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玩笑
“不可能！犬山明明已經把你解決掉了啊。。。。。。”女人吼道。
“哦，這個大個子原來叫作犬山啊。。。”柯南拉出門外躺着的人，天真的說。“不好意思，我已經用麻醉槍讓他睡着了。”
“麻醉槍？”女人傻傻的看着他。
“嗯，對了，剛剛打中那個叔叔的就是這個叫作犬山的手槍哦。只不過我是用踢的而已。”柯南一邊說，一遍把身邊的東西擺在地上，比如涮畫筆的桶啊，顏料什麼的。
這小子還真是臭屁啊。我心裏吐槽。手槍是用來踢的！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真是浪費啊。。。。。。
“用踢的？”女人奇怪的看着柯南。
“對啊，就是用我這個腳力增強的運動鞋。。。。。。踢的！”伴隨着最後兩個字，柯南將地上擺的東西直接踢向剛剛挾持步美的歹徒。
兩人應聲而倒。。。。。。
“可惡！”綁着繃帶的男人見此情形，立刻衝向剛剛手槍掉落的地方，我見他跑過來，不慌不忙一申腳，只聽‘嗙’的一聲，他連胳膊上的石膏都摔裂了。。。
我本以爲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可是女人突然衝了過來，可是沒到我面前就突然站住了！恐懼的看着前面，我回頭一看。好傢伙！小哀把剛纔的搶撿了起來，一個標準的我握姿勢，槍口對準女人。
“你。。。你們。。。你們到底是哪裏來的小鬼啊！啊啊啊啊啊！！！”女人嘴裏叫喊這退到牆邊。
“砰！”
小哀毫不手軟的開了一槍，子彈擦着她的耳邊飛向了玻璃窗。伴隨着玻璃碎掉的聲音，女人徹底癱軟在地，動彈不得了。
看來以前每個星期三的訓練還是有成果的。小哀的槍法也不算差了。得意。。。。。。
我無意中看到柯南的表情，比女人好不到哪去，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哀，完全石化了。。。。。。
至於其他的孩子嘛，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樣子。
就這樣，小哀拿着槍面無表情的看着女人，另外幾個綁匪暈厥中。我搜集着周圍的證據，其他人石化中。。。。。。大概過了1分鐘的樣子，警察趕到了。應該是被槍聲吸引過來的吧。
接下來的事情當然是大團圓結局了。人質成功救出，歹徒順利被捕。不過這幾個人跟組織一點關係也沒有，這讓柯南有些鬱悶。至於小哀呢。。。天生的演技派！當警察責問她爲什麼隨便開槍的時候，小哀一句話也沒說，開口就哭，而且是越哄越哭，弄的警察最後差點給她去買糖喫！看來這招咱要學着點，沒準以後用的上呢！
小哀交出手裏的槍後，大家就各回各家了。
我跟柯南則是選擇送小哀回家。這是小哀提出的要求。
“喂喂。。。你不要哭了啦！”柯南無奈的對着小哀說。
哭。。。
“你家就住在這附近吧。”
哭。。。
“喂喂，好啦，別哭了！”
哭。。。
“修。。。你倒是說句話啊。”
“我不知道說什麼。”我將頭轉向一邊。
哭。。。
柯南翻了個白眼，揹着手向前繼續走，小哀依舊在裝哭，話說從報社出來到現在，小哀已經足足哭了10分鐘了。我真是對她佩服的五體投地。警察早就走了，她還在裝哭，難道是想哭給柯南看麼。。。咱還是靜觀其變比較好。
“唉，接下來你可以自己回去了吧。”轉彎處，柯南終於忍無可忍，開口道。
哭。。。
“額。。。呵呵。。。那。。。明天再見了！”柯南頂着額頭斗大的汗珠轉身，準備開溜。
哭。。。
“學校見！。。。我們走吧，修！”
“APOTOXIN4869。”小哀突然轉身，淡淡的開口。
（注：當初酩悅跟柯南說的藥名是APTX——4869，是這個藥的簡寫名稱，所以柯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啊？”柯南也轉過身看着他。
我意味深長的一笑，當然，這沒逃過柯南的眼睛。“你知道她在說什麼？”柯南問我。
我沒有說話。
“想知道這是什麼嗎？”小哀繼續說。“就是你被灌下那種藥的藥名！”
“你在說什麼啊。。。我纔沒有喫過這麼奇怪的藥呢。修。。。。。。我們回去了。”柯南明顯底氣不足的回答道。
“是嗎！也許是我弄錯了。”小哀轉身背對着柯南。“不過這個藥名我是絕對不會弄錯的。。。。”小哀突然再次轉身看着柯南，用近乎猙獰的表情看着他，說：“因爲那是組織命令我，由我親自調製的藥！”
