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蓟县邦均镇
邦均镇歷史悠久,所辖区域内有汉墓文字群,商周遗址,关帝庙,清真寺等古迹。相传战国后期商鞅曾宿店于此,称商均店。唐朝李世民东征高丽途径此地,更名帮君店,后演变邦均店。清道光十一年(1831),称邦均镇。自古以来,邦均镇村落集中,人口密集,店铺林立,商业繁荣;逐渐成为商家云集之地,有“京东第一镇”之美称,并辐射三河、平谷、大厂、宝坻、遵化、玉田等县。[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今晚邦均镇沒有往日的繁华,镇裡只有零星灯火,街道两傍林立的店铺紧闭着店门,平日裡有些店铺很晚才打烊,门口悬挂的灯笼也收了起来,黑漆漆的一片。昨晚,镇裡的保安队抢了粮店裡粮食,连夜奔向了蓟县县城。今天白天,镇裡路過很多日本人和驻屯军直接奔向蓟县,然后,蓟县方向枪声不断,炮声连绵。镇裡的人知道日本人和蓟县县城保安队打起来,吓得镇裡的百姓天一黑就躲在屋裡不敢出门。
邦均镇是通往蓟县的一個西南门户,孙德柱带着人兵分三路,自己带兵坐镇邦均镇监视北平方向来犯之敌,一路监视来自的遵化日本人,另一路监视天津来犯的日本人,偷袭日本人的辎重,抢走或者摧毁他们的重武器,使日本人沒有重武器攻击县城。
通州顾问细木繁憋着一肚子怒火,带着一百多人的残兵败将向邦均镇撤退休整,他不知道孙德柱带着人已经到了邦均镇,后面還有尾随而来血凤二女率领的女兵。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而且還是母老虎。
细木繁带着人停在邦均镇外,看着漆黑的邦均镇,听着镇裡的狗狂乱的叫着。守在镇裡的孙德柱已经知道這是从蓟县退后来的日本残兵败将,孙德柱不打算对付這些日本人,以免暴露自己,完不成任务,或许還会给镇裡带来灾难。
几名幸存下来的日本驻屯军小队长问道:“细木君,怎么不走了,前面就要到邦均镇了,我們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另外,把我們镇裡的保安队集合起来,明天让他们当先锋。”
细木繁看着前面邦均镇,說道:“恐怕要让各位失望了,今天白天我带兵路過這裡的时候就沒有发现镇裡保安队,现在退回了邦均镇,表明我們已经被县城保安队打败了,如果镇裡保安队在,他们哪裡還会任由我們逼着他们去送死,不反過来对付我們就不错了。”
這时,进攻南城门日本驻屯军小队长脸上带着对支那人的恨意,說道:“支那人杀了我們那么多的侨民,這镇裡的支那人說不定和县城的支那人有联系,杀了他们也算为帝国侨民报仇了,就是不杀,也要把和县城裡保安队有关系的人挑出来,明天推到县城前逼迫县城保安队出来投降。现在、士兵们需要安慰一下,镇裡的花姑娘正好起到安慰士兵的作用。”
细木繁禁不住众人劝說,同意他们的請求,說不定明天這裡的士兵就要战死,临死前疯狂一下。
细木繁带着几名小队长直接奔向邦均镇镇长家裡,一百多名日本残兵败将冲向城镇,街道两边的商铺遭了殃了,或敲或砸或踹,打开每一個商铺的门,闯进商铺日本宪兵的直接奔向后院,遇到男的就拳打脚踢一番,然后捆起来,遇到女的直接拖到屋裡强暴。街道两边的商铺顿时热闹起来,镇民求救声、哭泣声,日本驻屯军士兵的淫笑声、兴奋的叫喊声充斥街道两边,附近的镇民沒有一個敢出来查看的。
日本驻屯军冲进邦均镇,血凤二女带着人也紧随其后进了镇,沿着街道两边掩杀而去。孙德柱带着人趴在房顶上看见日本驻屯军士兵闯进店铺对着裡面的人拳打脚踢,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恨不得跳下去把日本驻屯军士兵杀了,但是,他沒有忘记石大富交代的任务,忍住了。趴在孙德柱身边从原邦均镇保安队挑选出来的士兵,小声问道:“孙队长,我們什么时候动手,也不能這样眼睁睁看着這些日本驻屯军的士兵欺负镇裡百姓,祸害镇裡的妇女。”
