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的距離 一
電話那頭的小蘭很是無奈得說着,翼能聽到邊上有毛利大叔驚人的呼嚕聲。
「不好意思,你和小哀就坐電車去吧。」
“嗯,我知道了。打擾你了,小蘭姐姐。”
「沒關係啦!」
幾句寒暄之後,翼掛上了電話,衝着身旁的人聳了聳肩。
“說是宿醉。”
“看來沒法讓那個蹩腳偵探開車送我們過去了呢。”哀輕笑,看了一眼手機,“已經7點了,就算現在趕回車站,博士他們去滑雪的巴士也已經出發了。怎麼辦?要坐電車去嗎?”
“換乘會花不少時間,到那邊大致要一整天。”
“這麼一說還真是沒什麼幹勁了呢。”哀嘆了口氣,“明明你用不着特意跟來,我只是忘了東西而已,一個人回來拿就好了。”
“我跟過來的時候在暗自高興的那位來着?”翼側過眼。
“艾拉,那是兩碼事。你跟過來可是加分項,但如果就這樣害你滑不上雪我也很內疚。畢竟你很期待的樣子。”哀撞了撞翼的胳膊。
“我不否認。”
翼對雪上活動還是很有興致的,不過倒也不會因爲去不了而像個孩子一般失落。
“總之,也沒什麼其他辦法。雖然有些很對不起孩子們,那我們還是和他們說一聲,待在家裏好了。”
哀對兩個人一起留守在家這個選項也沒有不滿。不過話音剛落,就聽到隔壁家的的大鐵門被打開來的動靜···
“嗯?這不是翼小弟弟嗎?你們兩個怎麼站在路上?”
他們的鄰居——衝失昴手提着兩個垃圾袋從工藤家的宅邸走出,注意到了站在博士家門口的翼和哀···儘管在他出聲後,哀就本能得閃到了翼的身側,還順勢戴上了風帽。
見衝失昴的出現,翼也沒覺得奇怪,隨口和衝失昴解釋了一下他們現在的處境。
“那要不要坐我的車去呢?”衝失昴露出和善的微笑,和兩人提議。
翼瞟了眼身旁的哀,見她抓着自己的手臂,眼神低垂,似乎在猶豫着···過了短暫的幾秒,她擡起頭,用表情向翼傳達了她的想法。
“那就麻煩衝失昴哥哥了。”
“好。那等我扔個垃圾,稍作準備就出發。你們先去我屋子裏坐一會兒吧。天氣也轉涼了,稍不注意可是會感冒的哦。”
“好的。謝謝。”
翼禮貌得倒過謝,領着哀進入了這座他也很熟悉的房屋中,等待衝失昴做好準備。
“你不是對他很警惕的麼?”
翼在等待的時間裏泡了熱可可給哀暖身子,一邊詢問哀的理由。
“是啊,直到他出現前我都沒有記起來他也有車,你是顧慮我纔沒有說的吧?”
翼喝了口自己杯中的熱可可,沒有回答,算是默認。
“平常也就算了,但在那種情況下單憑自己的喜好就去拒絕一個「善良鄰居」的好意,身爲一個「普通」孩子,這樣的態度有些不自然。”哀醬馬克杯湊近嘴邊,用溫熱的可可平復了心情,“就算他很可疑,但我也不能因爲自己的慌亂而露出馬腳。”否則又要給你添麻煩了···哀默默在心裏補充。
她不想讓自己一直是翼的累贅,尤其已經和翼建立了關係的現在。作爲他另一個身份的知情者,如果不做出改變的話···
翼看着哀決意的眼神,只是淺淺得笑了笑,忍住了上去抱住她的想法。
一來是覺得自己不應該破壞她此時此刻的心情,二來···衝失昴回來了。
快速收拾了一番,三人就坐上了衝失昴騷氣的品紅斯巴魯。
“不過大家一起去滑雪真是不錯的活動呢。難得的機會,我也去滑幾趟吧,最近覺得身體有些生鏽了呢。”
“艾拉,你有什麼一定要把身體鍛鍊好的理由嗎?”
“這個嘛···因爲我想讓女性對我有好感啊。”
衝失昴回過頭微笑,讓哀有些無言以對···確實是一般男人鍛鍊的主要目的,但爲什麼從眼前的傢伙口中說出來就感覺不對味呢?輕浮中還夾雜着些許敷衍,讓哀有些不舒服。
翼看着衝失昴輕鬆接下哀無意間試探的畫面,不露聲色得嘆了口氣,看向了窗外,這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人。
“啊咧,這不是翼嗎?”
熟人似乎也發現了翼,衝着他打了聲招呼···之後得讓這傢伙把後排座位的車窗也貼上單透膜。
“早上好,高木警官。”翼無奈得拉下車窗,“大早上的是在做監視任務麼?”
“算是吧,正好剛和千葉換班。”
“完全恢復了麼?”
“是啊!不過還是會做噩夢呢···每次都夢到自己處理不當,從那塊木板上掉了下去。不過每次都會在下一瞬間驚醒,然後就安慰自己說「沒事沒事,沒有掉下去!」這樣···當時自己也是相當害怕的呢。”高木警官摸着自己的腦袋,哈哈笑道。
十天前,高木警官遭到了一起綁架,被放置在這個季節已經開始轉寒的北海道將近三天,差點就沒給救回來···這還是多虧了柯南在案發第二天晚上帶着一段錄製視頻跑來找翼分析,才爲警方及時提供了關鍵線索。
總之,看高木警官現在精神不錯的樣子,靜養的時候應該過的很滋潤。
“掉下來了!!”
高木警官還在感慨自己沒在那時候因爲失誤而掉下來摔死呢,接過話音剛落就聽到街上有人大聲呼喊。
“哇啊啊啊啊!!”
“有人掉下來了!!”
“在對街。”翼波瀾不驚得分辨了一下呼喊聲的來源,“上車吧,高木警官。”
“來!快點!”衝失昴很配合得打開了車門,招呼着高木警官。
高木警官雖然不認識駕車的衝失昴,但看人如此熱心,外加事件緊急,翼和哀也在車內,便沒有多加考慮,坐上了副駕駛座,一行人飛速趕往了對街。
“借過一下!我是警察!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高木警官用警察證讓圍觀的羣衆讓出一條路,然後就見到了一副慘狀···一位身着米色針織外套和淺藍襯衫的男性倒在了地上,頭部血肉模糊,顯然是從高空落下,以頭部觸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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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手生,第二更會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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