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又見面了啊,蘭
琴酒將煙死死的摁滅在了菸灰缸裏,墨綠色瞳孔裏的血絲因爲休息不好清晰可見。
“君度,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下車。”琴酒淡淡說道。
他不想再見到這個順他打火機的人。
“送我去米花町賭馬場。”伏黑甚爾沒有理會琴酒,對着駕駛位的伏特加說道。
“賭馬場?”琴酒眉頭微微皺起,“怎麼,那裏的人惹你不快了?”
他的第一反應不是賭馬,而是某個不長眼色的人惹到了君度。
以君度的脾氣,將賭馬場炸了他都不意外。
“不,我單純想去賭馬,正好把我送過去。”伏黑甚爾臉色看不出什麼變化,“省去打車的錢了。”
作爲負責暗殺,處理處理臥底,對抗FBI,對抗CIA,對抗日本公安,在一衆官方的注視下幹出一番事業,保護科研人員,反方向安插臥底,經營着整個日本最爲優秀的行動小組,給核心成員擦屁股,帶新人,軍火籌備,交易,勒索,那位先生的心腹,以及見多視廣的琴·勞模·酒真沒見過這樣沒有邊界感的人。
順完打火機還順車???
真以爲他有那麼閒啊?
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很忙嗎?
爲了完成任務,他已經兩天兩夜沒閉眼了,現在又要去和某個灰色產業交易內容。
又要做好防範有二五仔的準備和尋找交易地點,佈置現場
都快累死了,還要去送君度去賭馬場,還是單純的賭馬?
琴酒的墨綠色瞳孔看着伏黑甚爾,從伏黑甚爾的視角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對方眼中的血絲。
“大哥,米花町賭馬場正好順路啊。”伏特加看着琴酒沉默,連忙開口調解道,絲毫不提打火機的事情,“也費不了多長時間。”
“怎麼。”伏黑甚爾眉毛挑了挑,靠近琴酒,“你看起來狀態不太好,如果我這麼做讓你感到困擾的話,那麼我下車。”
“當然伏特加,辜負了你的想送我的好意了。”伏黑甚爾搖了搖頭,“米花町賭馬場也就幾公里遠,我只需要走兩個小時左右就到了。”
感受着耳邊淡漠又有些陰陽怪氣的吐息,琴酒眼角抽了一下,“伏特加,送他去賭馬場。”
“放心吧大哥,不會耽擱做任務的,我已經啓動了!”伏特加嘴角一臉露出笑容。
早在君度拿他和大哥對比的時候,他就知道,大哥因爲性格的原因說話都冷冰冰的,容易讓新同事誤解,當然不如他那麼善解人意啦。
當然,他可不傻,看出來君度有點挑撥離間的意思,這點是不可能的,他這輩子都屬於大哥的。
“就這樣吧,我休息一會兒。”腦袋因爲不休息的原因有些脹痛的琴酒揉了揉頭,靠在了椅背上準備靠着休息一會兒。
“別休息了,大哥,已經到了。”琴酒的眼睛剛剛閉上,伏特加的大嗓門響了起來。
琴酒:“........”
氣抖冷。
伏黑甚爾:“........”
真慘啊。
“快,快啊,加速往前跑啊!”
米花町賽馬場的人不少,大多數都紅着眼睛拿着手裏的賭馬卷在哇哇亂叫。
伏黑甚爾看着場地中的賽馬,去一旁的ATM取出現金之後,認真的挑選着。
雖然說他一直逢賭必輸,但他相信,沒有比這來錢更快了。
萬一贏一次,那不翻倍嗎。
“誒,伏黑先生,又見面啦啊。”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伏黑甚爾略微偏頭,一個獨角高中生少女,奇裝異服的小男孩,還有一個正在認真挑選賭馬的中年男人。
他打量了一下毛利蘭,內搭白色的短袖,外面穿着青綠色的背心,下身則是穿着綠色的裙子,就算如此,也遮不住盈盈一握的小腰,雙腿則是如同細膩無瑕的完美瓷器一樣。
不過看樣子很緊張,似乎在防備着什麼。
“又見面了啊,小蘭。”伏黑甚爾點了點頭。
看了一眼旁邊的毛利小五郎。
力量:
敏捷:
體力:
洞察:
技能:柔道:
槍械:
毛利小五郎瞥了一眼伏黑甚爾之後,表情正式起來
作爲縱橫警視廳的神槍手和柔道大師,雖然頹廢了,但觀察力依然很厲害。
和自己女兒搭訕的這個人....很強,嘴角的傷疤無不在宣說着他的戰績。
“你好,我是毛利小五郎,小蘭的父親。”毛利小五郎一臉正式的說道。
“伏黑甚爾。”伏黑甚爾嘴角勾起微笑,和毛利小五郎握了握手。
然後看向了一旁正在警惕的柯南。
“我可以很明確的感受到你的敵意啊,小朋友。”伏黑甚爾微笑的看着柯南。
柯南如臨大敵,他甚至能看到對方眼中有些驚恐的自己。
反應過來的柯南連忙裝小孩子道,“沒有啦大格葛,我只是看你長的好可怕欸。”
砰!
剛剛說完之後一個拳頭就落了上來。
柯南欲哭無淚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這混小子,一點都不懂禮貌。”毛利小五郎甩了甩拳頭,“真是冒犯了。”
柯南這小子,差點讓自己損失一個有錢的客戶。
從對面的穿着上來看,穿着是Prada的立式高領衣,褲子則是巴卜勒的黑色褲子,鞋子未知。
但光這兩件加起來就一百多萬的日円了。
更何況對方的氣質擱哪兒擺着呢。
“沒關係,小孩子調皮,打一頓就好了。”伏黑甚爾一臉淡定。
柯南:“.......”
毛利小五郎:“.........”
小蘭:“.......”
“伏黑先生,你不會來這裏賭馬的吧?”小蘭一臉古怪的問道。
“不然呢。”伏黑甚爾摸了摸自己嘴角的傷疤,眼眸低垂,看了自己手裏的錢。
小蘭剛剛想說些什麼,但看到對方的動作之後止住了話。
小蘭視角:
臉色憂鬱的男人輕輕撫摸着自己的傷疤,似乎在想着以前那段悲慘的日子。
除了自己,沒人依靠。
孤單和難過如同潮水一般伴隨着他,或許只能通過賭馬這種行爲來刺激自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伏黑先生,您只有自己來的嗎?”小蘭深吸一口氣問道。
伏黑甚爾:“???”
不知道對方所想的伏黑甚爾愣了一下,爲什麼話題轉換的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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