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這個柯南就是遜啦
阿笠宅。
等到一行人回到家裏休息片刻後不久,五郎開車把在稻田會喫魚喫到飽的定春送了回來。
定春甚至還打了一個飽嗝。
隨後五郎將“藍色奇蹟”運到了羽賀宅的地下室裏。
說是地下室,其實深度和防護程度,說是用來防核子武器的都不爲過。
他只是驚歎了一瞬,也就離開了。
阿笠宅依舊是博士、羽賀灰原三個人,還有定春在住,宮野明美和野谷艾住在羽賀宅。
怎麼說呢,顯得更有人情味了。
簡單製作的晚餐過後。
夜更深了。
羽賀和灰原兩個人靠在沙發上,宮野明美坐在側面沙發椅,小野谷癱軟在定春上,都在客廳上看着電視。
沒過多久,一個非常小聲地開門聲響起。
羽賀側着身子瞄了一眼,柯南正小心翼翼、躡手躡腳地朝着博士的地下室走去。
“江戶川回來了。”
羽賀輕聲對着幾個人說道。
“去直接問嗎?”宮野明美小聲道。
“不用,”灰原大小姐瞥了一眼,剛剛偷摸溜到房間裏放隱蔽式攝像頭的羽賀,“該你出手了。”
而他也只是將一個小東西插到了電視機上,屏幕上原本的電視劇瞬間變成了地下室。
羽賀看向吃了個驚的倆人一犬,挑了挑眉毛:“我們看直播。”
地下室內。
看到柯南躡手躡腳的過來之後,阿笠博士愣了愣。
“你怎麼現在纔過來,新…..”
新一的一還沒開口,就被柯南懟了回來。
“先別說這麼多了博士,我們剛剛遇上了案子,一個叫板倉卓的軟體工程師被人殺了,所以現在纔回來。”
電視屏幕被瞬間關閉了。
灰原大小姐看了看旁邊羽賀憋氣到臉青。
她看向宮野明美:“就說江戶川又遇上命案了吧。”
宮野明美也是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偷瞄了一眼野谷艾,她似乎並沒有注意這邊,這才笑了笑對着灰原:“看來我輸了呢。”
她又有些擔心地瞄了一眼羽賀,看向灰原,又抓起野谷艾:“我突然想起來,今天晚上要去預約的美容院,小野谷我就帶走啦。”
十幾秒之後,看懂空氣的宮野明美拉着完全看不懂的野谷艾跑路了。
只有羽賀,有些憋氣地看着又被打開的電視機。
原本以爲光防柯南那個混小子就好了,沒想到阿笠博士一開口就是新一新一。
要是現在是其他人的攝像機呢?
他打開了錄像回放,重新看了起來。
…
地下室內。
“新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阿笠博士看着跟導彈一樣竄到電腦旁邊的柯南。
“剛剛叔叔接到一起三個人的委託,希望尋找一週前突然失蹤的軟件工程師板倉卓。”柯南沉默地摸出了一個光盤。
在柯南的介紹裏,板倉卓是個非常有名的軟件工程師,他的軟件製造工藝非常出色。
那三個委託者也並非同一個公司的員工,尋找板倉卓的目的也不盡相同,不過有一點倒是相同,他們都想得到板倉卓答應爲他們製造的軟件。
在他們與毛利小五郎的談話中,不斷透露出許多重要信息。
柯南知道了,兩年前曾經有個黑衣人與板倉卓見過面,而且似乎還與板倉卓有着什麼樣的約定。
根據那三人的描述,當時去找板倉卓的是一個嘴上蓄着鬍鬚,說着關西口音的彪形大漢。
同時,這個彪形大漢穿着一身黑色,黑色的帽子,黑色的衣服,黑色的手套,甚至,連頭髮也是黑色的。
雖然不知道這個是不是黑衣組織的成員,但是一向認爲所有穿黑衣服的人都是黑衣組織的柯南,絕不放棄這一次的機會。
於是乎,在柯南的提示下,一行人找到了板倉卓的所在酒店。
但當幾個人進入板倉卓房間時,卻發現板倉卓已因心臟病發而死了,在柯南的推理下發現,這應當是他殺。
正當他懊惱跟組織有關的線索再次斷裂時,又無意中發現了一張刻有日記兩字的磁盤,顯然,這是板倉卓的日記。
柯南意識到可能可以從中取得組織有關的線索。
來委託的三人,都提到了板倉卓是一個很謹慎嚴謹的人,很討厭別人進入他工作的地方,有一次他桌上的書被移動了10釐米,他便大發雷霆。
因此推理出了他如果和組織有關,一定會留下線索的。
在柯南的精心設計下,他得到了將會當做證物被警方帶走的日記的副本,並偵破了案件,揪出了兇手相馬龍介。
“我倒是聽過他的名字,”灰原大小姐撐着頭想了想,“之前在組織的時候,聽朱奈瑞克說過,他製作的遊戲cg很有名,曾經還獲過大獎,只是後來眼睛出了問題,所以好像改做遊戲了,他很惋惜的樣子。”
“朱奈瑞克?”
“對,junerik,在組織的時候,負責研製出清除、改變記憶的藥物,”灰原大小姐看向羽賀,又有些疑惑,“不過後來他莫名其妙在實驗室裏被殺了,好像就是沼淵己一郎逃跑的時候做的。”
正當灰原大小姐疑惑時,又看到了羽賀的眼神,瞬間秒懂的塌起了死魚眼。
叉腰:“我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在東京的時候那幫成員都特別怕我了,原來都是你。”
羽賀只是抿了抿嘴,笑了笑,原本被氣的不行的狀態也好了不少。
“對了,”灰原大小姐思索着,“他說的那個喜歡說關西話的彪形大漢,我好像見過,就是姐姐出事,我晚上逃出組織的時候,見到他和琴酒一起來過研究室。”
她又望着羽賀:“現在想想,當時他看我的眼神挺奇怪的。”
“噗嗤!”
羽賀終於憋不住笑了出來。
“他的代號好像是龍舌蘭。”
灰原大小姐眉頭整個皺了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撲到羽賀身上,又笑又有些氣惱的掐着他:“原來那個人也是你!!”
這麼說,在裏面面對的就是他,在外面還面對他,那豈不是組織裏和外都沒有區別!?
“對啊,我們第一次去大阪的時候就告訴你了,還以爲你早就知道了,”羽賀笑得打滾,有些受不了的樣子,“原來你到現在都沒發現啊。”
“我還以爲是什麼外圍人員,”灰原大小姐有些微微的不高興,表情上又冷冷的,一點就通的她瞬間明白了,“原來你一直是作爲試驗品來看我的…..”
“是啊。”
羽賀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完全看不出來是經歷過數十上百次,常人經歷幾次就會死亡的實驗。
他笑了笑。
“畢竟這樣是最快、最方便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