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失去记忆的少女
毛利兰放下手上的报纸“這该怎么办啊?”
毛利小五郎回答“什么?”
“如果爸爸和小羽毛遭到了报复那不是很可怕。”
“报复?”
“是啊,那個时候……”毛利兰开始回忆汤田被逮捕后說的话“你给我记住毛利小五郎還有苍天蓝羽,我一定会好好回报你们的。”
“他不是說過這样的话嗎?”
毛利小五郎說道“沒問題的小兰,不用担心啦。”
“你怎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啊,被当成报复对象的人可是老爸和小羽毛啊!”
柯南笑了笑,内心吐槽:如果真的要报复的话应该不是叔叔,应该是我和小羽毛才对吧,而且如果真的跑去报复小羽毛,就算小羽毛不会开枪来個物理超度也会直接把汤田打成植物人,小羽毛的脾气有多大我可是心知肚明,打成脑残都算轻的了。
毛利小五郎說道“他们好不容易逃跑的,所以才不会冒着再次被抓的风险而留在东京,现在早就逃到国外去了。”
“话是這么說沒错啦,可是小羽毛该怎么办?”
“要是小羽毛沒把汤田打成脑残我名字倒着写。”毛利小五郎从办公椅上起身“好了,给小羽毛打电话让他過来,我要去办案去咯。”
毛利兰說道“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啊?去哪裡啊?”
“柯南跟我們一块去吧。”
“为什么?”
毛利兰摆出姿势“因为我們是老爸的保镖,出发咯!”
毛利小五郎在马场裡观看赛马,站在一边的苍天蓝羽眼角抽搐“合着叫我来是让我给你们当免費司机加免費保镖啊?”
毛利兰說道“哎呀小羽毛沒事啦,你来了我們好歹有個照应啊。”
“小兰姐,不是我不来马场,是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
“因为我怕老妈对我的惩罚。”
“是把你吊起来揍嗎?”
“比這還惨!我宁愿被老爸老妈揍一顿也不想被他们扒光衣服后换上女装陪他们上街以及去参加聚会啊!”
“那确实挺惨的,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柯南抱着饮料和零食朝着三人走過来:真是的,为什么偏偏要带我来這种地方嘛,不過好在老弟也被骗過来了。
柯南转头看见有一個戴着墨镜,头戴鸭舌帽的大胡子男人正在观众席裡用望远镜四处观察“奇怪了?那家伙不看赛马到达在看什么啊?”
柯南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瞬间明白那個男人正在观察毛利小五郎,可当柯南转头看向观众席时却发现男人早就不见了。
在马场外面,毛利小五郎一脸颓废的說道“這可不是在开玩笑的啊,都是你害得幸运之神跑了。”
柯南吐槽:不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不過好在也顺带帮了小羽毛,以后又可以从他那裡借钱了。
苍天蓝羽突然感觉自己后背发凉:怎么感觉,自己又要倒霉了呢?
四人准备回到停车场骑摩托离开,刚走到天桥就看见一個女人摇摇晃晃的走下来,毛利小五郎看着上面的女人“幸运之神回来了耶。”
女人走着走着突然昏迷摔了下来,原本是要摔到毛利小五郎身上,可不知为何突然改变方向摔向苍天蓝羽,让他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洗面奶。
“羽毛啊!”
苍天蓝羽缓缓举起手“教练,我举报有人带球撞人。”话语刚落苍天蓝羽就晕了過去。
“小羽毛啊!”
柯南跑上去触碰女人却发现這個女人身上锻炼出肌肉。把两人扶起来后三人就直接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裡,在对二人检查完后,醒来的苍天蓝羽跟着柯南,毛利兰以及毛利小五郎坐在医生办公室裡“這么說来,那個女孩子沒有大碍咯?”
“是啊,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存在呢。”
“我已经检查過了,這位患者呢她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叫做真夜。”
“啊?”
毛利小五郎說道“是不是跟十年前的小羽毛一样丧失昏迷前的所有记忆了?”
“并不完全是,正确的說法是逆行性轻微健忘症,也就是一部分记忆受到障碍。另外苍天蓝羽的病例我也看過,他是因颅脑受到重创导致海马体受损而完全丧失记忆,跟這個不是完全一回事。”
毛利兰小声說道“难道是从天桥掉下来砸到小羽毛身上的时候嗎?”
