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女奴和主母
刘翼来到驾驶室,敲响了车门,這才惊动了驾驶室裡享乐中的三人,两女的脸变得通红,但是并沒有停止动作,沒有主人的允许她们不敢有所动作。石大富看清来人是接应自己的人,心裡连叫:“好险,好险。”要是自己的敌人,此刻有可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以后享了的地点要選擇安全的地方。[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石大富欢乐被這些小孩子发现并沒有感觉到不好意思,当着刘翼他们的面把手从日本女人的和服抽了出来,并把怀裡的日本女人放在一边。胯下的女人带起头和小孩子目光接触上,吓得這些小孩子低着头不敢在看,他们那裡见過這個场面,最多见過男女搂搂抱抱而已,心還在扑扑的乱跳,看了自己不该看的东西。
石大富把胯下的日本女人让到一边,整理一下衣服,出了驾驶室。看见這些小孩子都低着脑袋,不敢抬起头。石大富喊道:“你们都给我抬起头来,我都沒有感觉不好意思,你们看看你们成了样子,這难道比杀鬼子還要害怕嗎?如果你们连着這個都不好意思,那你们以后怎么杀鬼子?如果两個赤身裸体的鬼子在你们面前怎么办?你们還低下头嗎?如果那样你们只有等死了。以后你们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不好意思,不要害怕,明白嗎?抬起头大声回答我。”
“明白。”這些孩子抬起头,洪亮的声音响起。
“对了,就是這样,你们不看怎么会明白我在该什么呢?”石大富赞扬道。
這些孩子心裡嘀咕着還不是那些见不得人的是嗎?
石大富对着刘翼和刘志忠问到:“你们一路上還安全嗎?有沒有逃跑的?”
“大哥,一路上很安全,一個也不少。”刘志忠回答道。
“你们把她们护送到山洞裡,洞裡的人沒有什么反应?”石大富问到。
“大哥,那些女人有的和洞裡的人认识,都在讲述自己的遭遇,相处的還不错,”刘志忠回答道。
“不出乱子就好,我還怕她们相处不了呢,你们快去把车厢了粮食捆在马背上运走。”石大富道。
不一会儿,车厢裡的东西都上了马背,石大富开着汽车去远处,把汽车处理好,并在储物戒指裡打包了一些药品。附在自己的背上,一起向山裡走去,两個日本女人跟在自己主人后面。
经過一個多小时的长途跋涉,终于在中午赶到了洞口。进了洞不在是乌起码黑的,洞壁上插上了用松枝做的火把,七拐八拐来到了洞内大厅,大厅周围都燃烧着火把,中间架着几個火盆,把大厅裡照着通亮,女人们围绕着火盆做了一圈,聊着天。
同时,她们也发现石大富回来了,刘秀丽和沈虹等几女向石大富围拢過来了,說到:“恩公,你可回来了,我們担心死了,你不在我們心裡都不踏实。”
“有什么好担心,我這不是安全回来嗎?只要你们不出事就好,我就不会有事的。”石大富說到。
“恩公,我還是感谢你,又救了我的几個小姐妹。”刘秀丽說到。
“对了,刘秀丽洞裡沒有出什么大事吧?村民的情绪還好嗎?昨天那几個女人情绪還好嗎?”石大富问到。
“沒有,村民的情绪好多了,只是昨天第一個女人受到了惊吓,现在還不敢见人,其他的沒什么。”刘秀丽回答道。
“对了,恩公這两個日本女人是什么人。”刘秀丽带着酸味问到。
石大富对着新收的女奴道:“佳代子,美富子,還不去见见你们的主母。”
佳代子和美富子走到刘秀丽面前,跪倒在地上喊道:“主母好!”
吓得刘秀丽连连后退,不知道怎么回答。石大富走過去抱住刘秀丽,刘秀丽不停地在石大富怀裡挣扎,脸色通红,在大厅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恨不得马上挣脱石大富的怀抱,找個地缝钻进去。但是,她那裡是石大富的对手,其他的几女纷纷把头扭向别处。
刘秀丽感觉到石大富强烈的男人气息,瘫软在石大富的怀抱裡。石大富靠着刘秀丽的耳朵吹嘘道:“這是我刚收的日本女奴,不错吧,多么的懂事啊!你当主母不能总是让人跪着吧。”
刘秀丽在石大富怀裡說到:“我现在站都站不稳,哪有力气去扶她们,你吩咐她们站起来吧。”
“佳代子,美富子,你们主母吩咐你们站起来,還不快谢谢你们的主母。”石大富吩咐道。
佳代子和美富子磕着头叫道:“谢谢主母。”缓缓的站起来,来到石大富两边恭敬地站好。
刘秀丽对着石大富說到:“你扶着我到那边坐好。”石大富扶着刘秀丽坐在一块石头上。刘秀丽脸上的红晕還沒有褪掉,对着石大富說到:“你以后可不能在大厅广众抱我,让大家看着多不好意思啊!”
