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不能原諒 三
哀拿着手機對着正一臉滿足、拍着自己圓滾滾肚子的元太,看來是喫到無法動彈了···還是老樣子。
“哀醬,你在拍元太嗎?”步美看了看哀的手機畫面。
“是啊!小島同學的成長日記!記錄他是如何變成博士這樣的。”哀微微翹起嘴角,斜眼看向站在她身後的博士。
“不過肚子早就已經變成博士了呢!”
光彥說着,引起了衆人的鬨笑,博士和元太更是看了一眼彼此碩大的肚皮,最後也一起加入了鬨笑之中。
翼也被氣氛帶動,露出了淺淺的笑容,看着這幅溫馨的光景,然後淡定得閃開了哀偷偷轉過來的手機。
“你對鏡頭是有多敏感啊!”哀很是不滿得瞪着翼。
“已經是本能了。話說你也差不多該放棄了吧。”翼無奈的回道,真是不能太鬆懈呢,不然就要被哀抓住機會了。
兩人就這麼悄悄地進行着無聲的對峙。
“嘟——嘟——”
愉快的飯後小時光被一陣手機的振動聲打破了。光彥和柯南循着聲音的來源,在長椅底下找到了一部粉色的手機。
“這會不會是那位阿姨的手機啊?”柯南說道。
“那步美現在把這個拿去給他們吧。”步美伸手從長椅底下取出了手機。
“好啊。”博士應允,“他們大概還在那個客廳吧。”
“好!”步美小跑着去到了通往客廳的落地窗邊,一邊呼喊着,“阿姨,你的手機在我們這裏哦,用這個就可以找到叔叔的手···!!”
步美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到失聲了:只見純夏女士正手握着一把寬刃菜刀,威嚇着癱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的宅司先生,並且大聲喊着:「去死吧!」
步美嬌小的身軀顫抖着,緩緩後退了幾步後,立刻轉身呼叫着柯南他們!
“不、不得了了!!那兩個人又吵起來了!!”
“真是的,怎麼又來了···不要管他們了啦。”柯南不耐煩得說着,他可不想去做夫妻感情的調節,一臉得嫌棄。
“可、可是,阿姨拿着刀!對叔叔說着「去死吧!」!”
『什麼?!』
一聽這話,衆人表情頓時就變了。
同時,哀心底莫名覺得很奇怪。
如果這種事情真的發生了,翼應該是會第一時間去阻止的人。他可不會就這麼放任一個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死去,這可是他現在的原則之一···但他剛剛,沒有任何動作,反而表現得像是剛剛纔察覺到一般,並且率先衝了出去,徑直拉開了落地窗,闖進了客廳。
衆人也緊隨其後,但是看到的卻是和步美述說的場景完全相反的情況···春夏女士倒在了地上,右胸上插着一把寬刃菜刀;而宅司先生則是呆呆得癱坐在地板上,望着自己倒下的妻子,嘴脣不斷的顫抖着,似是沒有回過神來。
“阿姨?!”
“阿姨?!快震開眼睛啊!阿姨!”
“請振作一點!!”
步美和光彥高聲得呼喊着純夏女士。
“安靜。”
翼一邊摸着純夏女士的脖子,冷冷地喝住他們的叫喊,這種情況大聲呼喊只會造成反效果。
“翼,她怎麼樣?”柯南焦急地問道。
“還有呼吸,不過出血量有點多。”
“喂喂,華偵。是不是把紮在那裏的刀拔掉比較好啊···”“別碰刀!拔掉的話傷口就會裂開!馬上就會失血過多而死的!”
還沒等元太說完、翼開口說明,柯南就大聲喝住了元太正要拔刀的動作,嚇得元太趕緊收回了手。
“拔刀的話,會二次撕開傷口。”翼隨口補充了一句,也沒理元太瘋狂點頭的模樣,“救護車需要多久?”
“大概還要十分鐘。”哀也是有些焦急得說。
這個情況要讓阿姨撐十分鐘未免太···
“乾淨的長布條,毛毯和靠墊。去找。”翼靜靜得說着,取出了銀針。
“喂!你聽見沒有?!乾淨的長布條、靠墊和毛毯!”柯南生氣得瞪着宅司先生,但是宅司先生從頭到尾都保持着那副癱坐在地上的模樣,紋絲不動,也沒有對他們的話語起任何的反應。
“別浪費時間了。博士去找張乾淨的牀單過來。步美負責靠墊,光彥去找毛毯,元太去廚房找找有沒有塑膠袋。速度快。”
翼很乾脆的直接放棄了派不上用場的宅司先生,迅速給孩子們分配了任務,讓衆人動了起來。
“我需要做什麼?”
翼正在用銀針爲純夏女士止血,柯南不知爲何翻了一下純夏女士的毛衣,博士和孩子們也被各自分配了任務,就她一人什麼都不做感覺很不舒服。
“給他一耳光,不用手下留情。然後問出太太的血型和過敏史。”
“認真的?”哀皺眉。
“他應得的。”翼說着,語氣很認真。
好吧,哀擼了擼袖子,徑直就往呆坐的宅司先生臉頰上狠狠抽了一嘴巴!絲毫不帶猶豫的!
響聲之清脆驚動了正在各個房間搜尋物品的衆人,同時也讓宅司先生瞬間清醒了過來,撫摸着自己生疼的臉頰,表情仍舊是一臉驚恐,只是這次目光轉向了面前的哀。
“你應得的。”哀冰冷的說着,“現在告訴我你家太太的血型和過敏史!好歹你們也是曾經發誓永遠相愛的夫妻吧?!”
宅司先生怔怔得看着面前的哀,又緩緩轉向倒在地上的純夏女士,嘴脣終於停下了顫抖···
“沒有過敏史,血型是ab型···不過是rh陰性。”
“那不是2000人中才有一個的血型嗎?!”
柯南和哀都是睜大了眼睛,這麼稀有的血型,這該如何是好!如果醫院沒有相應的血液的話···哀立刻取出了手機,打算通報醫院,讓他們立刻確認。
“放心吧···不會沒有的。”宅司先生微微擡起頭,“因爲我也是,rh陰性的ab型。”
一聽這話,兩人都是鬆了口氣,但哀還是把情況和醫院說明。
這期間,孩子們和博士也立刻找來了各自負責的東西:靠墊用來擡高純夏女士的腿部,減少下肢的血液循環;乾淨的牀單被翼撕成了長條,纏繞在了純夏女士的腰間,最後繞過了左肩,壓着傷口和心臟之間的部分,進一步抑制血液流失;毛毯則是被蓋在了純夏女士的傷口一下的部分,爲了防止休克狀態引起體溫過低···畢竟,翼對銀針的使用可不是專門用於救治的,只能做到最低限度的止血處理。
不過所幸,救護車的速度比預計的要快,純夏女士很快就被送到了米花綜合醫院,進入了急診室進行手術。
宅司先生也在抽血過後,和翼他們一起坐在了手術室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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