兄弟二人心想:不对,应该是在這之前发生的事,如果是這样的话,到底在哪呢?
毛利小五郎說道“她康复得了嗎?”
“当然可以了,你以为是跟十年前的苍天蓝羽一样要给她做开颅手术啊,那個是有可能会嗝屁的,而且也有可能是会出现后遗症的。這個病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如果是现阶段的话,我就沒有把握了。”
“跟十年前的小羽毛一样可怜喔。不对,比不上小羽毛,当年的小羽毛是有死在手术台上的风险,以及术后后遗症的风险。”
毛利小五郎站起身“好吧,就让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来让真夜小姐的记忆力恢复好了。”
一旁的兄弟两人看着毛利小五郎:拜托,這跟名侦探有什么半毛钱关系啊。
毛利小五郎抱着花来到病房“你好你好啊,感觉怎么样啊?”坐在病床上的真夜转過身。
“你是真夜小姐对不对?我是毛利,侦探毛利小五郎。”
“你是侦探?”
“不用担心,請好好的想一想,你是在什么地方失去记忆的?是不是连這個也想不起来了?”
“這個……”
苍天蓝羽說道“我想在那种情况下,真夜小姐是不可能从远地来的。”
毛利小五郎說道“我猜一定是在這個附近丧失记忆的,准沒错。”
毛利兰說道“你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嗎?”真夜点了点头。
柯南說道“而且真夜姐姐好像有在锻炼身体,或许是从体育馆回家的途中了。”
“体育馆。”
毛利小五郎想了一下“你的发型的确不赖,還可能是举哑铃或举重对不对啊?”
柯南和苍天蓝羽观察到真夜食指末端有伤痕,思考是什么工作让食指末端有伤痕。
苍天蓝羽想了一下后說道“真夜小姐你是做金属弦线方面的工作嗎?”
真夜露出痛苦的表情,像是想起了什么“什么,现在。”
“你怎么了?”
“好痛,我的头好痛,我再也想不起来了,救救我”真夜死死抱住苍天蓝羽。
“那個,额,就是,算了,我沒什么话可說了。”
毛利小五郎吐槽“为什么這幸运之神在关注小羽毛。”
离开医院后四人盘聚在在毛利侦探事务所事务所,毛利兰把茶摆好后說道“好复杂啊,你想,真的可以把她的记忆给唤醒嗎?”
毛利小五郎摇了摇头“完全沒有恢复的迹象啊。”
“真是的。”
苍天蓝羽說道“我到有一招,以前老爸老妈在我身上用過。”
“是什么?”
“直接往她脑门子上来一棒就完事了,說不定一棒下去记忆就恢复了。”
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嘴角抽搐:看来羽毛能长這么大纯粹就是命硬啊,换成别人早就被工藤夫妇玩死了。
柯南指向桌子上的碎片“這些都是从医院借回来,真夜姐姐的东西嗎?”
“嗯,就這些而已了。”
柯南拿起桌上的东西,拼图一片,残破的书页一页,柯南把手上的书页递给苍天蓝羽“阿羽哥,你能看出這是什么嗎?”
“我看看。”苍天蓝羽接過柯南手上的东西“马太福音,第五章,第三节,這玩意儿不是圣经嗎?”
“圣经?”
“对耶,是圣经。”
“這么說她是,她是教徒咯?”
柯南說道“哪有教徒会把圣经给撕破。”
“照道理来說呢,应该是不会的。”
苍天蓝羽看了看手上的圣经“她把它当做便條拿了记东西了。”
“便條?”
“你们看,這裡有很淡的痕迹。”
“真的有啊。”
“是啊,前一页写了字,撕的时候不小心连這页也撕下来了。”
苍天蓝羽把书页放在桌子上“或许我有办法恢复上面的字迹。”
“什么办法?”
“你们看好了。”苍天蓝羽拿出铅笔在纸上涂画,字迹也慢慢显示了出来。
毛利兰看着上面的字“9,13,LastSupper,最后的晚餐。她是跟谁约了吃饭嗎?”
毛利小五郎說道“对了,应该是這個样子。”
“她会跟谁呢?”
“跟谁呀?她会跟谁呢?”