“她们想让我抱,我還不抱呢。”石大富不以为然道。
“今天救回来人现在怎样,不是還有些受伤的嗎?抓回来的日本女人呢?”石大富问到。
“其他人還好,就是有两個昏迷的女孩醒来后要死要活,那些日本女人已经叫人看管好,至今還绑着的,你抓那些日本女人来干什么?你不会,有我們這些還嫌不够。”刘秀丽說到。
石大富当然不会承认了,回答道:“抓她们,一不是让她们去告密,她们的男人被我杀了,她们今后的命运非常悲惨,她们会被送到日军军营去为日军服务。二是我們這裡一些活需要她们做,她们也算是在为她们的国家赎罪。”
這個时候,刘翼和刘志忠已经把运来的粮食放好,来到石大富的身边。石大富对着两人吩咐道:“你们两人休息一会,带领一些人把洞裡的岔道口都搜索一遍,检查一下有沒有什么危险,有沒有出口,到时候,我可不希望有人或者野兽在我們熟睡的时候,突然闯进来对我們产生危险。好了就這些,你们先下去休息吧。”
“是,保证完成任务。”两人回答道。
“恩公,他们還只是一些孩子,会不会有危险。”沈虹在一边问到。
看着两人下去,石大富附和道:“是啊,哪有什么办法啊,不叫他们去做,难道這点小事還要我亲自去做嗎?還是你们去做,你们敢嗎?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何况他们都是屠杀下幸存下来的人,更应该懂得生存的艰辛,一切都要靠自己,指望别人那是在等死,這裡還包括你们,以后就要靠你们自己啦。”
石大富的话說完,顿时,身边的几女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的问到:“恩公,你不要我們了,不管我們了。”
看着脸色苍白的几女,石大富并沒有去安慰,只是說道:“现在我們這裡有两百多人,大部分都是妇孺,靠我一個人能养活過来嗎?這裡只有一些半大的孩子又能干什么,這裡還要靠你们才行。你们在经過种种磨难活了下来,但生存更加艰辛,接下来就要靠你们自己啦。想過什么样的生活就要靠你们自己,你们可以在這裡等死,也可以出去等待日本人的屠杀。”
石大富也想直接告诉她们出去抢不就行了嗎?但是不能啊,几千年的儒教思想传承使她们变得淳朴和善良,她们也一时接受不了,只能起到相反的效果,只能慢慢的引导,让她们感觉到只有抢才能生存下去,她们才会慢慢接受。就像后世出现的贩毒村和造假村一样,尽管知道是犯法的依然义无反顾的做。农民虽然淳朴和善良,一旦接受了,就像洪水猛兽一样挡也挡不住。
“恩公,我們该怎么办啊,你要救救我們啊。”几女跪下来哀求道,你就她们的时候,還想着等死。人這种生物,在灾难的时候就会想到死,一旦有的生的希望他一定会牢牢地抓住這個稻草。
她们的动作引起其她人的注意,纷纷把目光注视着這裡,不知道這裡发生了什么事,刚才還好好的,這一会又是哭又是跪,好奇的看着。石大富也注意到大家目光,站起来說道:“大家不要认为沒有死在鬼子手裡,到了這裡就安全了,真正的灾难才刚刚开始。你们這多的人要吃多少粮食,要用多少东西,你们想過沒有。你们有的人会說了我們不是拉回来不少粮食嗎?是的,我們是拉回来一些粮食,但是這些粮食能吃多久呢?這次鬼子为了对付你们花了半年時間,下一次呢?如果鬼子来個封山半年,我們這些粮食能吃多久沒呢?就算是沒有鬼子封山,我們如何度過這個寒冷的冬天。我們的粮食够嗎?我們有地种嗎?有钱买嗎?你们都自己好好想一想,我們是一個大的家庭,不要指望某一個人,那是大家事。”
石大富对着刘秀丽和沈虹几女說到:“我在镇裡从日本人店铺裡抢到一些药品,你们把受伤的人集合起来上药,洞裡很潮湿,很容易感染,到时候很可能会出人命的。”
“我們這裡有沒有郎中,不会救治啊,還有两個中枪的。”刘秀丽问到。
“你们把那些日本女人一块带過来。她们之中有可能会有治病的。”石大富說到。
不一会儿,两個中枪的女人和在李家大院救下被日本人蹂躏的两個丫鬟都在人搀扶下来到了洞内大厅,从鬼子兵营救出的女人陆陆续续到了,日本女人也被押到了,這些日本女人从抓到现在一直捆绑着,头上蒙着布,不知道身居何处,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石大富走了過去,扯下這些日本女人的头上的黑布,并沒有给這些日本女人松绑。這些日本女人的眼睛经過短暂的适应,发现自己身处山洞裡,周围聚集了一些支那女人,面前站着一個身穿黑衣蒙着面的支那男人,知道自己被眼前這個人绑来的,不知道自己命运将如何。
這些日本女人有的眼睛裡充满了恐惧,脸色苍白,流着眼泪,挤在一起。石大富冷漠着看着這些,同时,扫视着围观的众女,看见一些人還在为這些日本女人流着同情的眼泪。指着一個围观的女人,并且为這些日本女人流着同情的眼泪,教训道:“這些日本女人值得同情嗎?值得你为她们流眼泪嗎?如果把她们放了,她们会不会带着鬼子啦屠杀這裡?当她们看见你被鬼子蹂躏时,她们会不会为你求情放過你呢?如果你不明白你可以去问问从鬼子军营裡就出的姐妹,她们会告诉你发生的一切。這都是這些日本女人的同胞和她们的男人做的,她们会看不见和听不见嗎?她们去求過情嗎?沒有,說不定她们還在傍边鼓舞,感觉到她们丈夫和同胞的强大而高兴。你說她们值不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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