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戏假成真(修改版) 作者:常乐无言 很感谢那個发明了“悠悠醒转”這個词的人,平时看书不怎么太求甚解的潘杨现在就体会了這种感觉。“靠,這zha药怎么威力這么小?怎么一点都不痛啊?应该那些個同事应该把老子送到医院了啊?难道這些人這么沒有良心?要是在医院怎么沒像大部分书裡所說一股刺鼻的药水味?眼睛裡全是绿色,医院应该是白色啊……我這是在哪?” 潘杨慢慢的觉得自己的身子能够移动了。缓缓的挪动着手的潘杨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摸,很好,手還在。脚呢?脚也還在。站起身来跳一跳,沒有什么大問題。等等,最重要的不记得了,马上解开裤子看看,哈哈!老二也還在,不错,不错,沒受伤,可這是在哪裡啊! “不行,得打电话叫队上的人来接我啊!”看看附近的环境之后,翻开身上的口袋,摸出手机,咦!怎么沒有信号?再看看周围,怎么和昨天晚上的地形地物完全的不同啊?神情越发慌乱的潘杨开始慢慢的向周围搜索而去,走出不到五米,就在草丛裡面找到了昨天带在身边的那個背包。 拖着沉重的背包,细细的观察周围的地形之后才发现————左边是一個小山,右边是一條公路,爬上小山去一四处看,山包的四面都是树木,不過可不是南方那种小灌木,而是北方的乔木,“妈的!這是哪個乡镇,我办案子怎么沒来過啊!” “宾勾” 枪响!和昨天晚上的枪是一個响声,谁打枪?不会那家伙也沒炸死吧!潘杨往草丛裡一滚,倒拖着背包就爬了进去。现在人单势孤,以往抓人都是人多势众,這样的时候還是保命第一的好。至少先看看情况再說,情况不对就打电话叫人来,我先盯着就行。 草丛秫秫响過后,一男一女跑了出来,我晕!這是什么衣服,男的中山装,女的是那种上個世纪三四十年代那种学生装,還剪個学生头。 我和我老婆拍结婚照时還专门拍了這個系列的一套哪!不会是拍戏吧。潘杨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宾勾”一声就见那個男的往地上一软,嘴裡往外冒血,女的跟男的滚在一起,口裡喊着“贵茂,贵茂,快起来,快起来”。妈的,我爷爷也叫贵茂,今天真晕,得好好看看是哪個剧组,下次开播时叫上老爸老妈一起看,哈哈。不過演技不错,還挺象真的。不過左看右看,沒有看到摄像机也沒有看到场记,剧务,导演,還有休息的演员之类的,真是奇怪啊…… 這时,草丛裡又钻出两個矮子来,我靠,這戏拍的有水平,看看那鬼子军装,38枪,還有鬼子军官手裡的南部式手枪,军刀,油亮油亮的,别的不說,道具师的水平到家了,嘴巴裡還古裡呱拉說着日语,妈的,真专业。 两人一左一右逼到那個女的身边,女的嘴巴裡念念有词,手裡還抓着地上男人的手。 两“鬼子演员”冲上去,抓住女的,嘴裡說着花姑娘的大大的好,哟西哟西,就往地上摁,然后那当兵的“鬼子演员”就摁住,当官的就脱裤子,等等!怎么不对劲了。 好象這种镜头都是不拍出来的吧!有不是拍日本的AV什么时候這個AP片改到了這個地方来了?难道是真的全新的A片拍摄方法?網上還沒有看见過哦!一定要叫網络监察科的兄弟和治安的兄弟多多注意!妈的,导演在哪裡?怎么還不停啊! 于是想到這裡的潘杨抽出五四式就冲了出去: “等等!你们這剧组,還混不混啦!這种镜头也拍!老子是警察。” 那两“鬼子演员”听见潘杨声音马上就跳起来,嘴裡呜裡哇啦的乱叫着,伸手就去摸身边的枪,潘杨一看這道具枪打死人虽然沒听說過,但是那刺刀和军刀好像不是假的。 心裡一慌手一紧,“砰”的一枪就走了火,一枪打在那军官的头上。