孙德柱咬着牙小声說道:“你以为我不想动手嗎?杀了這些日本驻屯军士兵,会给這裡带来更大灾难,一旦逃脱一個日本驻屯军的士兵和后面来的日本人会合,全镇的人都跟着遭殃,甚至连累蓟县全县城的人,我不敢冒险。”
這個士兵问道:“是不是把這些日本人全杀了就沒事了。”
“是的,只要你有好的办法,不让日本人逃脱,我现在就敢下令,出去把這些日本驻屯军士兵杀了。”孙德柱肯定地回答道。
“小的对镇裡很熟,只要守住镇裡各個出口,保证不会让一個日本驻屯军士兵逃脱。”
“好吧,只要你能带着人守住各個出口,杀人的事就交给我們二十個人了,万一有日本驻屯军士兵逃脱,你们只能劝說镇裡的人离开。”
于是剩下的五十多人负责守住镇裡的各個出口,孙德柱带着人从西边开始向东掩杀,防止日本驻屯军的士兵向西边逃窜,与从西面来的日本人会合。
血凤二女分开,分别带着二十五個女兵沿着街道两边行进,五人一组分别进入一個被日本宪兵闯入的店铺,一人在门口放哨四人进去掩杀。血凤带着五個女兵进入第一個被日本驻屯军闯入的店铺,這是一個绸缎庄,直接带着人向声音传来方向走去。
在后院,血凤看见一個中年男子被打满脸是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听见屋裡女人哭着喊道:“不要。”
血凤推开门,看见屋裡有三個日本驻屯军士兵,已经把一個妇女衣服扒光了,妇女身上還有不少抓痕,一個日本驻屯军士兵正准备脱裤子,被血凤突然闯入打断了。
血凤眼裡充满了恨,看见這個妇女的样子,想到了自己以前的遭遇,手裡握着匕首冲了過去,后面进来三女也跟着冲了過去,三個日本驻屯军士兵還沒有反应過来,就被四女解决了,那個脱裤子日本士兵被愤怒的血凤捅了好几刀,被其她的三個女兵拉住,才清醒過来,喷了炕上的女人一身鲜血。炕上的女人被吓得惊呆了,恐惧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四女毫不留情地杀了三個日本士兵。
解决了三個日本驻屯军士兵,血凤带着四個女兵,看也沒有看炕上女人,离开了凶杀现场,又去制造下一個凶杀现场。
路過下一個店铺,血凤对着门口放哨女兵问道:“裡面沒事吧。”
“血姐,沒事,你放心吧。”女兵回答道。
街道另一边,血凤另一人带着女兵进入一個旅店,看见店裡的伙计被捆着倒在地上,被堵住了嘴巴。看见血凤带着人进来,发出“呜呜”的声音,在地上滚动。血凤看了一眼,带着直接向酒店内部杀去,妇女的哭喊声和日本嚣张的调笑声为血凤她们指明了方向。
分头厮杀,血凤来到一個房间门口,听到裡面有动静,血凤一脚踹开了房门,一個日本士兵在屋裡面追逐着两個男扮女装的姑娘,,如果不是被日本士兵撕扯开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還不容易被人发现。
日本士兵看见门外有闯入一個花姑娘,一愣神,血凤飞起一脚直接踹在日本士兵的胸脯上,日本士兵退后几步,顾不上在再追逐两個花姑娘,疼的他呲牙咧嘴,揉了揉胸脯,从腰间拔出匕首向血凤冲杀過来。血凤闪身让开刺来的匕首,身体一转。来到日本士兵背后,对着他的臀部重重地踹了一脚,日本士兵向前冲去,一头撞在墙上,顿时,头破血流。日本士兵转過身来,摇摇头,晃了晃身体,慢慢的倒了下去。
血凤走過去捡起地上日本士兵掉落的匕首,刺入了日本士兵的心口,拍拍手站起来,向外走去。
两個姑娘醒悟過来喊道:“等等。”
血凤回過头来,回答道:“你们不用感谢我,我是来杀人的,救了你们,只是你们运气好而已,你们還是赶紧离开蓟县吧?”