“組織。。。調藥。。。不會吧。。。你這個小孩子能做什麼。。。”柯南臉色頓時青了，嘴裏唸唸有詞，不知道是在跟自己說，還是在跟小哀說。
“噗哧！我的大偵探！你還不明白麼。”我終於忍不住笑了，開口道。“她跟我們一樣，也是吃了那個藥啊。。。。。。”
“沒錯。在細胞的自我破壞程序的偶發作用下，使得神經組織之外的骨骼、肌肉、內臟、體毛等所有一切的細胞全部退化到成長過程的幼兒時期。這可是種神祕的毒藥呢。”小哀的語氣雖然很淡，但是從一個極品小蘿莉嘴裏吐出這些話，而且面帶微笑，像是說着一些美好回憶一樣的表情。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恐怖。
“灰。。。灰原。難道你是。。。。。。”柯南驚訝的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不叫灰原哦。”小哀突然直視柯南，左手輕輕撥開耳邊的髮絲，像是爲了讓柯南更加看清楚自己一般，不過在我看來，她這個動作更加充滿誘惑。美女就是美女，即使變成了蘿莉，魅力也絲毫不減啊。。。。。。我花癡的繼續看着小哀的表演，其精彩程度，看柯南的臉色就知道了。
“Sherry！”小哀頓了頓，看到柯南驚訝的表情再度升級之後，繼續說。“這纔是我的代號！”
不得不說，小哀對人物的心理抓的相當到位！說話時緩時急，微笑、停頓都恰到好處，比起現在的表演，剛剛的假哭只能算是前菜而已了。。。。。。
“怎麼樣，喫驚嗎？工藤新一！”
柯南已經完全傻了，驚恐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
“啪。。。啪。。。啪。。。”我拍手，“好了，雪莉。別逗他了！”我走過去。
“站住！你最好離我遠一點。我現在還是組織的人哦！”小哀認真的看着我！
“哈哈。。。不要鬧了！你現在應該住在阿笠博士家吧。”我擺着手笑道。
“博士家？”柯南臉色突然一變，驚訝的看着我。
“現在沒時間讓你驚訝了，糊塗大偵探！”小哀笑道。
“什麼？”柯南憤怒的看着她。
“難道你不承認自己糊塗麼。連一個過期的殺手都猜的到我現在的住址，你竟然沒有發現。”小哀隨腳踢了一下地上的小石子，輕鬆的說。“我說過吧，我現在的住址是米花町2號街22號！”
“可惡！”柯南聽了小哀的話，擡腿就向着博士家跑去。
“等一下！”我拉住柯南。“她沒惡意的！我們很熟啦！”我笑道。
“酩悅！我們很熟是以前的事了！我剛剛還說了，我現在依然是組織的人，從你背叛組織那一刻起。我們，就是敵人了！”小哀冷冷的看着我。
“好好好。。。敵人敵人，你想怎麼玩，我陪你玩好了！”我無奈的聳聳肩。
“不相信嗎？博士現在應該已經被GIN他們解決掉了呢。不信你打電話看看啊。但是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在博士家周圍露面的好，這是作爲朋友的最後一次忠告了！GIN暫時還不知道你們活者的事情，他應該還沒走遠呢。。。。。。”小哀看着我的眼神十分認真，沒有告訴GIN我們還活着的事。。。難道。。。她說的是真的！
“柯南！打博士手機看看。”我警惕的盯着小哀。。。“你。。。真的是雪莉嗎？”
“我已經不是你在組織裏認識的那個雪莉了！”小哀低下頭，略帶悲傷。。。
“你答應過我，要保護姐姐的！”小哀突然有些憤怒，甚至是仇恨的看着我。“可是當他們把姐姐的屍體帶回來的時候，我就再也不相信你了！既然連你都不值得相信。。。這個世界，再也沒有值得我相信的人了！”
“什麼？這不可能啊！怎麼會有眀美姐姐的屍體啊！我明明。。。。。。”
“修！博士手機關機了，座機一直佔線中。。。。。。”柯南突然打斷我的話，皺着眉頭焦急的說。
“當然了。人死了手機自然跟着一起銷燬了。至於座機，只要把話筒拿起來，不管怎麼大都是佔線吧。”小哀道。
“可惡！你這傢伙！”柯南丟下這句話，欲往博士家跑去。
“柯南！”我拉住他。“你沒有聽到她的話嗎！GIN有可能還在那裏啊！”我輕喝道。
“那也不能看着博士有危險坐視不理啊！”柯南甩開我的手，向着博士家跑去。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