柯南和苍天蓝羽在思考真夜会在哪些地方用到圣经,不過通過地方来推测身世恐怕有点麻烦了,又或者,真夜应该是在什么地方用圣经来代替便條。
比如一边打电话一边记笔记的时候……二人想到或许是在饭店裡面。
柯南說道“叔叔,饭店房间裡面是不是都有圣经啊?”
“饭店?”
苍天蓝羽說道“因为我发现這個书页用的纸是非常好的材质印制的。”
“对呀,那一定是三星级很高级的饭店,這么說的话范围便缩小了。”
“对呀爸爸,我們就一家一家的调查吧,走吧,我們快去吧。”
“你和柯南也要一起去啊?”
“当然要去咯。”
“真是伤脑筋,走吧羽毛,咱们出发。”
四人骑车来到医院把真夜接了出来,毛利兰扶着真夜“你真的沒事嗎?真夜。”
毛利小五郎說道“对呀,有医生的许可啊。”
“爸爸我不是在问你。”
真夜回答毛利兰“放心,我沒有問題的,我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人,所以带我一起去好嗎?求求你侦探先生,带我一起去吧。”
“沒問題啦,由于我的推理而发现這是三星级饭店的圣经,所以待会儿呢”,我就可以帮你查出你住的饭店了,不用担心。”
话音刚落毛利小五郎突然捂着裆跪在地上,苍天蓝羽看向跪在地上的毛利小五郎“好歹有部分都是我推理出来的好嘛,抢人家的功劳觉得很好玩是吧。”
毛利小五郎缓過劲起身“我們首先呢,去马特大饭店好了,走吧羽毛。”
“爸爸,我們早就上羽毛的摩托车了,就差你一個了。”毛利小五郎听见毛利兰的摔倒。
几個小时過去了,连续寻找了十一個酒店還是沒有找到關於真夜身份的线索,五人站在第十二家饭店门口。
毛利兰看着面前的饭店“這已经是第十二家饭店了,好累哦。”
苍天蓝羽說道“好饿啊。”
毛利小五郎說道“如果這家饭店還是跟之前一样沒有线索的话只能收工回家了。”
一行人刚走到门口门童就說道“欢迎光临,橘小姐。”听见這句话的五人愣在原地。
“你,你认识這位小姐嗎?”
“是啊,橘小姐她是我們饭店的客人呀。”
进入饭店后前台把客人资料摆在上面“橘真夜小姐,两天前住进了我們饭店裡面,請看。”
“太棒了。”
得知了房间号后五人搭乘电梯前往目标楼层,与此同时之前柯南在赛马场发现的那個大胡子男人把這一切收进眼裡。
跑进房间后苍天蓝羽拿起床头柜上的圣经进行比对“沒错,就是从這上面撕下来的。”
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开始翻柜子,柯南拿出一個袋子,从裡面摸出几件内衣后连忙塞进去,毛利兰跑了過来“這全都是女人的东西,你们不方便,我来看好了。”
毛利兰检查完衣柜后转身看向其他人“沒有任何东西可以辨认出她的身份的。”
苍天蓝羽看向真夜“真夜小姐,你有沒有想起什么?”真夜摇了摇头。
毛利小五郎捂着下巴“這下子可伤脑筋了,登记在柜台的地址還有电话号码全部都是假的,但是呢,真夜住在這個房间却是件事实,這就奇怪了。”
真夜說道“我的名字是真的嗎?這到底是……”突然真夜像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着捂着头,真夜缓過劲拿起脖子上的吊坠
柯南說道“坠子怎么了?真夜姐姐。”
“我的头還痛,好痛,我不要再想了。”真夜突然拉开门跑了出去。
“真夜姐姐。”另外四人连忙追上去。
跑出饭店后一辆红色的轿车冲了過来撞向真夜和毛利小五郎,柯南看清了驾驶员是之前在赛马场碰到的男人。
真夜带着毛利小五郎躲了過去,柯南开始追赶那辆轿车,苍天蓝羽看见柯南去追车连忙转身跑去停车场骑摩托车。
柯南刚跑出来苍天蓝羽骑着摩托车出现一手抓起柯南把他放在前面“羽毛快追!”
与此同时毛利兰扶起毛利小五郎“好痛啊。”
“你沒关系吧?爸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知道嗎?”
“我明白了,对了真夜,那辆车子是冲着你来的。”
“你一定是因为被人攻击,太震惊而一时失去了记忆,对不对?”
毛利兰看了看四周“羽毛和柯南去哪裡了?”