潘杨头嗡的一下就蒙了,這下不好了,竟然打死人了。 来不及多想,再看那穿着鬼子兵制服的家伙的挺着刺刀就上来了。妈的,刺刀明晃晃的,扎一下肯定死人。老子既然打死一個,還怕打死两個啊。发了狠的潘杨伸手就又给了那個,面目狰狞酷似平素最讨厌的日本人的家伙一枪。 一枪正中胸口,眼见也不活了。看着地下抽搐的人刚刚還在发狠的潘同学马上就后悔了,跟着就大喊:“导演,导演!快出来,死人了,我是公安局的,快点,妈的,老子真的不是故意的!现在你们和老子去公安局,要么就马上打电话报警!” 正說话呢?那女的還晕在地上,潘杨弯腰去看,到人中用力一掐,醒了,一见潘杨就往后爬,“别過来,别過来,别碰我”。 這都哪跟哪啊! 潘杨边后退边說:“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公安,不過是拍拍A片,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现在這两個人是我误伤的,你快叫导演出来,我們一起去公安局,我会去自首的!”跟着伸手就去拉她,头一低,就听“宾勾”头上的树枝掉了一截,妈呀!演戏怎么用的是真家伙。 一声杀给给!林子裡又冲出来一個穿着“皇军”衣服的家伙,潘杨连忙喊:“别误会,别误会”。可這家伙好象根本沒听见,一下就冲到了潘杨身前,一刺刀冲着潘杨的胸口就扎了過来,潘杨往地上一滚,顺手一枪先是打在了他手上,枪掉在地上,這家伙另一只手就往腰上摸,潘杨一看,妈的,還有手榴弹,先不管是真是假枪口一抬,应声而倒。 完了,打死三個,這下一万张嘴也說不清楚了、、、、、、、、、、、、 正在吃后悔药的潘杨一边看周围有沒有人一边瞄着坐在地上的那個女的,想着是不是杀人灭口了找個边远山区隐姓埋名躲起来。這时,那女的一把抓住我,“你是什么人?中央军,還是八路军啊?” “我是什么?中央军,八路军?你他妈入戏太深了吧!這個拍A片的小妞不会是神经错乱了吧!不对?!……貌似我以前在起点看過的玄幻小說好像都是這么写的啊!天哪,我不会,真的,回到——過去——了吧!”潘杨越想越玄乎。 于是,想起了那些個穿越时空的人,见到刚刚到达的那個世界的人,所会說的经典性的对话: “請问,今年是哪一年,几号?” “今年是民国二十八年,五月十八日。”那女的一脸疑惑看着我。 我一下就蒙了,才抱怨日子太无聊,這下好了,到了這個枪林弹雨的年代,无聊是不无聊了,可是我的家人,我還沒完完的游戏,我的平淡安稳生活。天哪!…… 而另一個时空的现在…… 隆重的追悼大会正在召开,高高的灵堂上面挂着横幅——烈士潘杨同志永垂不朽。台子上面的平时不太看得起潘杨的政委正在读着悼词:……在执行任务时,我們的潘杨同志为了保护更多同志的生命安全,为了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不惜牺牲自己与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同归于尽,潘杨同志的牺牲,是我們XX县公安局的最大的损失,潘杨同志生前的时候表现就十分的出众,一直是我們局党委的重点后备力量培养的对象。历数潘杨同志那二十五年浓缩的生命,在這二十五年裡给我們留下来太多太多值得怀念的东西……现在請大家面对烈士遗像脱帽,默哀3分钟…… 台子下面就是哭得泣不成声的潘杨的家属和父母,一边受了潘杨恩惠幸免于难的同事们這下子不论是哪個,都似乎想起来了平时那個不起眼的,办公室裡可有可无的同事,這下子走了是多么的令人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