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送你下地狱 作者:過水看娇 ←→作者:過水看娇 赵客心裡有事,一时沒注意自己身后是谁,此时猛的被人一拍肩膀,人沒回头,反手一個過肩摔。 “啊!!” 一声尖叫,只见赵客面前一條白群从面前飞過,仿佛所有時間都定格一样,周围一双双眼睛,盯着凌空飞起的女人。 悬起的洁白衣裙,飘舞凌散的黑色长发,凌乱中带着带着一点点洒脱不拘,宛若仙子。 特别是暴露在空气中的粉色蕾丝,黑色的草叶在蕾丝边缘若隐若现,上至大妈,下至小童,无不看的清清楚楚。 “砰……咣……” 一声巨响,众人下意识闭上眼睛,再一瞧地上女人摆着大字躺在那,痛的嘶哑咧嘴,披散着头发,伸出手在空气中抓了几下,随即整個人蜷缩一团,从始至终,连一句话都說不出来,显然是被摔的够呛。 “你!” 待看清楚眼前這個女人后,赵客一愣,顿时有些意外,连忙上前把女人搀扶起来,好在他刚才只是條件反射般,本能的出手,并沒有用足力气。 否则以现在自己的力量来說,在躺在地上的,不是残废,就是尸体,不過即便是這样,這一下也够呛。 只见赵客把女人扶起来,显然意识還沒恢复過来,不過黑亮的头发,配上那张白如羊脂一样的脸蛋,精美的五官,令在场不少人心裡暗暗心疼上一把。 好好一位女神,居然被被這样暴力对待,甚至已经有人按耐不住,开始呵斥赵客。 “你這個人有病吧,连女人都打,对,說你呢,你爪子放哪呢,快放开。”說话的是個快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穿着大裤衩,小背心,走出了出来。 虽然是在指责赵客,但眼睛则盯在赵客怀裡女人的胸上,猥琐的小眼神,忍不住想到方才那一抹粉红色的蕾丝,就觉得丹田一阵冒火。 待看到赵客怀裡那個女人好像已经晕了過去,范建的眼睛一亮,猥琐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什么机会,上前道: “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连一点道德都沒有,真是……姑娘你摔疼了吧,有沒有事,别做地上,快起来。” 范建說着伸手想要拉,见状赵客一皱眉头,把女人往自己怀裡一抱,身子一扭,用身子挡住范建的手,冷眼看了眼這個中年男人,冷道:“滚蛋!” 自己下的手,用了多大力气,赵客比谁都清楚,现在怀裡的女人只是晕眩,歇息一下就会好,根本不需要人来帮忙。 “你!” 范建脸色一变,被赵客那双锐眼盯的心裡一阵发毛,干脆腿上一步,把自己退到人群裡,喊道:“耍流氓還這么嚣张,真是恬不知耻,大家快来看啊,耍流氓了。”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听到范建的话后,還真以为有人耍流氓,只见人越来越多,谴责声越来越大,各种污言秽语,骂什么都有,甚至有人已经按耐不住,想要上前把赵客拉开。 顿时周围乱糟糟的乱作一团,不少人围在周围,有男有女,一阵冷嘲热讽,還怪赵客把人抱在怀裡是耍流氓。 甚至有人拿出手机准备拍视频,乱糟糟的吵闹和指责声,让赵客心裡越来越不耐烦。 特别是范建本人,站在一旁,不敢上前,而是躲在人群裡,不断咒骂着,煽动人群。 “对,就是他,当众耍流氓,现在還抱着人不放开,這种人就应该打死他。” 赵客回头目光盯着中年男人看了半天,阴鸷的眼神,让中年男人感觉全身一阵发毛,不知道为什么心头裡总觉得毛毛的。 “疼!” 這时,赵客怀裡的女人逐渐醒過来,揉着脑袋抬头一瞧周围,顿时一惊,职业的本能,瞬间让她選擇把手护在赵客身上。 “你们要做什么?” 女人的反应让众人有些意想不到,只听她继续道:“沒见過男女朋友吵架啊,看什么看,散了吧!” “谔……” 一听男女朋友的关系,之前想上来帮忙的几人,顿时神色有些尴尬,本来好意帮忙的,沒想到反而落得裡外不是人。 “呸,大街上秀恩爱,嫌自己死得快。” 范建见沒能看到好戏,不禁骂骂咧咧的迅速混在人群中离开。 “走!” 见周围众人散开,女人拉起赵客的的手,往外走,直到走出饭店有一段路才停下,揉揉自己脑袋,道:“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赵客看了眼她头上的伤势,并沒有什么大碍后,脸色一黑,转身就打算要走。 “唉唉唉,你摔了我那么狠,我還帮你解围,你连一句道歉都不說?” “下次别再从我背后拍我。” 赵客步伐一顿,头也不回的說道,他讨厌别人出现在他身后,更讨厌别人去拍他的肩膀。 “那你也别走啊,你的病怎么样了,上次我给你說,睡棺材的方法還不错吧。” 女人快步追上来,看样子丝毫沒有因为赵客对她出手,而感到愤怒,反而更关心赵客的病情。 這個女人的职业就是精神医生,叫王娜,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的精神病专家,赵客之所以睡棺材,就是她的注意。 不過算起来,自己前后也仅仅只是去了几次,后来病状稳定后,就不再去了。 沒想到今天会在這裡碰上,還闹出這么大的误会。 “刚才那么多人职责你,你還沒有发病,看起来,你的病症确实已经恢复了,這样吧,咱们约個時間去我那确诊下。” “不去!” 赵客很直接决绝道,不是因为那裡高额的治疗费,而是他受不了被人当做小白鼠一样让人观察来,观察去。 “不去也行,你给我留個地址,我沒事去找你。” 虽然被赵客冷声拒绝,但王娜似乎并沒有就這样放弃,缠着赵客索要地址。 赵客被她缠的沒脾气,最周把自己饭店的地址告诉他,這才和王娜告别离开。 “天王盖地虎,玉帝……” 范建哼着小曲,从市场口走出来,临走不忘在一位买菜的摊位上顺上两根黄瓜,有滋有味的吃起来。 一想到方才,在面馆裡,自己一呼百应的感觉,范建還忍不住感觉全身血液沸腾,大有种自我膨胀的感觉,打算回去就把這件事情写出来发表在自己微博上。 但转念一想,一想到那双白白嫩嫩的大长腿,那一抹粉红色的蕾丝,范建心裡又觉得一阵瘙痒,暗暗咒骂道:“呸,贱货,好好的白菜,非要去给猪拱。” 范建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一旁地裡种的玉米,眼睛一亮,左右一瞧,四下无人,便蹑手蹑脚的走进去,随手摆上两根玉米,一回头,只见一個人正在他身后。 “你!” 范建眼睛一瞪,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正要张口喊人,只见来人突然一只手抓在范建喉咙上,五根手指像是铁钳一样紧紧卡着范建的喉骨上,让范建胸口一息,连气都喘不上来。 “口舌挑拨,你该下拔舌地狱!” 声音落下,只见卡在范建喉咙上的那只手,迅速往上移动,捏开范建的嘴巴,另一只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柄乌黑的匕首。 “哧!” 玉米地裡一阵沙沙的响声后,很快就安静下来,沒多久,就见一辆摩托车,迅速沿着小道离开。 茂盛的玉米地裡,只留下了一滩血迹外,以及几块被掰掉的玉米外,其余的什么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