柯南和苍天蓝羽正在骑着摩托车追赶那辆轿车,柯南把他的发现告诉了苍天蓝羽“看来這家伙应该是来杀真夜的。”
柯南說道“沒错,而且那双眼睛把真夜当做猎物一样,不過真夜好像能预知危险,而且身手矫健,她到底是谁呢?”
“不管怎么說,抓到那個男人把他揍一顿就完事了。”
从一條小巷子裡冲出来后二人发现他们跟丢了,头疼的时候听见有救护车的声音,跟着声音看過去发现不远处发生了车祸。
“你在摩托车上待着,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苍天蓝羽离开摩托车后走到一位警官旁边“這位警官,請问這裡发生了什么?”
“是苍天蓝羽啊,這裡发生了车祸。”
“有沒有人员伤亡?”
“還沒统计出来。”
“是意外還是人为的?”
“還无法确定,不知道是是人为還是意外。”
“车祸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三個小时以前。”
“谢了。”
苍天蓝羽回到摩托车上,柯南问他“怎么样了。”
“车祸,不知道有沒有伤亡,也不知道是不是意外,不過车祸是在三小时前发生的。”
柯南指向公交站牌“或许那個站牌能告诉我們什么。”
“走吧,去看看。”
看着公交站牌两人陷入沉思,三個小时前四人遇到真夜的天桥在米花街五丁目,也就是在米花大饭店的附近。突然想到真夜应该是坐上了饭店前面的巴士,遇见车祸遭受撞击而失去记忆,然后就沿着天桥走了過来。
這时苍天蓝羽口袋裡的电话响了,电话裡传来了毛利小五郎的声音“羽毛,你和柯南在哪裡?”
“我和柯南找到了真夜可能被袭击的地方了。”
“真的?”
“嗯,等下我把地址发给你们,你们最好赶紧带着真夜過来。”
“好,我們马上過来。”
另外三人抵达后真夜看着前面的车祸现场念念有词“巴士,卡车,相撞……”
“沒错,就是這样,我想起来了。”
“真是太棒了,太好了。”
“只是我們运气好而已。”
“可是很奇怪,为什么不接受治疗,反而要逃跑呢?”
柯南說道“我想她当时一定是被坏人追踪才会這样。”
“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潜意识裡還是感觉到危险而逃跑。”
毛利兰說道“那我們就跟着巴士走吧。”
“对呀,我們去看看吧,如果沒有发生车祸的话,她打算去什么地方。”
苍天蓝羽带着四人骑着摩托车跟在巴士后面,在路上真夜捂着头“不行。”
毛利小五郎看向真夜“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嗎?”
毛利兰說道“沒关系沒关系,今天我看就到這裡好了。”
柯南和苍天蓝羽心想:要是在這裡停止的话,以后就沒有人会记得她,也就无法追踪了。
骑车路過工业区的时候,真夜转头看见天然气厂后說道“就是這裡,那個时候我本来想在這裡下车。”
苍天蓝羽减速停在路边,柯南看了看四周說道“真夜姐姐,叔叔,我們那裡走走看好嘛。”
“羽毛,就把摩托车放在附近吧。”
“只能這样了。”
五人步行路過工地时突然有东西落下“危险!”五人连忙躲开,真夜看着楼顶的男人,柯南和苍天蓝羽注意到真夜看着楼顶,抬头就看见那個大胡子男人在楼顶看着他们。
兄弟二人感觉真夜跟楼顶的男人有着什么关系,真夜突然从吊坠裡拉出铁线,然后又突然松手,這一举动被苍天蓝羽和柯南收进眼裡。
毛利小五郎起身看着楼顶“开什么玩笑,他想要杀死我們啊,看我的厉害,可恶的家伙。”转身跑进工地。
“爸爸!”
這时的两人确定了在饭店前,以及刚才发生的事,那個男人所袭击的对象并不是真夜,而是毛利小五郎。
苍天蓝羽摸了摸口袋“该死的,手枪被我藏在摩托车上,飞箭也在摩托车上,你去找毛利叔叔我去拿武器!”转身朝着摩托车方向跑過去。
柯南跑到毛利兰身边“小兰姐姐,你快点去真夜姐姐的旁边。”說完跟着毛利小五郎跑进工地。
“等一等我啊!”
“好痛,头好痛啊!”
