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小孩子的小聰明也敵不過狡猾的成年人
“這次是我輸了,如果不是愛爾蘭,可能現在已經是雪莉的階下囚了。”
不知道是誰的幫忙,她情急之下也沒有看出來雪莉皮膚下的兩層易容。
從行動方式來看,也和那個叫羽賀的小孩一個風格。
要不是後面來的那個羽賀猛到近身和愛爾蘭肉搏。
她也沒看出來前面那位先易容成柯南,又易容成羽賀的,其實是雪莉本人。
也是,以她的性格,怎麼會不來現場。
還被她死死算計了。
這次之所以被她逼入絕境,就是因爲判斷她會送上門,結果卻不是自尋死路,而是衝着她這條命來的。
貝爾摩德淡淡開口,語氣中卻沒有輸掉的不甘:“從此之後我會放棄雪莉。”
“還不夠,我想要的是你們boss的所在地,”腎上腺素過頭的柯南,已經不管不顧了。
貝爾摩德輕笑了一聲。
她擡手,從衣服裏掏出了一個類似手雷的東西按開。
頓時,一陣白色的煙霧其中噴出。
“催眠瓦斯?”柯南驚訝地看着貝爾摩德,“你瘋了嗎?”
“對,我只是想賭一賭,”貝爾摩德絲毫不在意地笑了兩聲,“如果是你先醒來,你就會立刻報警把我抓起來,和警察一起抓到我的老闆那裏去。”
“而如果是我先醒來的話,你知道會怎麼樣的吧。”
貝爾摩德笑得很神祕,卻像一個如釋重負的孩子一樣開心。
“你覺得我會被同樣的手法迷暈兩次嗎?”柯南邊說着,就用手中的長玻璃毫不客氣地捅到自己的腿上,他喫痛地望向貝爾摩德,“這次是我贏了。”
貝爾摩德驚訝地望向,因爲被灰原槍擊而破損的擋風玻璃,竟然被柯南利用這點來維持清醒。
可惜了,成年人是很狡猾的。
她笑了笑,一掌就劈向了柯南的後脖頸子,提起柯南的上衣將他和催眠瓦斯捂在了一起。
“砰!”
看着柯南基本上昏迷之後,恍恍惚惚地用手槍對着自己的左臂就是一槍。
瞬間清醒。
她悠悠地望着呼呼大睡柯南:“看來你還沒有贏,新一。”
幫他和自己簡單包紮了一下,消除了一下車裏的痕跡。
給柯南蓋上毯子,捂着手臂,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不遠處地公共汽車站旁。
貝爾摩德坐在車站旁的一個公共電話亭內。
她勉強打起精神,撥通了電話。
“可能我需要你幫忙了,琴酒。”
“你這瓶酒過期了嗎?”琴酒輕笑着,“我已經聽御鹿說過了,你們那邊今天晚上真熱鬧呢,爲什麼赤井秀一來了,沒有給我打電話而是打給了御鹿?”
“現在就別喫醋了琴酒,我找他的時候是愛爾蘭要殺我.....”貝爾摩德的聲音有些微弱,“我不知道斷了幾根肋骨,身上中了幾槍,原本想附近的基地,現在的狀態可能支撐不到我過去了。”
“把位置告訴我,我和伏特加這就趕過去,”琴酒淡淡道,“赤井秀一怎麼樣?”
“他用霰彈槍幹掉了背叛組織的愛爾蘭,因爲我的情報價值更大,就這樣乾脆的放棄了可以爭取過去的愛爾蘭......和御鹿打的不分伯仲,我想,他以後可能會成爲對抗我們的一顆銀色子彈。”
“呵,那種能一發擊穿我們組織心臟的銀色子彈,根本不會存在。”
“對了,你知道工藤新一嗎?”琴酒緊接着道。
貝爾摩德愣了愣,儘量保持平常心,她連忙笑了笑:“沒聽過,怎麼了?”
“沒什麼,混上船的伏特加說又看見了長得很像工藤新一的傢伙,雖然我已經不記得了,似乎是我之前殺掉的無聊偵探,結果是一場無聊的模仿秀。”
貝爾摩德從嘴角擠出笑容,自諷地笑了笑:
“當然了,死人怎麼會復生呢。”
東京。
那是位於一片山腰間的別墅區。
其中一間正是高杉晉助的安全屋。
第二層客廳的巨大落地窗前。
來島又子望着在窗前看着夜空,用菸斗抽着煙的高杉晉助。
揹着手有些糾結的靠了過去。
她望着眼前的黑夜,有些猶豫:“我始終還是無法適應組織,到處都是漆黑一片,都不知道現在是在前進還是後退了。”
她的眼神透露出了些許迷茫:“晉助大人,我們是在前進嗎?”
“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的,”來島又子眉宇間透露出感觸與悲傷,“總感覺最近很不安,特別今天晉助大人還受了這種重的傷......”
高杉晉助留給來島又子的只有抽着煙的背景:
“是前還是後根本不重要,要是看不清前面的路,那就尋找我的背影吧。”
來島又子的臉唰的紅了,愛慕的望着高杉晉助的背影。
“不管是在地底還是在雲上,我一定會把你帶到目的地,你不用擔心,相信我就行了,”高杉晉助淡淡道。
“晉助大人!”來島又子臉宛如成熟的橘子一般,充滿少女感的緊緊抱住了高杉晉助的左臂,腦袋整個貼上去,“我這輩子跟定你了!!!”
“我們的目的地一樣,那就跟我走吧,”高杉晉助的聲音傳來,他遞出了一張紙,“來吧,就這裏簽字。”
來島又子猛然察覺到了不對勁。
高杉晉助打扮的背影下,正面卻是武市變平太的臉,他舉着小喇叭高喊:“反對東京青少年健全成長條例修正法案,要是有空規制表現,不如學習控制自制力的方法。”
他激動萬分地唾沫狂噴,擺出了下定決心的手勢:“在沒有動漫的時代,蘿莉控就已經存在了,坦然面對,鍛鍊自制力纔是最重要的!”
“啊,順便一提,我不是蘿莉控,我是女權主義者!!!”
來島又子毫無感情地一腳踢到了武市,掏出了放在兩側的左輪手槍。
“砰砰砰砰砰砰砰!”
她的臉上十分不爽地對着抱頭鼠竄的武市啐了一口,回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河上萬齊。
“萬齊前輩,晉助大人呢?”
“做完手術包紮好之後就走了,說是找琴酒有事,讓我們自行安排。”
“找琴酒那個傢伙幹嘛?”
“不知道,根本猜不到。”
河上萬齊聳了聳肩膀,繼續悠哉地彈着三味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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