邦均镇镇长家裡,细木繁带着十几個士兵和几個小队长把镇长家裡的人都集中到客厅裡。
细木繁笑着說道:“打扰唐老镇长一家了,很抱歉,我有几個問題需要了解一下,回答令我满意,大家都好。”
唐老镇长一脸不高兴的說道:“你们日本人就是這样突然闯入别人家裡,把人抓起来,问問題的嗎?我会到殷主席那裡告你们的,我是一直支持殷主席的,也是支持你们日本人的,你们這样做,让我感到很伤心。”
细木繁阴着脸說道:“殷主席,殷主席,你以为我会怕他嗎,如果不是我們日本人,他能当上主席嗎?你难道不知道你们的殷主席下午也来到了蓟县嗎?他不出现在這裡,就表示他怕了我們日本人。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過你们一家,不然,我的這些士兵会好好的安慰你家裡的這些女眷。”
唐老镇长叹气道:“你问吧。”
细木繁盯着唐老镇长的眼睛,问道:“镇裡的保安队到哪裡去。”
唐老镇长如实的回答道:“昨晚,镇裡的保安队抢了粮店的粮食进县城了。”
细木繁眼冒怒火地說道:“這么一說,你们镇裡的保安队也参加了杀害我們大日本帝国的侨民和士兵,既然這样,你们镇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吓得唐老镇长急忙說道:“這不管我們的事,冤有头债有主,镇裡保安队都在县城裡面,你可以去找他们。”
细木繁大声吼道:“你以为我沒有去嗎?我带去的士兵和侨民死了一千多,都是你们镇的保安队造成的,我不找你们镇算账找谁算账,今晚跟你们算完账了,明天配合大队人马再去找县城的人算账,要让你们支那人知道杀了我們日本人要付惨重的代价,看看你们支那人還敢我們日本人作对嗎。”
然后,对着士兵喊道:“把這裡支那男人都捆起来,明天押到蓟县县城外挡着县城裡的人杀了他们,這些支那女人就赏给你们了,好好的安慰她们。”
日本士兵收到命令,有的士兵放下枪,扑向男人,几名宪兵小队长扑向早已经看重的女人。女人们吓得叫喊着:“老爷救命啊!爷爷救命啊!”屋裡的爷们沒有一個敢动弹的,任由几名宪兵小队长和女人撕扯在一起。
街道上,孙德柱带着人从西面沿着街道两边向东杀,血凤二人带着人从东往西杀,终于杀到了一起。
孙德柱看见东家身边的两個女人带着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问道:“两位怎么带着人来了。”
血凤二女回答道:“我們防守城北山岗,等了县城战斗结束了,也沒有发现日本人从那裡进攻。知道日本人往這边逃跑,带着姐妹追来舒展一下筋骨,在城北山岗呆累了,你们不会怪我們来抢你们的生意吧!”
孙德柱连忙回道:“哪裡敢呀,我還要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還不能這么快,這么干净的消灭掉日本士兵,我怎么敢怪二位呢!”
血凤說道:“不怪就好,我們這边沒有发现当官的,你们那边呢?”