“沒关系吧,我們去那裡休息一下好了。”真夜利用毛利兰看向后方的同时离开了這裡。
在大楼裡,柯南和毛利小五郎正在追前面的男人,男人跑得对面后一脚踢掉了木板,让两人在缺口边跳起了街舞。
“糟糕,真夜……”同时毛利兰也跟着跑了进来,注意到了正在跳街舞的毛利小五郎和柯南。
“救命啊!”
“小兰姐姐!”
毛利兰走上去抓起两人的衣领扔到后面“得救了。”
与此同时苍天蓝羽拿着手枪跑了进来“你们沒事吧?”
“沒事,沒事,差点嗝屁。”
毛利兰大喊“大事不好了,真夜她不见了。”
“啊!!!”
四人走在街道上寻找真夜,毛利兰說道“对不起啊,我一时沒盯着看人就不见了。”
毛利小五郎說道“难道是那個男人?”
兄弟二人心想這不可能,开始回忆起之前的场景。
毛利兰說道“或许是她的记忆恢复了。”
苍天蓝羽說道“总之咱们分头寻找吧。”
与此同时,那個大胡子男人跑进一家餐厅开始收拾东西“都是那個女的,害我們的计划泡汤,气死我了。”這时门被打开了,男人抱着东西藏了起开。
人影进入餐厅后把拼图拼在了墙上,然后毛利小五郎和苍天蓝羽的文件从暗格裡面弹了出来“哦,這两個人是你的谋杀对象嗎?”
“太迟了,原本是打算在這裡慢慢看這其中一個痛苦的死去的,可恶。”
突然男人被打到在地,脸上的伪装掉了下来,而男人的身份就是不久前越狱的杀人犯汤田。
“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想被人妨碍,而且那個苍天蓝羽他很难对付的,他有枪而且手臂上還藏着暗器,所以只能先收拾简单的那個了。”
毛利小五郎独自一人跑在大街上,真夜朝着他走了過来“真夜小姐。”
“我想起来了,那個人的秘密基地就在那個地方。”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另外三人跑在大街上“這是?”
“九段十三号。”
柯南說道“或许這個就是写在圣经上面的地址。”
苍天蓝羽看向不远的餐厅“最后的晚餐,应该就是這個地方了。”
三人走进餐厅,一进来就看见倒在地上的汤田“汤田,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毛利兰說道“那么他们所刺杀的对象就是我爸爸。”
三人转過头看着看着后面的画“《最后的晚餐》那张纸是這幅画的。”
毛利兰說道“她为什么会到這裡来呢?她到底是谁呢?還有她跟那個男人的关系是……”话音刚落毛利兰注意到了暗格裡面的文件“這不是老爸的资料和小羽毛的资料嗎?”
苍天蓝羽和柯南看着画陷入了沉思,犹大的拼图片表示了毛利小五郎所找到的暗号,真夜受到汤田的委托是要去……
“糟糕!大事不妙!”
苍天蓝羽抱起柯南跑出去前看向毛利兰“小兰姐,事不宜迟赶紧去报警!”
“柯南!小羽毛!”
在废弃的仓库裡,毛利小五郎看了看四周“可是真夜啊,那個男人的基地为什么……”
苍天蓝羽和柯南朝着毛利小五郎离开的方向跑去,他们已经确定汤田和真夜早就认识了,只是真夜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练過肌肉的身体,敏捷的身手,和那條藏在吊坠裡的铁线,不使用计程车或者租车是为了不用留下如何线索,完全就是专家级别的手法。真夜一定是汤田請来杀毛利小五郎的职业杀手。
与此同时在仓库裡面,真夜已经利用铁线把毛利小五郎吊了起来,试图杀死毛利小五郎。
跑到废弃仓库是两人看了看周围“叔叔跑哪裡去了?”看向仓库发现真夜正在杀死毛利小五郎。
看见這一幕苍天蓝羽瞬间火气就上来了“你這個该死的王八蛋!”
苍天蓝羽想都沒想直接跳窗冲进仓库,利用真夜转头的同时直接一個飞膝将其踢飞,也顺便救下了毛利小五郎。
真夜起身看着怒气冲冲的苍天蓝羽,试图用近身格斗击败他,可她沒想到的是在极度愤怒的加持下苍天蓝羽会爆发出惊人力量。
苍天蓝羽一拳挥拳打出去击退数米,真夜甩了甩发麻的手臂感到震惊,正准备逃跑苍天蓝羽大喊“老子弄不死你老子也要把你打成植物人!”
