跟我合伙开個家具厂吧?” “家具厂?对对对,就是家具厂。俺瞅着,你搞出的這些东西,指定能赚钱。”程咬金說道,“怎么样,你出主意,我出本钱,赚了钱咱哥俩一起花。” 赵云泽心下对程咬金的生意头脑佩服不已。谁說程咬金是粗人,這家伙精明着呢。不但一眼就看出了這些新式家具的市场潜力,居然连技术入股如此新颖的合作方式都想到了。 稍一思考,赵云泽就点头道:“程老哥這主意与我不谋而合呀。其实,我早就想开個家具厂来赚钱了,为此,找人打制這些家具时,我還特意跟他们签了份文书,不准他们擅自打制這种新式家具。本来,我還想着等手头宽裕点了,再办厂创业,可既然程老哥有意与我合作,我当然求之不得了。” 程咬金一拍大腿道:“那這事就先這么說定了!等俺跟俺家婆家商量好了办厂的各项事宜,咱立马就干!” “怎么,程老哥在家中說了不算嗎?”赵云泽戏谑的问道。 程咬金毫不脸红,大大方方的說道:“俺家裡的那些产业,一直是俺婆娘在打理,新置产业的事,自然要她拿主意。” 赵云泽点了点头,道:“那我就静等着程老哥的好消息了。” “行!俺就不打扰赵老弟了,這就回家。”程咬金說完,直接站起来招呼程处默:“赶紧去把门外那几個人喊进来,把你师父的這些家具,都搬到咱的马车上!” 程咬金毕竟是国公身份,出门自然是带着随从的,那些随从,都在赵云泽家门外等候,他让程处默去喊的,就是這些人。 赵云泽一听程咬金的话,立刻慌神了:“程老哥,你這是什么情况,怎么還要搬走我的家具啊?” “屁话!不让俺婆娘亲眼见见這些东西,她能放心掏钱给咱们办厂?”程咬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赵云泽一想,似乎這也算個正当理由。 “那……等嫂夫人看過了這些家具,您可得再给我還回来呀!”赵云泽弱弱的說道。 “還!一定還!”程咬金坚定的点头。“等咱的家具厂办起来了,俺就把這些家具再给你送回来。” 啊?等家具厂办起来了,我還要這些干什么呀,到时候想要什么样式的家具,還不是尽着我自己挑。 “程老哥,您這……” 還沒等赵云泽把抗议的话說出来呢,程咬金就又冲着程处默大吼:“我說你小子還愣着干嘛,赶紧招呼人搬东西!” 程处默一听,一溜烟就往大门外跑去。 程咬金又扭過头朝赵云泽一咧嘴:“嘿嘿,老弟呀,你看我都送你俩大活人了,换你這点家具用几天,也不算過分吧?” “這……”赵云泽不知该說什么了,最终无奈的挥了挥手道:“搬吧!” “哈哈哈哈……老弟果然是個痛快人!”程咬金的熊掌一把拍在赵云泽肩膀上。 一刻钟過后,赵云泽站在自家门外,目送着程咬金家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消失在巷口,他有些欲哭无泪了。 唉,忙活了好几天,全便宜這老流氓了! 转過身,一看到俏生生站立在自己面前的那两個丫头,赵云泽总算是找回了点心理安慰。 “你俩谁是明月,谁是彩霞啊?”赵云泽开口问道。 “奴婢是明月。”爱笑的那個丫头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說道。 “奴婢是彩霞。”另一個丫头一脸羞涩的回答。 赵云泽点了点头。這倒好记,性格开朗的是明月,容易脸红的是彩霞。這名字起的,贴切的很呀! “两位姑娘的名字,可是程大将军取的?”赵云泽好奇的问道。 “噗嗤”,叫明月的那個丫头一下笑了起来:“程大将军倒是给我俩起過名字,管我叫兰花,管彩霞叫桂花。后来程夫人嫌這名字俗气,就又给我俩取了现在的名字。” 這……,唉,沒文化真可怕!幸亏程老流氓在家裡說了不算,要不然,面前這两個丫头就成“兰花、桂花”了。 “我先帮两位姑娘安排下住处吧。”赵云泽說完,便带头往家裡走。那两個丫头紧紧跟在他身后。 来到后院,赵云泽指着一间厢房說道:“你俩就住這儿吧,這屋子是個套间,宽敞的很。你俩愿意睡一起也行,愿意分开住的话就一人一间。” 明月和彩霞诧异的对视一眼,明月立刻问赵云泽:“郎君,我俩不跟您住一起嗎?” 啊?住一起!?這個……会不会太“牲口”? “這……为什么要住一起?”赵云泽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郎君是主,我俩是奴,住一起自然是为了方便照顾郎君起居。”明月答道。 赵云泽一听,這才明白過来。原来人家所說的“住一起”,跟自己理解的“住一起”压根儿就不是一会儿事。這俩丫头說的“住一起”,应该就是像《红楼梦》中的晴雯、袭人那样,跟贾宝玉同屋不同床。 唉,自己果然還是“牲口”了呀,精虫上脑了都。 “两位姑娘,某一個人独睡已经习惯了,就算是为了照顾我,也沒必要非要住一间屋子裡。咱们還是分开住的好,彼此都方便。” 明月和彩霞又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一起对赵云泽施礼:“奴婢恭听郎君安排。”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赵云泽连忙伸手虚扶。“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這动不动就行礼,会让人受不了的。” “郎君真体谅人!”明月笑嘻嘻的說道,那一对眼儿,弯弯的,真的就像一钩新月。 彩霞的嘴角也翘了起来,她低着头,脸儿红红的,恰如天边的一抹彩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