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太的必殺球 八
“我、我不是說了嗎?我看到了!這個小鬼一個人留下踢球,所以我想肯定是他······雖然我沒聽到聲音,可是我看得到窗外發生的事啊?對、對吧警官先生?”
“確實是這樣沒錯······但是,你怎麼知道是元太發現了魯格特爾先生呢?”目暮警官眼神逐漸變得犀利。
“元太只不過是在踢球而已,不是嗎?”高木警官也微微眯起了眼睛。
“我知道啊!!因爲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
“啊沒什麼······那個······”
目暮警部和高木警官緩緩得逼近這兒島先生,這讓兒島先生變得更加慌亂。
“是因爲這個吧?”柯南一邊說着,一邊丟出了他們的足球,使其滾落到了還癱坐在地上的兒島先生身邊,“你使用鐵管打倒魯特格爾先生的時候,正好足球飛了過來,所以你才知道的對吧?剛纔還在踢球的元太恐怕是最先來找這顆足球的。”
“不、不是這樣的,我真的在聽賽馬······”
“那麼能不能告訴我呢?”柯南又換上博士的聲音,“在今天的關鍵比賽中獲勝賽馬的名字。如果你是爲了聽賽馬而留在車裏的話應該聽到了吧?我們回到這裏的時候,正好是進行關鍵比賽的時間,我家的孩子也已經查到了今天賽馬的結果,你能對上嗎?”
“那、那個是······”
“算了,你不記得也是應該的。因爲元太的那個球而慌慌張張企圖逃離停車場的你,在出口處被出不去的玄田先生擋住了去路,只好返回這裏。而後你又爲了應付警方的調查,就在這車裏聽賽馬,並且把音量調大,裝出一副完全不知道有事件發生的模樣,也就是說你當時其實,完全心不在焉!”
其實翼也將今天的賽馬結果報表準備好了,不過似乎已經不需要了,將軍了。
兩天後,衆人又齊聚在波洛咖啡店,討論着這起事件。
“那麼,那個犯人果然還是爲了錢嗎?”光彥問着柯南。
“是啊······剛纔高木警官打電話到博士家致謝,就是這麼說的。被高利貸追的走投無路的他一時鬼迷心竅。”柯南用吸管攪動着面前的果汁,一副沒勁的樣子。
“這裏的犯罪也開始和外國越來越像了呢。”
哀一邊喝着紅茶,感慨着,也難怪柯南會提不起勁。旁邊的遊戲鐵樁也是一如既往的無話。
「結果之後也沒問這傢伙那時候的舉動到底是因爲什麼······」
翼在那時候一反常態地在衆人面前展露了些許身手,儘管速度很快,手段也很簡單,但多少也會引起警官的注意。哀覺得翼不可能沒考慮到這件事情,但即便如此,他也依然這麼做了······這違揹他的行事準則啊,爲什麼呢?
是因爲博士受到了粗暴的對待?還是因爲那時候自己對他的調侃呢?哀想不透。
說起來自己那時候的調侃也帶着一點希望翼能夠在她面前多展露些情緒的意味,可惜的是他似乎並沒有明白。「唉,好難對付啊······」
“不過真是太好了!元太不是犯人!”
“啊,是啊······我都快被嚇死了。”
元太之後也被柯南、光彥和步美說了一通,雖然結果看上去是元太踢的球間接性的救了魯格特爾先生一命,讓犯人沒有繼續毆打魯格特爾先生,慌慌張張就跑掉了,也成爲了柯南推理的重要一環。但是一碼歸一碼,在停車場裏踢球是非常危險的。就算是心情不好鬧彆扭也不能用這種方式撒氣!
“不過那個外國人還真是差勁啊,居然指着小孩子說什麼犯人。”
“是啊,如果元太就這樣被當成犯人的話······”
毛利大叔在他們一旁的桌子上喝着咖啡看着報紙,隨口感慨道。一旁的波洛咖啡廳招牌店員——梓小姐是剛聽說這件事,似乎也覺得魯格特爾先生當時的舉動有些不妥。
“我可是始終相信你們這些小偵探的!”
是魯格特爾先生,他出現在了波洛咖啡廳,頭上纏了一圈繃帶,臉上掛着和藹的笑容,看着少年偵探團的各位。
“魯、魯格特爾先生······”柯南對魯特格爾先生的到來略微喫驚。
“你頭上的傷不要緊了嗎?”光彥關切的問道。
“是啊,應該是沒問題了。”
“太好了——!!”步美開心得叫着。
一旁的毛利大叔和梓小姐也是狐疑地看向了魯格特爾先生,隨後也知道了他就是那起事件的被害人。
“真是不好意思啊,小弟弟!”魯格特爾先生對元太道着歉,然後從背後取出了一個大盒子。“今天我是特地帶禮物來致謝的!”
“哇!是那家店的芝士蛋糕!”
三個孩子興奮着,元太看見蛋糕立刻就把事件拋在了腦後,留下了貪喫的口水······看樣子已經沒在意了,真不愧是小孩子呢。
“哦對了,說起來·······你還精通德語嗎?”
哀突然想到了這件事,也就問道······先不說翼所聽到的訊息的準確程度,但他能如此之快的反應魯格特爾先生的訊息,說明他英語和德語都有所精通。
“他不光還會德語,歐洲所有國家的語言他幾乎都會······”柯南低聲的說着,這個姑且也算是祕密,嚴格意義上不適合在這種地方談論。
“嘿——”哀驚歎着,微微張着小嘴,雖然很驚訝,但感覺如果是翼的話大概也很正常?
「我這是對他的能力感到麻木了?」這是哀一瞬間冒出的念頭。
“只是一些活動範圍內的通用語言,包含一些中亞國家,總計十二國······不過現在也都暫時用不上了。”
哀也只是隨口一問,結果問出了這個事,連忙也是停嘴了······
「記得他是二十歲來着?十年前來到了這裏,成爲工藤家的養子,也就是說他十歲之前就已經掌握了這麼多語言······」
哀抑制着想要繼續詢問的好奇心,但她依然無法想象究竟是怎樣的教育方式才造就了面前的這個人·····哀對翼的過去,愈發得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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