苍天蓝羽抄起地面上的木板追上去把真夜打倒在地,然后往持续头上招呼,木板打断了扔在地上坐在真夜身上按着头继续朝着头部打。
“老子跟着其他人帮你恢复记忆沒想到你是這样报答老子的!”
“你不是要杀老子嗎!杀老子身边的家人是什么意思!”
“有本事杀老子啊!有本事来杀老子啊!”
“王八蛋!狗杂种!贱女人!”
“老子要弄死你!耶稣来了都拦不住老子!”
“有本事起来啊!有本事给老子起来继续杀人啊!”
“有种来杀老子啊!有种来杀老子的家人啊!”
“有种来杀老子全家啊!”
等柯南把毛利小五郎扶起来后看见苍天蓝羽正在把真夜按在地上往死裡面打,在他们眼裡,苍天蓝羽的头发和眼睛早已转变成了血红色“不好!小羽毛又发狂了!”
柯南从口袋裡拿出针筒“对不起了羽毛。”說完冲上前抱在苍天蓝羽的背上扎在脖子上。
“啊!!!”苍天蓝羽起身挣脱,抓起背上的柯南给甩到墙上。
“柯南!”毛利小五郎冲上去扶起柯南“你沒事吧?”
“我沒事叔叔。”
话音刚落他们看见陷入狂暴的苍天蓝羽朝着他们一步一步的走来“羽毛!是我啊,我是你叔叔毛利小五郎啊!”
“阿羽哥是我啊,我是柯南啊!别忘了還有小兰姐啊!”
“柯南,叔叔,小兰姐。”苍天蓝羽捂着脑袋痛苦的挣扎。
“啊!!!”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发作還是什么,苍天蓝羽发出一声惨叫后就晕了過去,头发也渐渐的从血红色转变成天蓝色。
劫后余生的两人靠着墙喘着粗气“差点,差点被小羽毛给杀了。”
“是啊,差点就被杀了。”
“话說你是从哪裡拿的药?”
“我在阿羽哥的摩托车上发现的。”
“原来如此,好在你身上有药,否则的话我們早就被他杀了。”
“叔叔,阿羽哥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能告诉你太多,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千万千万别让小羽毛陷入狂暴状态,否则的话便是一场灾难。”
“为什么?”
“因为在這状态下的他敌我不分,而且在這状态下的小羽毛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免疫一切物理伤害。”
“免疫一切伤害?”
“是啊,哪怕用枪击中他弹孔也会在几秒内复原的。”
“這也太夸张了吧?”
“事实就是如此,不過好在有药可以把他强制从狂暴状态下把他给拉回来,只不過他要昏迷一段時間。”
“叔叔我們现在该怎么办?”
“把现场处理一下,不能让警察知道真夜是被小羽毛给活生生打死的。”
“现在也只能這样做了。”
“话說叔叔,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么详细的?”
“因为羽毛在五年前就陷入狂暴一次,那次差点把半個东京给拆了。”
“這么狠嗎?”
“是啊,如果工藤新一沒有被人绑架小羽毛也不会发狂,当我带着工藤夫妇抵达现场时那场面,用地狱比喻都是轻的,我到现在都還沒忘记那场面。”
把现场处理好后警察很快抵达了现场,给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做好笔记,把真夜的尸体拉走后就让毛利小五郎带着昏迷的苍天蓝羽和柯南离开了。
“你說什么?羽毛又发狂了?”在前往工藤宅的路上毛利小五郎把之前发生的事告诉了毛利兰。
“是啊,我在想要不要告诉优作他们。”
“爸爸你觉得呢?”
“哎呀不好說啊,优作他们也在头疼小羽毛发狂的問題。”
“已经過去五年了啊。”
“是啊,五年了。”
一旁的柯南开始回忆起五年前目睹苍天蓝羽第一次发狂和第一次杀人的场景。
当年工藤新一看着发狂的苍天蓝羽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全身都是血的样子站在他面前不远处,在苍天蓝羽身边的,都是被他给开膛破肚,大卸八块的劫匪尸体,房间裡的所有墙壁都被鲜血给染红了,而苍天蓝羽左手上還拿着一個血淋淋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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