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路在何方
陳昊天的提醒將我拉回了現實,如同旗杆般高大的紅心房間只能允許一個男人進去,只有一個幸運兒才能接受女王的面見。
結果是,難道我要和陳昊天兵刃相見嗎?
不過,陳昊天的底牌應該放出來完了吧,他只剩一隻兇化的紙人小鬼能幫他了,而我九分鬼力不見得會怕了誰。
我便問道:“那你想怎樣?”
他忽然長嘆一聲,便單膝朝我下跪,這讓我喫驚不小。
他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我是朝你單膝下跪而沒有雙膝下跪沒有辱沒我的身份,也讓你臉上有光,我只是想讓你答應我一個請求。”
我說:“你先說。”
他頓了一下,便繼續說道:“請把這次面見女王的唯一機會,讓給我吧。”
我聞言合不攏嘴,真沒想到他連這種要求都能說出來,便問道:“你憑什麼認爲我會答應你?”
他依舊對我單膝下跪,並說道:“因爲你沒有需求,而我有需求,你先彆着急,請聽我說,女王不是神,雖然說她能滿足我們的願望,但無非就是自由,和黃穹裏的一切東西,但我認爲不是自由。”
我聞言便問:“何以見得?”
他說:“很簡單,能從類似建國村等詛咒村莊,或者黃穹裏逃出去的男人,就我和你二人,沒有別人,所以無法證明有人能從女王手裏得到自由。”
我卻質疑的說道:“也許有人得到了自由,卻隱姓埋名不讓人知道呢?”
他又趕緊說:“那也只是機率很小的事情。”
我打斷了他的話,說:“機會小也是機會,爲了自由我覺得我應該賭一把。”
他的臉皮抖了抖,糾結了一會兒,他才問我道:“你的女人呢?”
“……”我沒有說話。
“你有沒有考慮重新得到她?”他又問。
我忍不住說道:“她的記憶已經被糾正了,現在她變得和黃穹裏的女人一般無二,我們男人在她眼裏就是豬狗不如,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麼?”
“那樣的話……”陳昊天擡頭望我,說道,“也就是說你不會向女王要求,把你的女人賞賜給你了?”
“難道你要提出這樣的要求?”我很喫驚。
他便說道:“這種要求對女王來說,是輕而易取就能辦到的,我想要回藍梅,這就是我回建國村的初衷!”
“不會吧。”我很喫驚。
他含淚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明知道是假的,但我就是割捨不了這份愛!我經常用英雄難過美人關來說服自己,這也是我只能成爲梟雄而不能成爲王者的原因,我也認了!”
“但你知道藍梅愛你嗎?”我問他。
“我不在乎那些,我只想得到她,求求你了兄弟,把這個機會讓給我吧,這對我真的很重要。”他說。
“如果能解開你的心結,你就去吧。”我嘆道。
“十分感謝,我沒有交錯你這個朋友,你是我今生承認的唯一朋友。”他滿臉歡心,便站了起來,迫不及待的朝紅心門口走去了。
剩下的黃衣紙人小鬼,孤零零的跟在他身後飄去。
其他男人都是一臉羨慕的看着他的背影,但無人趕去觸怒他。
他在走向紅心門的過程中,至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我一眼,我很質疑他最後說的那般話。
其實,我之所以把這個機會讓給他,是因爲我不相信女王,並且我對愛也已經死心。
我想要離開黃穹,就不能成爲耀眼的明星,如果我被女王接見的話,那麼無論男人還是女人的目光都會放在我身上,我活在處處監視之中,逃離黃穹的希望就渺茫了。
陳昊天應該也想到這一點的,他那麼聰明,但他似乎只要愛情,而可以不要自由,我到最後還看不透他。
陳昊天完全的進入了紅心門裏消失了。
沒多久,紅心門裏的亮光沒有了,變成了黑光,然後從黑光裏走出了一隊女人。
這羣女人都是全副武裝,有十個左右,她們一出來就對我們說,她們是爲女王服務的行刑者。
“行刑者?”男人們聞言都很害怕,併產生了恐慌。
一個女人便說道:“你們不必驚慌,我們都是黃穹女人中優秀的存在,所謂的行刑者是對其他女人們而言的,對你們男人是沒有危險的,不會要你們的命。你們最後能活下來,都是健康強壯的男人,這是很難得的,請跟我們來吧,你們有另一個使命,那是你們的榮幸。”
“會,會死嗎……”有男人害怕的問道。
一個女人便詭異的笑道:“如果想要殺死你們的話,我們怎麼會大費周章的選出你們這些人呢?”
男人們聞言都安心了不少,甚至開始有人小聲說,也許以後生活能得到改善。
他們都很期待。
於是女人們領着我們進入了紅心門裏了,但門裏沒有亮光,而是黑暗。
我們在黑暗中走了一會兒,我忍不住問唯一的勝利者去哪裏了?
有個女人便怪里怪氣的說道:“也許你們之間有人會羨慕他羨慕得要死,又也許你們會可憐他。”之後,她就不再說什麼了。
對這樣的話,我感到很疑惑。
路上,女人們在清點我們的人數,發現有八十一個男人。
有女人對我說:“你是男人,脖子上不戴項圈怎麼行呢?”說着,她便要給我戴銀色項圈。
我沒有反對,如果我敢反抗的話,十個比普通女人厲害的行刑者全部狂化,肯定能把我給殺了的。
我重新戴上了銀色項圈,但我沒有失去一個自由的心,很快我就能再次解開這個項圈,我這樣鼓勵自己。
之後,我們跟着十個行刑者來到了一個明亮的通道,通道全部是用明亮的LED燈照明的,十分明亮,就像是大白天那般。
這裏有一個房間,房間像是辦公室,裏面都是各種現代化的傢俱,還有電腦。
包括我在內的八十一個男人全部得乖乖站在這個房間等待,沒人敢起異心,就算膽子夠大,本事再強,但抵不過一個女人吹一次骨簫。
之後,有另一羣行刑者來交接,我發現了一個其中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藍梅!
我忍不住了,叫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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