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祕列車:頭等
“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苦艾酒會潛進這輛列車裏?!”
“爲了除掉她。”翼淡淡地回答。
“她又打算對灰原出手了?”
柯南咬牙,他還清楚得記得苦艾酒曾經在他面前說會放棄雪莉。
雖然柯南從沒有完全信任她,苦艾酒是個狡猾又無常的女人,信任她是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但自那以後,他們確實沒有再受到過她的暗算,再加上有翼一直在警戒,也讓柯南慢慢收了這方面的戒心。
沒想到,她在這個意外的時間點,在這輛列車上再次出現了,而且目標直指灰原!
“不是她,是波本。”
“波本?”柯南皺眉,“你知道波本是誰?!”
“你一會兒就能見到了。”翼說,“綜合各個事情來判斷,苦艾酒確實沒有將哀就是雪莉的事情告訴組織裏的任何人。而她這次潛入進來,應該只是作爲波本的協助者。她本人可沒那個膽子再次親自出手。而哀的行蹤,是波本自己找到的線索。”
柯南眨了眨眼,他對於“沒有膽子”這一點有些疑惑,但這個不是重點。
“什麼線索?”
“上週的露營,你們被捲入事件,哀吃了解藥救了被困的孩子們。而這一幕,被光彥拍了下來,然後發進了毛利大叔的郵箱。”
“你說什麼?!”
“雖然她戴着兜帽,不過因爲是從正面拍攝的,所以沒太大意義。”
柯南愣住了。
他萬萬沒想到哀恢復成大人的模樣居然被光彥給拍了下來,甚至都沒有問過他,直接把視頻發給了毛利大叔···大叔該不會把視頻上傳到網上去了吧?!
“那樣的話衝失昴會攔截下來的。我那天有事,把大部分的權限交給他了。”翼直接讀出了柯南的心思,隨口回答道。
“那波本是怎麼知道的?”
“你覺得還有什麼途徑能夠獲得那段視頻?”翼賣着關子。
“·····直接潛入事務所,翻看叔叔的電腦。”柯南沒有思考多久就想到了可能的一個答案。
“沒錯。所以,波本是誰,你心裏有底了吧?”翼揚了揚下巴。
柯南沉默道,他確實心裏有着人選,而且也沒有太大的意外,不過一想到那個人就是波本,他就不禁吸了口氣。
“媽媽和昴先生在這輛列車上是你安排的吧?”
柯南將自己的手機屏幕展示在翼的面前,上面顯示着一封郵件:「小新一,莎朗她已經潛入這棟列車了哦~」發件人則是他們的媽媽,有希子。
“衝失昴是我安排來協助的不假。至於媽媽···她想和苦艾酒見個面,硬要跟來的···不過媽媽的協助也能讓計劃更加順利,所以我同意了。”
“爲什麼沒有把計劃告訴我?”柯南瞪着翼。
“並不需要你特地去做什麼。我們這次的目標是解除波本對「雪莉」的追殺,甚至解除組織對「雪莉」的追殺。爲此,我們所有人都必須在波本面前隱藏好身份,不能有絲毫的破綻。”
“想要瞞過敵人,就要瞞過自己人···”
“你可以這麼理解,不過現在通知你也好,你可以做好防範。不過相對的,別做多餘的事情,這是爲了她以後的安全。”
翼的眼神極爲的認真,讓柯南都有些微微卻步。
“你還是真的喜歡她啊···”柯南嘀咕。
“我想這就是你拼命想要保護毛利的心情。”翼輕笑道。
“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柯南老臉一紅,扯開了話題,“之後可要告訴我事情的全貌!”“你的好奇心我姑且還是會滿足的。”
“嗯,那就行了。那我就專心把這件案子破了吧!”柯南吐了口氣。
“就這麼辦吧。”
兩人從聯絡通道的廁所門口離開,回到了世良真純等待的七號車廂走廊。
還沒等世良真純對他們發問,那位乘務員就回來,並且帶來了一個麻煩的消息···
“什麼?!要到名古屋才能停車?”世良真純質問着那位乘務員,“不是跟你說在最近的車站停車嗎?!”
“這、這個···剛纔列車的主人鈴木次郎吉顧問一聲令下說:「趕在我列車裏殺人的混蛋一定要在我的眼前被繩之於法!」顧問說,要在名古屋車站等着。
······兩個人都無語了,在心底吐槽着這個老大爺的財力和權力。
翼倒是沒多少波瀾,那位大爺會在這種情況下幹這種事一點都不意外,不如說他也希望這趟列車能夠一路開到名古屋,否則計劃就會有極大的變動。
“不用擔心!”一個油膩大叔的聲音從他們三人的背後傳了過來,“在到達名古屋之前,我毛利波洛朗,會完美地解決這次鈴木快車殺人事件!請大家拭目以待吧!哈哈哈哈哈哈!”
毛利大叔不知道喫錯了什麼藥,一臉興奮得往手指上抹了點口水,將自己的小鬍子向上拉成了勾勾···像極了嬉皮士。
更要命的是,乘務員看着毛利大叔還十分得激動···但對翼、柯南還有世良真純來說,毛利大叔的這副嘴臉可謂是相當煩人!
“那麼列車員先生,請問你最後一次看到被害者室橋先生是在?”
興奮勁過去,毛利大叔姑且也開始了慣例的詢問。
“嗯···那是我在能登先生的a室門口的時候。”乘務員說,“因爲呼喚鈴響了,我就到a室門口,結果被能登先生斥罵,說:「我沒有叫過你!」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隔壁b室的門打開了,室橋先生向我們這邊看了會兒。”
“那個真的是,室橋先生嗎?”柯南問道。
“是啊,他當時應該是在和誰打電話。”乘務員回答道。
“那麼,首先去聽聽那個能登先生怎麼說吧,波洛朗先生?”世良真純帶着些微的嘲諷意味,配合着毛利大叔的角色扮演。
“嗯嗯,當然!”毛利大叔很滿足得迴應着。
於是在乘務員的陪同下,衆人敲響了7號車廂a室的房門——能登泰策先生的房間。
能登先生首先肯定了乘務員的證詞,說那個時候室橋先生確實就在隔壁的門口打電話。他自己都大喫一驚,沒想到室橋先生居然在自己包間的隔壁。不過他否認了那個時候有按鈴呼喚過乘務員。
“可是,按了鈴之後,門上的燈纔會亮啊。乘務員先生應該不會弄錯纔對。”柯南說。
“啊,其實只有這個a室的燈是壞的。我那個時候聽到鈴聲響了,但卻沒有一個房間的燈亮起,這纔來敲了能登先生的房門。”
衆人點頭,表示明白了,能登先生的證詞暫時也沒什麼可疑之處。
“然後呢?”毛利大叔追問,還不忘繼續維持鬍子的造型。
“等a室和b室的房門關上以後,又有鈴響,這次是出波小姐的e室燈亮了,所以我就過去看看···”
衆人打算以乘務員的證詞爲基準,按照順序詢問這節車廂內的客人···老實說,翼其實已經沒有必要繼續跟在這個隊伍裏了。
不過,他借現在這個情況,和某位協助人員打個照面。
好歹也是請人幫忙,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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