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接应
石家大院
石大富的老爹坐在太师椅上，正在询问早上是那路强人攻打自己的大院。护院头說到：“早上，我們听到了枪声，就做好了防备，强人一来，我們打退了强人的进攻。听强人的口气是說少爷在昨天白天和日本人一起屠杀了一村的村民，强人消灭了鬼子，但是，少爷逃脱了，强人是来报复的。這次沒有杀了少爷，下次還要来。”
石大富的老爹听了护院头的话，暴怒不已，嘴裡骂道：“畜生啊，畜生，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干得出来，這畜生回来以后，马上告诉我，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让他不要当汉奸，偏不听现在可好了，干出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還把强人引到家裡来了，看来我們石家要绝后了。听枪声好像不止我們一家遭难，外面還有什么消息。”說完话，石家老爷好像苍老了十岁。
“老爷，我就奇怪了，大清早的强人怎么开着日本人的汽车，来攻打我們。据打探回来的人报，這伙强人首先洗劫了日本人经营的商铺，然后端掉了鬼子的兵营，并且洗劫了一空，最后连鬼子的尸体都带走了，比刮地皮還要干净，這强人就是强人，什么都强，连鬼子尸体都不放過。”這個护院头還在为强人感叹，佩服不已，当强人都当道這個份上
了，只能說是强。
“不对，昨晚的枪声好像从李家大院的方向传来的。”石家老爷說到。
“今天早上，我們的回来的人說，李家大院紧闭大门，岗楼上连护院也沒有，這不像李家平时的作风，不知道李家发生什么事，偶尔听到有妇女的哭声。”护院头說到。
“好了，不要管李家发生了什么事，這两天，你们一定要紧闭门户，看好宅院，沒有我的允许不准外出，鬼子窝被人掏了，鬼子的报复就要来，不要鬼子给盯上，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到账房每人领两块大洋。看到逆子了，马上让他来见我。”石家老爷吩咐道
李家大院，
后院内一所宅院，一地的妇女在哭泣，几個中枪的护院流血過多奄奄一息，两具护院尸体。院子裡充满了血腥气息，那個中年美妇正在李家老爷的面前叫，希望可以把老爷叫醒，少爷至今還沒有看见身影。
中年美妇被這些妇女哭得心烦，老爷又变得痴呆了，站起来說道：“你们就知道哭，也不知道想想办法，我們院中的日本人肯定被那個人杀了，不然到现在還沒有人来救我們，外面的那些人已经凶多吉少了。那個人之所以不杀我們，把我們关在這個院中不让我們逃跑，日本人死在我們院中，日本人追究起来，日本人是不会放過我們的，让日本人来处置我們，日本人的凶残大家都是知道。希望大家想想办法度過這個难关。”
有的人說了，我們要不逃吧，大门出不去，我們可以翻墙出去，有多远逃多远。
中年美妇直接否定到：“要逃你们逃吧，你们能逃到哪裡，這关外是日本人的天下，土匪到处都是。”
“大姐，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那我們该怎么办啊？”又一個年轻妇女问到。
中年美妇看着焦急的众人，說到：“我們要冷静，办法一定会想出来的，我們首先要保证不要落到日本人的手裡，否则下尝你们是知道的，直接死了還好，不然会被日本人糟蹋致死。到现在還沒有人救我們，镇裡也出事，枪声你们已经听见了，方向表明不仅我們這裡出事，连日本军营和石家大院也出事，现在谁也顾不上谁，各自扫门前雪。如果日军军营出了大事，那么日军的报复更加凶残，我們的命运可想而知。”
缸窑岭裡的人都在担心各自命运。石大富正驾驶着鬼子的军车向山裡行驶。
接应石大富的人焦急的等待着，刘翼和刘志忠两人注视着前方，多么希望现在就出现啊。刘志忠对着刘翼道：“大哥，怎么還不回来，会不会出现了意外来不了。”
“不会，即使出了意外，也不会有事的，缸窑岭大部分鬼子都出来，镇裡留守的几個鬼子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有什么耽误了，我們耐心的等吧？”刘翼回答道。
“刘翼，大哥昨晚好吓人啊！村裡的人有的都吓哭了，只是大哥昨晚太那個啦。”刘志忠說到。
