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降谷零的一些事情
亦或者，在經歷這麼多事情後，特別是商場那次交火以後，他已經完全無法繼續信任原本警界那些高層。
從某種角度來說，當時對他產生衝擊對大的，還是以蘇格蘭的模樣和尹達航擦肩而過的場景。
作爲前警員的他，自然是知道出警時候應有的配置，在商場事件中，尹達航一行人屬於鑽漏洞出來維持現場秩序，甚至連警服都沒穿上，更別說標誌性的警車警笛。
唯一能夠用來證明身份的只有警官證件。
更誇張的是，在兩方勐烈交火的情況下，他們甚至沒有鎮暴裝備的支援，防爆盾，催淚彈等等用來爲行動提供必要保證
看到這樣的情況，已經見多識廣的諸伏景光又怎麼可能猜不到背後發生了什麼。
“對了，剛剛裏面那孩子，你應該也看到了吧。”以淺倉真的年齡，確實可以將宮野志保稱爲“那孩子”。
“她父母是前任研究員，她現在算是女承父業。”
淺倉真伸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一陣，最後從兜裏摸出一包一看包裝就知道價值不菲的捲菸來。
“要來一支嗎？”
他撕開包裝，對心情複雜的諸伏景光問道。
“嗯？”
到這裏爲止，第一個簡單的問題被拋到他面前，這讓他稍微有些詫異，這段時間他和白蘭地相處的同時也在觀察着他的生活習慣。
白蘭地一直以來都是不抽菸不喝酒的形象，至少他沒有在人前見過白蘭地做出這樣的行爲，偶爾組織幹部碰面，他也是拿着玻璃瓶裝的汽水裝模作樣。
諸伏景光抽出來一支，壓抑的他確實需要找個發泄口來釋放一下。
當他點燃香菸，夾在指尖的時候，看見白蘭地又將那包只抽出來一支的香菸盒塞回了口袋裏。
“那個。”淺倉真留意到了諸伏景光有些疑惑的目光，他一邊在指尖轉着黑色的打火機，一邊說道：“吸菸有害健康，保險起見我都不碰這東西的。”
“啊？”
“而且一定程度上會影響大腦，導致成癮性，所以。”
那你突然拿出來做什麼？
諸伏景光面對淺倉真這認真科普吸菸有害的態度，夾在手中的煙吸也不是丟也不是，最後經過猶豫，他心累地嘆了口氣，掐掉了煙上的火星。
“如果你想轉移我的注意力，下次可以用更好的手段。”諸伏景光把只燃了一點點的煙捏在手裏，經過剛纔那麼一打岔，的確起到了釋放壓力的作用——一部分壓力轉移到了想打白蘭地的慾望上面。
當聽到“吸菸有害健康”那時候，諸伏景光拳頭硬了一瞬間。
淺倉真聳聳肩，對諸伏景光的建議從善如流：“沒問題，下次我讓波本去把警視廳炸掉。”
“......算了。”
諸伏景光杜絕了和白蘭地在言辭上爭鋒的想法，繼續剛纔的話題。
“裏面那孩子是怎麼回事？”既然白蘭地提了那個孩子的事情，諸伏景光也就沒有什麼顧忌地問出口了。
“她啊，她姓宮野。”說這話時，淺倉真格外關注諸伏景光的表情，一副想看到他聽到這個姓氏會有什麼反應的模樣。
他這不加掩飾的態度，諸伏景光自然感覺到疑惑，他該對這個姓氏有反應嗎？
“你難道不知道波本去當警察的初心是什麼嗎？”作爲摯友，交流走上這條道路的初心是什麼，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相反以他們兩個人的關係，諸伏景光要是不知道的話才顯得反常。
“他說過，他是想要找到失蹤的初戀。”這一點諸伏景光還是知道的，降谷零偶爾提起那位完美初戀的時候，說的都是正因爲有了她的安慰，他如今才能走上現在的道路。
但當他問起那位初戀的身份時，降谷零卻守口如瓶一點信息都沒有透露。
“等等，你的意思是，零他的初戀是姓宮野嗎？”
諸伏景光並沒有笨到把年齡明顯偏小的宮野志保錯認成自己摯友的初戀，畢竟倒推年齡，如果真是裏面那個的話，那他得大義滅親送降谷零一副銀手鐲。
知曉好友找尋對象的線索出現在自己眼前，諸伏景光難得的興奮了起來，這時候迷茫、壓抑、困惑這樣的心緒被他暫時丟到一邊，專心關注起降谷零的“終身大事”起來。
“是裏面那孩子的姐姐嗎？”
諸伏景光問道，他回憶着宮野志保的長相，根據年齡進行了換算，如果是大個幾歲的親姐姐的話，那作爲零的初戀還是很合理的，而且——
根據長相，妹妹都這麼好看，那姐姐的相貌大概率不會差到哪裏去。
可惡，零這傢伙的初戀這麼漂亮，居然還藏着掖着。
“嗯——”看着驟然振奮起來的諸伏景光，淺倉真斟酌了一下，覺得把真相說出來會不會有些太過分了。
“差不多吧。”他模棱兩可地回答。
“差不多？”除了姐姐還會有什麼其他的選擇嗎？諸伏景光卡殼一瞬，“表姐，堂姐？”
“是媽媽。”淺倉真控制着快要咧開的嘴角，平澹地把這個答桉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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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很清楚，在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諸伏景光明顯一呆。
“啊？”他似乎覺得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下意識確認問道。
“是媽媽。”淺倉真板着臉，“他沒和你們說過嗎？”
也是，能說出成爲警察是爲了找尋初戀的下落，這對能當着別人的面說自己的戀人是國家的安室透來說並不算難事，但——
說出初戀的身份是個有女兒的人妻並且拜託同期幫忙尋找......想來降谷零還是不至於做出這種事情的。
欲言又止。
如此晴天霹靂，諸伏景光嘴脣抿動幾下，想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這時候，他回想起以前提到這個話題，降谷零那懷念的表情，又想到追問身份時候他略帶尷尬的羞澀。
諸伏景光好奇過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自己這位優秀的好友念念不忘，可此刻意外得知真相的時候，他滿腔的好奇全然變成一句......至少這沒有違法的嘆息。
“你爲什麼知道得這麼清楚？”諸伏景光問道，這些內幕，他可都一點都不知道。
當然，他懷疑過白蘭地是不是在故意使壞，目的是爲了給降谷零潑髒水，但想想這也沒有必要，這種完全不可能影響到他們之間關係的事情，潑髒水又能得到什麼結果呢？
只能說他實在太天真的，如果基爾在這裏，絕對會用自己一路被坑的血淚史來告戒諸伏景光千萬不能聽信白蘭地的胡言亂語。
“很簡單啊，開始不就說了嘛，宮野艾蓮娜就是上一任的研究負責人之一，現在那小姑娘做的，只是在恢復他們夫婦的研究成果而已。”
。入殮師靈異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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