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叫伏黑甚爾
當然,這是二穿。
一穿的時候成爲了幼年的伏黑甚爾,他不瞭解劇情,也不瞭解走向,在咒術回戰的世界裏,開局沒有咒術,怎麼活?
本沒有咒力的他只想過上平靜的生活,但事實難料,被扔到咒靈羣裏自生自滅。
從剛開始的恐懼和慌亂中慢慢變的冷血無情。
一步步的滅掉了禪院,沒有娶妻,也沒有生子,一心想要致力於頂峯。
直至他碰到了那個人,才明白天才到底爲何物
但,那都不重要了。
在被對方的咒術轟穿身體後,失去了意識,但再次睜開眼之後,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最重要的是,這是個沒有咒術的世界。
這裏是東京,沒有咒術師的存在,也沒有家族,更沒有咒靈,似乎很平靜
斬斷了過往的枷鎖,重新存活,這是何等的仁慈。
或許是命運嗎,伏黑甚爾嘴角微微勾起,但他卻沒有絲毫的迷茫。
野狗不需要墓碑,狂奔到腐爛就好。
伏黑甚爾環顧了一下四周,從裝飾上來看,周圍是英式裝修,實木的傢俱,各種擺件整體上來看優雅華麗。
不過地板的血跡和奇怪的陣法引起了他的注意
“...原來原身是個降靈師啊。”伏黑甚爾蹲下查看了一下陣法。
一股記憶猛地涌現在他的腦海裏,不過被超強的肉體壓制,如同洪水的記憶被一點一點的壓碎成水滴,緩緩的融合到腦海裏。
因爲肉身過於強悍的原因,將對方的靈魂壓得粉碎,只能得知最近的記憶
看樣子對方僅僅降臨了肉身的信息,雖然他不太懂這些,但很明顯,這個人的靈魂敗給了自己的肉體。
他,這算是二穿了嗎,感受着腦海裏的記憶,伏黑甚爾無悲無喜。
原身是降靈師,同時還有一個身份,殺手界炙手可熱的殺手明星。
但因爲某種原因,被暴露了身份。
不得已接受了某跨國集團犯罪組織首領的招募,這個犯罪組織首領的能量似乎異常的大。
原身沒有絲毫猶豫答應了。
結果在某次的肉身降臨當中,把自己召喚來了
在房間內穿好自己的黑色短袖和長褲,看着鏡子裏的男人,依舊是之前的模樣,一頭乾淨利落的碎髮,身上的肌肉線條十分飽滿和流暢,但並不顯誇張,彷彿是恰到好處的藝術品,如同那些名傳千古的雕塑大師所塑造的人體之美的極致。
“咒具都消失了嗎...”伏黑甚爾平靜的感受着自己的身體,他之前吞下的醜寶已經完全感受不到。
這對於他的戰力來說是大減,因爲醜寶體內儲藏了之前在咒術世界內收集的稀有咒具,可以縮成丸子大小,將其吞入腹中可以屏蔽咒力的感知
但現在完全感覺不到了。
不過,伏黑甚爾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充滿力量的手臂,從身體裏抽出一把長刀,噬魂刀。
特性是無視一切的物體硬度,直接斬斷其魂魄。
除了噬魂刀之外,還有着一把長鎖鏈,萬里鎖,如果根部未被觀察到,則可以無限制延長,
至於還有一把武器,天逆鉾,在和那個男人戰鬥的時候被毀掉了。
現在看來,醜寶似乎和自己融合在一起了啊
伏黑甚爾帶着疤痕的嘴角微微上揚,一股安心的感覺瞬間充滿身心。
在第一個世界就是如此,強大的實力纔是立足的根本。
看着天外的浮雲和飛鳥,伏黑甚爾笑了笑,在剛開始穿越到咒術世界的時候,還想着穿回去過平靜的生活,但可惜,現實很是殘酷。
滴滴
旁邊的通訊機響起。
伏黑甚爾打開看了一眼簡訊,米花町醫藥中心...六點之前。
下面還附着一張地圖
呵,雜碎,你在命令誰?
雖然前世在咒術世界裏他也是明星殺手,刺殺過很強的咒術師,但和僱主是屬於合作關係,當然,或許是強者不懼強者的好勝,或許又是出於肉體不輸咒術的執着,又或許是對御三家以咒術爲榮耀的報復。
伏黑甚爾冷笑一聲,沒有理會對方的消息,根據腦海裏零碎的信息查看着帳內餘額。
當點開之後,他的內心有一點小激動。
在咒術世界的他雖然是明星殺手,但很窮,因爲他喜歡賭。
也堅信着自己是在以最小的代價掙最多的錢,但運氣差到爆炸,逢賭必輸。
所以導致一直很窮,沒有什麼積攢的資金。
這個傢伙是明星殺手,再怎麼說餘額也會不....少吧。
當看到賬戶內的餘額之後,伏黑甚爾表情錯愕了一下,神色有些冰冷,手用力捏了一下,通訊機直接被捏爆。
通訊機熒幕上躺着冰冷的兩萬日元。
兩萬日元!
這讓他怎麼活???
米花町醫藥中心嗎...名字倒是有些熟悉。
伏黑甚爾收起剛剛的那句話,跨國犯罪集團首領,應該很有錢。
他打開衣櫃,從裏面挑了一件黑色風衣,對於衣服這方面,他比較喜歡穿單一一點的,當然,不知道爲什麼,原主的衣櫃裏只有黑色的衣服。
伏黑甚爾在街道上走着,沒多少餘額的他都沒法坐出租車,只能步行過來。
米花町醫藥中心在一個比較偏僻的街道處,他停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看到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停在門口。
車上下來了一個穿着黑色衣服,寬下巴,戴着墨鏡的男人,還有一個是茶色頭髮的少女,有着好看的冰藍色瞳孔。
“這就是我以後好好生活的地方了?”茶發少女冷笑了一聲,冰藍色的瞳孔帶着嘲諷。
這家米花町醫藥中心就是她新的‘監獄’說是給她換一個好點的環境,結果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雪莉,不要不知好歹。”帶墨鏡的壯漢一臉兇狠,獰笑道,“你要記住,來到這裏是好事,這意味着你不會像那些雜魚被清理掉。”
藍色瞳孔的少女垂下了眼眸,看着地面,沒說什麼。
這讓壯漢很是得意,他覺得自己嚇壞對方了。
“你剛剛叫她什麼?”一道聲音陡然出現在墨鏡壯漢的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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