“你不吓人，你敢杀鬼子嗎？鬼子来了吓得我們乱跑，敢杀鬼子的人能不吓人嗎？我們大家的命都是恩公救得，我們大家的命就是恩公的，何况几個女人的身子呢？不是常說救命之恩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嗎？恩公只是让她们做人，你不要告诉我這些是假话吧？我不管恩公是好人坏人，只要教我杀鬼子就行，我要杀鬼子报仇。如果你不杀鬼子，早晚会被鬼子杀掉的，鬼子很记仇的，除非我們永远躲在山裡不出去，這可能嗎？這么多的人要吃要喝，指望恩公一個人养活可能嗎？恩公凭什么還要养我們？有這么一点要求過分嗎？如果沒有這点要求，谁愿意管我們的死活。如果是你愿意嗎？就好像我們打猎的，把我的猎物让给别人我也不会愿意的？何况一百多的吃喝呢？你這么一想，就不会觉得過分了，是不是觉得有点吃亏啊！无缘无故多了這么一個大包袱。如果现在给你十個女人你愿意养活大家嗎？你有能力嗎？”刘翼說到。
“听你這么一說，大哥是不是吓着了，不敢回来了，一百多人的吃喝得要多少钱啊！”刘志忠道。
“我這不是担心嗎？万一恩公不会来，我們不被鬼子杀死，也要饿死。我现在可不想死，還沒有报仇呢？我现在想得是恩公愿不愿意留下来，怎么才能留下背上這個包袱。就好比猎人打猎时，有猎物才会留下来，沒有了猎物谁愿意留下来呢？”刘翼說到。
“我要是有养活一百多人的钱，回去城裡，买上一户宅院，娶上几房漂亮的老婆，那该多好啊！谁会在這裡受這個苦呢？”又一個插嘴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想着办法怎样才能把救命恩人留下。這时有個人喊道：“来了，来了。”大家眼睛都注视着山下的路上，看见一辆鬼子军车驶来。刘翼对着大伙說到：“我先下去看看，如果是，你们在下来。”
石大富驾驶着鬼子军车来到山脚下，看见刘翼从山上下来。对着刘翼喊道：“把他们都叫下来吧，”然后又对着沈虹說到：“一会儿，你们跟着他们进山吧。”
“恩公，你不去嗎？”沈虹问到。
“不去，我還要拉点粮食回来，趁着鬼子沒有来多弄点粮食，要不鬼子一来，一封山我們就出不来了，粮食也运不进去。你要带着她们一個不拉的进山，路上不要丢失一個人，否则，后果很严重，结果你是知道的。”
這时山上的人都下来了，這有五六個人，十几匹缴获的日军战马。沈虹看见来的都是些孩子，问到：“恩公，怎么只是些孩子呢？”
“只有這些孩子可以用，而且這些孩子在山裡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石大富简洁的解释道。
“大哥，你可回来了，我們等了老半天了，我還以为你不会来。”刘志忠跑過来喊道。
石大富和沈虹出了驾驶室，把沈虹介绍给他们认识,对着车厢裡女人们喊道：“都下车了，下面有一段路需要自己走，快点。”看着陆陆续续从车厢裡下来的女人，把這些小孩子给惊呆了。他们以为自己来拉粮食的，沒想到车裡下来的都是女人。我們现在都在为粮食发愁，這下恩公不仅沒有拉回来粮食，反而拉回来一车女人和自己分粮食。
刘志忠向着石大富走過来，小声问道：“大哥，你拉的粮食啦？刘姐可是让我們来接粮食的，這一下变成了女人，我們也不好交差啊。”
“這些都是从鬼子手裡救下来，难道丢下她们不管，让鬼子接着糟蹋她们。”石大富回答道。
“不是，不是。”刘志忠惊慌的回答。
“粮食問題你不用操心我会解决的，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把她们安全带回，你们刘姐那裡我回去解释。”石大富說到。
石大富大声喊道：“刘志忠，刘翼。”
“到。”
“交给你们两個一個任务，带领他们几個护送這些女人到我們住的地方，一個也不能少，如果有逃跑的，刘翼你可以开枪，能打伤的千万不要打死，等我回去后在处置。你们能不能完成任务，大声回答我。”
“能，保证完成任务。”两人洪亮的声音回答道。
“对了，车上還有一些我抓住的日本女人，给我捆在马上拉回去，严加看管。给我留下两個，我一会儿回去，還要拉一车粮食。把她们送回去以后，你们再来一趟。還有两個昏迷的女人回去后要她们细心看护，不要出了意外，就這些你们可以走了。”石大富說到。
“恩公，要不我留下陪你吧。”沈虹红着脸說到
“不拉，你现在有伤在身。”石大富回答道。
“恩公，你是不是嫌弃我身子脏。”沈虹道。
“不是，你现在有伤在身，伤在哪裡你比我清楚，你伤好了以后，你要是還愿意，可以来找我，你现在可以跟着他们走了。”石大富說。
說得沈虹脸红通通的，低着脑袋不敢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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