“哼！果然。。。你所謂保護別人，是在不影響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呢，當初沒有救我姐姐，也是怕暴露自己遇到危險吧！”小哀冷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總之眀美姐姐沒有死。我以後再跟你解釋！”丟下這句話，我便追着柯南而去。我沒有時間跟她聊天了，事情已經完全失控，我不能讓柯南一個人面對組織。
。。。。。。
我趕到博士家的時候，柯南正隱身在博士家門外，向屋子的方向窺探。我湊過去，拍了拍柯南的肩膀，不想竟然嚇的他差點蹦起來給我一腳。
“噓！是我！附近沒有發現GIN的車子。博士家呢，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我小聲道。
“燈還亮着，裏面應該有人吧，具體情況在外面完全看不到。”柯南憤怒的低聲說。
“這樣吧，我進去看看情況，如果我進去後3分鐘還沒出來，你就報警！”話說我一個殺手，竟然要柯南求助警方，真是恥辱啊！不過如果我進去3分鐘還不出來，一定是出事了。那柯南唯一的後盾，除了警察也沒別人了。。。。。。至於怎麼跟警察說，說不說實話，那是他的事情了。
“喂。。。”
不等柯南反對，我縱身一躍，翻進了博士家的院子。貓身來到門外，豎起耳朵仔細聽着裏面的動靜。好像沒有太多人。我輕輕拉了一下門把手，門沒鎖。我屏住呼吸，附耳在門縫間，怎麼聽，裏面只有一個人的心跳。而且這個心跳的頻率，怎麼聽都不是GIN這一類的頂級殺手。更像是。。。老人。。。額。。。。。。是博士嗎？難道被耍了？我翻了個白眼，直起身子。大搖大擺的拉開門，走了進去。我想現在正在觀察我行動的柯南一定認爲我瘋了。。。。。。
果然，我一進屋就看到一臉輕鬆的從廁所走出來的博士。
“唉？是修啊。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博士奇怪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身向門口走去。我一點不擔心眼前這個人是組織假扮的，因爲外貌再怎麼像，心跳是沒辦法模仿的！
“呦，柯南，進來吧。博士沒事！”我招呼着柯南。
“唉？”柯南顯然很驚訝，雖然向我走來，但是感覺有點遲疑。小哀這丫頭，弄的柯南連我都不太信任了呢！我無奈的揉着太陽穴，頭疼啊。。。。。。。
“唉？新一，你也來啦。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博士看到柯南驚訝的表情，很不解的問道。
“博士，原來你真的沒事啊。。。。。。”柯南呆呆的看着博士。
“沒事？出了什麼事嗎？”博士更加疑惑。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柯南向博士說了一遍剛剛發生的事情。而我則是坐在沙發上喝着博士剛剛煮好的咖啡。
。。。。。。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我手機剛好沒電了，我最近有迷上了網絡聊天，所以剛剛一直佔用電話線在上網呢。”博士捂着肚子大笑道。
“我回來了！”一個甜美的聲音從玄關傳來。
“歡迎回來，小哀！”博士笑着迎了上去。
我微笑的看着他們。但是柯南看到博士對小哀這麼親切，頓時石化了！
“學校怎麼樣，小哀！”博士問。
“過的挺愉快的！”小哀淡淡回答。
“原來我被這傢伙耍了！”柯南眯起標誌性的死魚眼，看着小哀的背影。
“是啊。。。。。。不得了的小妮子呢。”我接話。“不但耍了一個名偵探，還耍了一個殺手。。。。。。”
“是過期的殺手！”小哀道。
“喂喂。。。。。。都不記得我家地址，這麼重要的提示，你們怪不得別人哦。。。。。。”
“呵呵。。。呵。。。”柯南抽動着嘴角，沒有辯解。
“我可是記得哦，只不過再次被她的強悍演技騙了呢。”我繼續揉着太陽穴。“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演戲呢！”
“哎？修。。。這麼說。。。她真的是組織的人？”柯南突然認真的看向我。
“是啊，我剛剛說的我自己的身份，都是真的。只不過我也是逃出來的而已！”小哀挑釁的看着柯南。
“什麼！”柯南轉頭憤怒的看着博士。“爲什麼組織的人出現在你家裏！”
“別。。。。。。別這麼激動啊，新一，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博士瞟了我一眼，弱弱的說。
