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一件事情只看表面就像魚兒看見魚鉤上的餌料
打完電話的柯南,用他畢生最強的死魚眼望向了假裝無辜的羽賀先生。
“我媽已經接到我老爸了,聽說他是被某人一腳踢暈了,醒來發現還下雨那種。”
“啊哈哈哈,都是意外。”
羽賀同學開始學起了井之頭五郎的裝白癡大法。
“別說這些了,警方那邊是怎麼處理港口那邊案子的你瞭解了嗎?”灰原認真道。
“聽我老媽講了一些,”柯南也收起了臉龐,嚴肅道,“這次貝爾摩德和御鹿兩個傢伙都看見我和灰原易容的羽賀的臉,雖然貝爾摩德說不再追殺我們,但是御鹿可看見了我的臉,這也是我不敢去醫院療傷的原因。”
“警方那邊聽說對於這起案子,因爲發現愛爾蘭和卡爾巴多斯的屍體,原本是當做殺人案來做的,但後續調查之下,發現現場的一臺車子的車牌,與電腦中記錄的新出醫生的車牌相同。”
“調查還沒有正式開展,警視廳就收到了fbi那邊關於這起案子的陳述細節。”
“等等,”羽賀奇怪道,“這可不是fbi的風格,他們既然跑路了怎麼還會主動透風。”
“fbi在日本沒有基礎,他們要治療只能去醫院,而要去醫院的話,身上的槍傷就太明顯了,”柯南認真道,“也是因爲這個,似乎是他們的指揮官,直接把電話打到了松本管理官那邊。”
“最後這起案子,是以休假中的fbi遇上了幾個持槍歹徒,最後槍殺兩人,一人逃竄入案的,剩下的fbi那邊都解釋了。”
“他們的指揮官是誰?”灰原道。
“詹姆斯·布萊克,”柯南低頭道,“我老爸之前聯繫的好像就是他,不過因爲老爸聯繫不上的原因,和急需住院的需求,他們沒有聯繫老爸了。”
“......詹姆斯·布萊克,”羽賀像是在思索什麼一樣,喃喃自語。
“怎麼了?”灰原疑惑道。
“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羽賀思索了一瞬,又笑起來,“可能是記錯了吧。”
“總之,先待一段時間看看情況吧。”
羽賀沉默了一瞬道。
看看他的判斷是否正確。
第二天。
三個人從臨時病房,轉到了費用爆高的護理病房。
堪比icu的付費,得到了普通病房的待遇。
該說不說,雖然服務護理差了一些,但是好在安全、有飯喫。
阿笠博士沒有再來了,被幾個人叮囑後,在家裏照顧定春的同時,繼續自己的工作。
平靜的一週很快就過去了。
沒有等到組織來查探的消息,fbi的電話卻打到了柯南這裏。
“hello,coolboy,我是朱蒂老師,雖然現在已經不能稱爲老師了,”電話的另一邊,朱蒂的聲音依舊如原來那般,只不過因爲自己的槍傷還沒恢復,聲音中就少了那麼一絲氣力。
“朱蒂老師,有什麼事嗎?”柯南望了望病牀旁的剩下兩人,並將手中的電話按成了免提狀態。
“哦?看來你已經沒事了,”朱蒂像是從柯南的語氣裏,沒有聽到什麼重傷的疲倦。
畢竟在她的視角里,當時在車裏的真正的柯南,在她昏迷時在車上,一切結束時卻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雖然和工藤優作聯繫過確認了柯南無事,但是還有疑惑。
“我還好,倒是老師你。”
“哦~託你的福,我已經順利地做完手術,等待恢復出院了。”
“嗯,祝你早日康復,那麼,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麼,我就開門見山的了。”
簡單的寒暄之後,朱蒂的語氣也開始認真了起來。
“是這樣的,我們希望你,以及羽賀和灰原三個人都能夠加入我們的證人保護計劃。”
雖然不知道羽賀是從時候摻和進去的,但是從朱蒂的視角里,灰原所易容的羽賀,切切實實參與進了這起案子,柯南則是在車上的時候就和朱蒂通了氣,灰原是貝爾摩德的目標。
當然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隱藏他們,對fbi有利。
“嗯,證人保護計劃,”朱蒂再次開口確認道,“相信你在電影或者上應該聽過一些關於證人保護計劃的事情。
具體內容就是把你的姓名,經歷,地址,全部都改寫成另外一個身份,以此來讓你免於攻擊,這純粹是一種司法上的制度。
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樣貌方面我們也會幫你想辦法,這樣一來,你就能夠在有國家保護的基礎上,擁有足夠的收入,正常的生活,這樣你也能夠得到屬於你的幸福了。”
“當然,要不要接受這完全取決於你們自己,一旦接受了,今後你們就再也不能聯絡,甚至是和你的親戚朋友們見面了。”
“相關的內容我有了解過。”
“那就好,”朱蒂在另一端回道,“如果你們想不再受其報復,亦或者不想連累身邊的朋友的話,我期待你們的好消息。”
“沒關係,這個問題我現在就可以回答,”柯南瞄了一眼其他人,平靜道,“我拒絕,他們兩個也是一樣。”
無視掉了朱蒂的疑惑,再寒暄了幾句,也就掛掉了電話。
“fbi這邊的消息看來也就是這樣了,”柯南對着羽賀灰原道。
“阿笠博士家附近的隱蔽式攝影機,似乎也沒有記錄到有什麼可疑的人影,帝丹小學和帝丹高中也沒有什麼動靜,的確是太奇怪了,”羽賀握着電話,顯得有些沉默。
“如果發現叛徒甚至對組織不利的人,他們的行動力可是高的可怕的,”灰原大小姐皺着眉頭,“御鹿那個傢伙我在東京也瞭解過,是一個實打實的瘋子,就算幹出用轟炸機朝着東都鐵塔投彈的事情,他也不是幹不出來,怎麼會這麼安靜呢。”
“除非他和貝爾摩德一樣,”羽賀的雙眼顯得有神起來,“都有什麼小心思在裏面。”
安全屋。
高杉晉助接起了貝爾摩德的電話。
“被放風了?”
“暫時在外面呼吸呼吸空氣,繼續聊之前那件事。”
“你把這那個小鬼放掉了?”
“那是我的事。”
“我也不想摻和,只要你的過家家別影響我們的計劃就行。”
高杉晉助隨意道:“給那位先生和朗姆都找點麻煩,別讓他們太空閒了。”
“放心吧,朗姆之前失手的那件羽田浩司案我又放出去了,”貝爾摩德詭笑着,“恐怕連朗姆自己都沒想到,那件案子他不僅失手了,甚至對方還在鏡子上留下了,關於那位先生真實身份的暗號。”
“就怕那些特工蠢到看不出來。”
“安心吧,”貝爾摩德的腦海裏又浮現出了工藤新一的模樣,笑了笑,“有人會看出來的。”
“咚咚咚!”
“什麼聲音?”高杉晉助皺眉道。
“是大本鐘,”貝爾摩德打扮成赤井務武的模樣,站在倫敦的沃克斯豪爾橋前,望着不遠處的大本鐘,笑了笑,“那位先生之所以給我短暫放個風,讓我這傷重未好的人出差,就是因爲這件事無法耽誤啊。”
她看向遠處的赤井瑪麗:
“先掛掉了,我要和小情人約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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