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破壞者得陰謀 四
步美的尖叫聲瞬間就回響在了寂靜的黑夜,毛利大叔迷糊的意識也瞬間清醒了過來,立刻讓小蘭報警!
柯南則是皺着眉間,用手電筒的光從上到下審視着山崎小姐的遺體:與早上他們見到她那時相比,山崎小姐的着裝沒有變化,看上去也沒有拉扯的痕跡,只是後背沾了一片淡粉色的花瓣;鞋帶也被緊緊得繫着,沒有鬆開;頭部枕着圍在花圃外圍的磚頭,在磚頭上以及磚頭旁的地面,染着有些發黑的赤色,可見血液已經凝固有段時間了。
只是這麼粗略得看着現場,就會感覺山崎小姐是在走路時不小心摔倒,意外撞到了磚頭而身亡的。
“嘛,如果沒有別的傢伙在場的話。”
翼的話音剛落,望着屍體的幾人就聽到背後傳來了一聲沉悶的咂舌。隨着粗重的喘息聲和腳步聲響起,這才讓他們意識到,現場除了他們以外,還藏着一個人!
不過這個人還沒跑出幾步,就驚叫了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和堅硬的泥土做了一次親密接觸。
雖然不清楚情況,但孩子們立刻湊過去用手電筒照亮黑暗,讓人影顯露出他的真面目——早上見過的那位花店老闆!
“旗幟回收了···”
“你也是個立旗高手了。”翼抓住機會調侃着。
“閉嘴。”哀帶着複雜的情緒,瞪了翼一眼。
“身亡的人時地區中心的職員——山崎敏子小姐。推測她死亡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左右。身上有各種撞傷的痕跡。直接的死因初步判斷爲頭部撞上磚頭的棱角而導致的致命傷。頭上的傷口和莊快的血液經確認之後,吻合一致。另外,這些磚頭是參與花圃建設的孩子們親手燒製的手工磚頭。發現者爲···”
唸完初步調查結果的高木警官示意目暮警部往側邊看。
“都這麼晚了,小孩子居然還在外頭夜遊。”目暮警部眯起了眼,看着熟悉的少年偵探團成員們。
“因、因爲我們要逮捕花圃破壞者嘛!”
“毛、毛利叔叔還擔任我們的監護人跟來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目暮警部看着步美和光彥驚慌得解釋着,只是看了眼毛利大叔和小蘭。
這幫孩子什麼性子,他也算是很瞭解的···起碼這次還拉着毛利大叔擔當監護人。所以目暮警部也沒針對這件事多說什麼。
類似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反覆強調也是會厭煩的!
“那麼,這個人是?”
目暮警部轉頭,看着被兩位警員看守的那位花店老闆。
“他是這附近經營花店的奧田隆之介先生。”毛利大叔率先回答道,“當我們發現遺體的時候,他躲在陰暗處打算趁機逃走。不過很不幸的摔在了地上。”
沐浴着衆人的瞪視,奧田先生憤恨得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不過翼能看出他只是用這種行動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
順便一提,逃跑時突然摔倒的現象是翼的手筆。順腳的事。
“那個男人,非常痛恨我們這棟地區中心。”出聲的是小咲小姐,她在一位警員的跟隨下抵達了現場。
“你是?”
“這位是死者山崎小姐的同事岡村咲小姐。因爲毛利先生說,這三位在早上有了一定衝突,所以事先進行了聯絡。”高木警官向目暮警官介紹。
“那個男人在一年前還在這裏經營花店。但是當地區中心開始建立,他被要求從此地搬離,他到現在都懷恨在心。每晚都來破壞我們的花圃。”
小咲小姐看起來早就發現奧田先生的言行很奇怪,並有了近乎篤定的猜測,只是缺少能夠證實的證據。
而在警官面前,她也就無需考慮哪些,說出自己的懷疑就能讓警官進行審問。
“沒錯!他們逼我搬遷自己的店面!害我根本沒辦法做生意了!我會這麼火大是當然的吧!我的確就是破壞花圃的人,可是今晚我來到這裏的時候花圃早就被弄得亂七八糟,而那個女人也早就躺在了那裏。”
聽完奧田先生的自述,目暮警部沉吟了一會兒,隨即又被毛利大叔招呼了過去。
“警部大人,根據現場目前的情況來判斷,山崎小姐應該是從消防逃生樓梯外側的那個位置掉下來的吧?”
衆人順着毛利大叔的手,擡頭看着建築外牆的消防逃生樓梯。
“沒錯。根據鑑識課的調查。逃生樓梯三樓外側的休息處那邊還留有山崎小姐的鞋子和奧田先生園藝用靴子的足跡。從足跡看來,兩人當時應該是在爭吵。”高木警官代替目暮警部細緻得回答了毛利大叔。
“我完全懂了!警部大人!”毛利大叔帶着滿滿的自信,“也就是說,今晚八點左右,奧田先生在那個休息處附近跟山崎小姐發生了口角。兩個人扭打的結果,造成山崎小姐從三樓摔落。而奧田先生當時害怕得逃走了。而又在10點以後,他爲了查看現場狀況,又回到了這裏。而這剛好被夜間巡邏的我們給撞見逮捕了!”
“不對!因爲那裏是地區中心唯一可以吸菸的場所,所以我早上來這裏抽了一根菸。沒想到那女人突然追了過來,我們起了一點爭執而已。”
奧田先生立刻否定了毛利大叔的自信推理。
目暮警官聽過奧田先生的自述,依舊皺着眉頭,沒有下什麼結論,轉而問起了奧田先生晚上7點左右的不在場證明。
不過奧田先生稱晚上8點他正出門配送花束,只不過那筆訂單上的地址是假的,他在發現之前一直都開着小卡車在街上尋找。當然,是一個人,暫時沒有誰可以證明。
“原來如此。所以你沒有不在場證明。總之,你就先跟我們去警署一趟吧。”
目暮警部一聲令下,旁邊的警員就立刻上前,架住奧田先生,將他帶往警車。而毛利大叔則是在目暮警部背後目光犀利得看着奧田先生,絲毫沒有因槓槓的推理錯誤而羞愧···不愧是你。
慌張得奧田先生不斷喊叫着自己是無辜的,什麼也沒做,但暫時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他是無罪,反而是案件的頭號嫌疑人,不得不受到暫時的拘留。
別的先不說,連續在夜裏私闖地區中心,外加破壞花圃的罪狀,還是要追究的。至於是不是殺人犯,還有待後續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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