“我是被博士撿回來的。”小哀淡淡開口。“在一個雨夜，在你家門口。博士發現我倒在那裏。就把我帶回了家裏。”
“在我家門口？柯南疑惑的看着小哀。
“你知道嗎，其實組織已經派遣調查員到你家調查兩次了。因爲在服用了那些要的名單中，只有你一個人還沒有確認是否死亡。第一次派人去你家沒有發現異樣，所以身爲這種藥物的開發人，組織要求我第二次帶人去搜查。你家裏到處蓋滿灰塵，根本看不出有人住過的痕跡。就在我以爲你已經死了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你的衣櫃裏面微小的變化。讓我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因爲之前第一次去過你家裏的人報告裏明明有你兒童時代的衣服，可是當我去搜出的時候，完全沒有看到。”小哀頓了頓，像是欣賞柯南因爲驚恐而有些扭曲的表情。然後繼續道。“那個藥物在動物實驗階段，曾有一隻老鼠服下藥物之後身體完全變小了。所以做出這種假設並不困難。。。。。。工藤新一，在被灌下APOTOXIN4869之後，有可能變成小孩了。”
“那麼。。。組織的那些傢伙。。。已經。。。知道我變小了。。。”柯南攥着拳頭，全身顫抖着從牙縫擠出幾個字。。。。。。
“感謝他吧，是他不讓我把這件事報告上去的。所以我已經把關於你的報告改成確認死亡了！”小哀隨意翻看着桌子上的雜誌，淡淡的說。
“他？”柯南瞪大雙眼。
“就是我啊。。。”我插嘴道。
“什麼？”
“不用太感激我，我只是好奇而已。”
“那。。。灰原，你爲什麼要背叛組織？”
“喂喂。。。柯南，你的問題也有點創意好不好，跟當初問我的一樣。。。。。。”我嘆氣道。
“無所謂。我背叛的原因很多呢。組織把那些還在測試中的藥擅自對人體服用，是我對組織產生反感的原因之一，不過要說最大的原因。是我的姐姐。”
“姐姐？”柯南蹙眉。
“對了。酩悅，我姐姐呢。她。。。真的沒死嗎？”小哀突然看向我，眼神充滿期待。
“嗯！這你要感謝柯南了。他把你姐姐安全的送到美國了。現在她很安全，也許你過兩天就能跟她通話呢。”我淡淡道。
“是嗎。。。看來當初你讓我把他的資料改成死亡，是非常明智的決定呢！”小哀安心的笑了笑。
“這麼說，你就是雅美姐姐的妹妹。。。。。。”柯南瞪着小哀。
“嗯，她的化名是廣田雅美。”
“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柯南問。
“這還是要感謝那個人啊！”小哀收起心安的笑容，轉而白了我一眼。“他讓我在身上藏一顆藥，我就在喫下藥後身體變小了，從垃圾道逃出來了。現在組織的人還不知道我爲什麼會消失在密閉的房間裏吧。。。”
“嗯？”柯南死死的盯着我。
“喂，別這麼看着我好不好。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撓着臉，訕訕的說。
“我怎麼覺得你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呢。。。就像你提前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一樣。。。”柯南皺着眉頭說。
“呵。。。呵呵。。。。。。怎麼可能啊。。。。”
“額。。。的確不太可能。對了，灰原。既然你是那個藥的發明人，那製造解藥也可以嗎？”
“藥物資料都在研究所裏。那麼龐大的資料，我怎麼可能完全記得。”
“可惡！那你告訴我研究所在哪裏！”柯南憤怒的說。
“沒用的。那是一個藥品公司。已經在我逃出去的那個晚上被燒掉了！”小哀說着拿出一張報紙給柯南看。“就算我們現在過去了，也什麼都不剩了。沒準還有可能暴露自己呢。”
“怎麼會這樣！”柯南瞪大雙眼。
“這是組織的一貫作風啦！”我插嘴道。“組織失蹤了一個這麼重要的人，爲了避免資料外泄，一定會先下手爲強，消除一切痕跡的。畢竟不讓別人發現組織的存在，纔是他們的目的！”
“就是這樣。”小哀應和道。“不過如果組織繼續用這種藥殺人，以後難免會出現像我們這類情況，到時候熟知我小時候長相的組織一定很容易發現我。怎麼樣，要把我這麼危險的人物趕走嗎？工藤新一！”我覺得小哀的話怎麼聽都帶着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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