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傳說事件 六
聽從山村警官的指示,衆人就被趕出了這間客廳,去到了裏面的房間。
“走了喲,吉田!”哀見到步美沒有邁步,出聲提醒了一下。
“啊,嗯!”步美迴應了哀一句,卻又回頭看了一眼那邊的大魚缸。
“原來如此。兇器也知道了。”
“誒?”
在等待的時間裏,翼已經把犯人和還有他凌晨時的去向告訴了哀,但那時翼還是缺了兇器的線索。而聽剛剛的低語,他連最後的一塊拼圖也補齊了?
衆人都是到了裏屋,博士順便也清點了一下行李裝着的工具。
“咦?奇怪了······本來打算用來固定帳篷釘子的錘子不見了!”
“放工具的包你是不是一直放在走廊啊?”光彥問道。
“喂,難道是被犯人偷走了?!”元太說。
“不會吧,錘子又不能用來切割。”柯南一邊說着,一邊起身就打算離開這個房間,“我去問問警官好了!”
“啊,我也去!”步美也是跟着柯南離開,兩個人一起去到了客室。
“吶,你剛剛發現了什麼”哀湊到翼的身邊,低聲地問着他。
“嗯?”
“圓谷去的時候,你也在那吧?那把紅柄菜刀,該不會是留給他的?”
“是啊·······寄託了對他的所有思念和希望吧。”
翼的睡眠一直是意識清醒的狀態,所以這幢房子半夜裏的動靜都在他的感知之中。而凌晨時分,在那位老婆婆起牀時去廚房時,他也是離開了房間跟了進去,沒有隱藏氣息······儘管翼的出現讓老婆婆很驚訝,不過她並沒有趕走翼,只是任憑着翼待在廚房看着她磨菜刀,偶爾還會和翼說上一嘴,只不過說得都是他孫子以前的事情。
翼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着婆婆講述和他孫子的各種回憶,一直到事情的發生。
“是嗎······那博士的錘子?”
“被用來製造兇器啊。你覺得需要用錘子來製造的兇器會是什麼?”
哀思考了一下,這時候想起了之前步美在意的那個魚缸,以及魚缸裏的······
“原來是這樣!那他應該差不多可以發現了吧。”
“吉田似乎很在意那個魚缸,總歸會成爲提示的吧,其實那個時候案發現場也有一個證據,如果他有注意到的話就可以直接破案了。”
翼的推測幾乎沒有出過錯誤,等那兩人回到了這間房間,柯南的臉上就已經掛上了那副自信的微笑。
那麼也就不用翼和哀多操心了,雖說翼這次好像沒打算插手的樣子。
很快,山村警官又把衆人叫回了客室,宣佈了調查結果。
“在這個家裏,以及各位拿出來的刀具上都沒有檢查到魯米諾反應,也就是說完全找不到血液曾經附着的痕。還有,再加上在大家趕到因頸動脈被割而發出慘叫的大庭茜小姐身旁時,沒有任何人離開過這個家的事實,犯人不可能帶走兇器,所以家裏的各位都應該是清白的。”
“那麼,我們就不用去錄口供了吧?”風雅先生還在詢問口供的事情,對錄口供這件事依舊很抗拒。
“哎呀,還是需要各位的口供作爲今後調查的參考,所以改天還是麻煩你們來一次警署吧。”“如果是參考的話就沒關係了!”
“啊,那個——那把菜刀怎麼辦?就是今天早上我看到老婆婆在廚房裏磨的那把······紅色刀柄的菜刀。”
“啊,那個的話柯南剛剛在桐木箱子裏找到了,也沒有出現魯米諾反應。”山村警官看向了老婆婆,“至於爲什麼沒有提到那把刀呢,是想隨後在警署裏好好盤問你一下!”
“哼!我只不過是忘記了,我年紀大了嘛。”
婆婆這麼說着,帶着沒有得逞的口吻,不過顯然那並不是兇器,沒有將這把刀說出來是因爲其他的理由。
“可是喲,犯人究竟是怎麼逃走的呀?”元太臭着臉提出疑問。
“窗戶的周圍不是也沒有發現奇怪的足跡嗎?”步美也說着。
“是啊······”山村警官似乎也沒有頭緒,“犯人一定是使用了某種手法······”
“不對不對,沒有腳印是當然的啊!因爲犯人和兇器都還在這個家裏面啊!!”
阿笠博士的聲音讓的在場的幾人都是面色一凜,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不過實際上發聲的是用蝴蝶領巾變聲之後的柯南······把博士都是嚇了一跳。
“喂!你要用我的聲音至少事先給我打個招呼吧!嚇我一跳啊!”
“不好意思······”柯南對博士打着哈哈。
“那個——你的意思是,在我們警察認真仔細調查過但什麼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兇器仍然在這個家裏嗎?”山村警官對博士發出質疑,博士也照往常一樣擺正姿勢認真配合着柯南。
“不是沒有發現,是還有沒有找過。因爲那個兇器,是犯人利用了本來就在這個家裏的東西,改變了形狀之後當成菜刀來用了。那樣東西看上去和兇器確實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改、改變形狀?這個家裏的東西嗎?”山村警官疑惑。
“請、請等一下!利用了這個家裏本來就有的東西,也就是說犯人是對這個家很熟悉的人!那、那麼果然,犯人是住在這個家裏的這個老婆婆嗎?!”
“圓谷,你到廚房的時候,我也在裏面,和婆婆呆了有30分鐘以上······婆婆也沒有這個身高和體能。況且、熟悉這個家的,可不止婆婆一個。”
“啊?”
“是啊,我們中間還有一個人也在這裏住了20年左右呢。對吧?老婆婆的孫子,香原風雅先生?”
柯南接上翼的話頭,將風雅先生的真實身份道了出來,風雅先生的面色跟着就變得驚訝。
“喂喂,風雅,是真的嗎?”賴人看向風雅先生。
“怎、怎麼可能!是這個老頭胡說八道啦!他有沒有什麼證據······”
“是這樣嗎?”哀冷冷得說着,她本和翼一樣並不想多管別人的家事,但多少有些看不下去,“你在被問到洗手間的位置時不是回答得很流利嗎?”
“我、我記得啊,因爲我昨晚用過了啊······”
“那麼,你爲什麼說了那句話呢?”
翼也是盯着風雅先生,他並不理解他身爲孫子爲什麼不想與奶奶相認,也是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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