“沒有。”
“沒有。”
“沒有。”
三声沒有,众人知道還有漏網的日本士兵,孙德柱叫来那個负责看住各個出口的士兵问道:“日本驻屯军队长不在這裡,他们去那裡了。”這個士兵连忙解释道:“除了镇裡的死胡同沒有派人守,各個出口我都派人守住了,他们一定還沒有出镇。”
血凤对着這個士兵說道:“好了,你找几個人分别带着我們去几個死胡同看看,至于清理尸体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孙队长了。”
這個士兵說道:“不用了,我想他们一定在镇长家裡。”
還沒有到邦均镇镇长家门口,就听到镇长家裡传来女人的求救声,血凤二女互视一眼,心有领会。来到门口,一人踩在另一個人双手上,下面的人双手用力往上一托,血凤翻身进入镇长家裡,打开大门,五十個女兵也进入镇长家裡,迅速地向传来声音的方向包围而去。
当一個女兵路過一個房间门口时,听到开门声,看见从屋裡走出一個正在提裤子的日本士兵,寒光一闪,女兵连忙走過去扶住日本士兵的尸体,拖着尸体进入房间,在裡屋看见一個被糟蹋過的美艳少妇。一條雪白的大腿搭在炕边,隐蔽部位裸露在外面,還带着一些白色的液体。
女兵心裡感叹道:东家要是在這裡,肯定不会错過這個机会,過去安慰她一番,自己先替东家安慰一下。
女兵走過去說道:“怎么想不开嗎?”
听到声音美艳的少妇从悲伤中清醒過来,流着眼泪问道:“你是谁。”
“救你的人。”女兵回答道。
美艳的少妇哭泣道:“我现在成了這個样子還用你救嗎?”
“怎么,弄成這個样子也不是你的责任,有人嫌弃你,我见過比你惨的人多得是,如果见到那些被日本人糟蹋好几天的女人,你会感觉你是多么幸运,见到我更是你的幸运,跟着我,你以后会感觉今天是你的幸运日。”女兵說道。
美艳的少妇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女兵回答道:“想知道我是什么人,跟着我来你就知道了,我們救下的女性想死的人,是很难死去的,你也不要,想不开去寻死。”
美艳的少妇辩解道:“谁說我想死了。”
“沒有就好,我也该离开了。”女兵說道。
“等等,你還有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呢?”美艳的少妇喊道。
女兵边走边說:“等你穿好衣服出来,你就知道了。”
最后,细木繁被血凤带领的女兵围在客厅裡。
细木繁看见包围自己的都是女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把我的士兵怎么了。”
血凤回答道:“我們专门杀日本畜生的人,你们日本畜生太多了,你的那些士兵不愿意做人,被我們给杀了,现在你可以和他们团聚了。”
“动手。”
包围细木繁的女兵们,每人在细木繁身上刺了一刀。最后一刀,才结束细木繁生命,临死之前,想到了自己心爱的妻子,沒有自己的保护,只能沦落别人的玩物。
解决完所有的日本士兵,血凤喊道:“姐妹们带着尸体离开。”
被绑着的唐老镇长喊道:“女侠,你等等,請女侠们在再给我們松一下绑,老朽還沒有谢過各位的救命之恩,你们怎么可以這样离开呢。”
血凤对這些大户人家沒有好感,冷冰冰的回答道:“我看着你们這些沒有胆量保护自己女人的人,就有气,還要我們给你松绑,不杀你们就便宜你们了,你们等日本人来给你们松绑吧。下次遇到日本人的时候,你们应该主动自己家女眷贡献出去,也不用受着這份罪了。至于救命之恩就不必了,你不怪我們夜闯你家杀了日本士兵就不错了。你還是想想如何讨好日本人,不追究我們在你家杀了日本士兵的责任。姐妹们,走了。”
“等等,女侠,你们可以带上我們嗎?”那些被糟蹋過的妇女喊道。
血凤看着這些脸上依然带着泪痕的妇女,同情地說道:“跟着我們很苦,我們那裡全凭实力說话,可不会管你们漂不漂亮,要靠自己保护自己,沒有人会保护你们,還有一点,就是跟着我們,你们和這個家一点关系都沒有了。愿意跟着的,就跟着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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