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次見面(扒開被蓸得嫣紅的嫩茓勾引剛草過批的直男)
兩個相鄰的房間之間連接的不是牆壁,而是一架共用的沙發。兩側房間共用一個沙發靠背。沙發上方綴着珠簾。做愛的時候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甚至看到對面的動靜。剛剛好地滿足了某些做愛的暴露癖、淫妻癖等癖好。
有時候雙方都有意願,甚至可以直接掀開珠簾,到一個房間交歡糾纏。
同時,這裏的保密措施和安全措施也做得相當不錯,進入二樓就會強制收繳手機和電子設備,防止有人進行惡意偷拍。
徐昱景下身的褲子已經被男人扒光,雙腿岔開趴在沙發上等着肉棒入侵。
隔壁人應該已經來了有一會兒,徐昱景能夠清晰地聽到旁邊女人被操弄到高潮時發出的嚶嚀呻吟。
女人已經開始不住地啜泣,可隔壁的男人卻似乎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動作越來越猛烈。
兩個沙發共用一個沙發靠背,徐昱景感覺自己要被隔壁的人劇烈地操穴動作給直接甩飛出去了。
身上的人也算是很不錯了,肉棒很長操得很深,九淺一深,各種技巧也都用的淋漓盡致,但是卻不太合徐昱景的心意,他更渴望像隔壁一樣原始而粗暴的性愛,渴望被人掐着脖子,雞巴插到最深處。
徐昱景從來不隱瞞自己的慾望,坦蕩地渴求出聲:“嗯~想要再深一些……掐着我的脖子,全部操進來……”
脖子被大手掐住,肉棒在後穴瘋狂進出,徐昱景這才終於在瀕臨窒息前到達了高潮。“到了~啊啊啊啊……好會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聽着隔壁男人的叫牀聲,傅銘琛操弄身下女人的動作更加猛烈,肉棒在穴道里瘋狂抽插。
旁邊男的叫得真騷。一個男的怎麼流這麼多水,自己在旁邊都能聽到肉棒插進後穴發出的“噗嗤噗嗤”的水聲。
窸窣間,隔壁換了個姿勢。
騎乘的姿勢,傅銘琛終於看清了對方的臉。那人隔着珠簾也看到了自己,被身下肉棒頂弄地滿臉潮紅,呻吟不止,卻還是直白地盯着傅銘琛,嘴巴一張一合。
傅銘琛看懂了他的脣形,說的是:“哥哥操得好猛。”
從那天bck酒吧走了之後,他連續三四天每天晚上同一時間點都要去露個面,只自己一個人。後來終於忍不住試着旁敲側擊問了一下名片的事情,經理說已經給了徐少爺。那看來是那個人並不是很在意那瓶幾十萬的拉菲,本來傅銘琛應該認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他卻覺得沒來由的異常彆扭和煩躁。
又接着來了兩三天,經理那個人精可能也意識到了什麼,假裝無意地向自己透露徐少爺不會固定去哪個酒吧的,今天去了城西可能明天就在城東。他這才作罷,本來就對同性戀這種生物有陰影,去gay吧對他也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卻沒想今天卻遇到了,還是在這種場景。
隔壁的動作已經停了下來,傅銘琛聽到對面男人的聲音:“寶貝,今天一起去酒店?”
另一個聲音帶着些情事後的喑啞:“今天有事,你先回去吧。”
身下的女人早就被操得渾身無力軟到沙發上,傅銘琛又肏幹了一會把人送上了不知道第幾次高潮,自己卻是依舊一點射精的感覺都沒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隔壁的動靜已經徹底消失,另一個男人已經推門走了,只剩下剛纔說今天有事的徐少爺。
傅銘琛拍了拍女人的臀部。女人也離開了房間。
聽到了女人關門的動靜,徐昱景已經迫不及待地撥開珠簾,把臉完全露了出來。剛經歷過高潮的男人滿臉潮紅,雙眼氤氳着霧氣。他叫得很甜膩,“哥哥,我可以過去坐會兒嗎?”
傅銘琛沒有回答。徐昱景直接跳下沙發掀開簾子光着腳奔了過去。
隔壁動靜持續了那麼久,對方卻是連衣服都沒有怎麼亂,只是拉開了褲子拉鍊,把性器釋放出來。
徐昱景上身只穿了件襯衫,堪堪地蓋過大腿根,露出兩條筆直白皙的腿。小巧的腳丫有點怕涼,微踮着腳尖踩在地板上。不等人回答,徐昱景已經自覺地坐到了沙發上。
“哥哥肉棒好粗好大。”
剛纔一直沒有射精,男人的肉棒仍然猙獰地挺立着。比剛纔插進自己體內的那根要大得多粗得多也長得多。
他還沒有試過這麼粗這麼長的肉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肉棒要是全部插進去自己會直接爽死的吧。
徐昱景主動掰開了雙腿,露出剛纔高潮過穴口一片晶瑩還在往外淌着淫水的肉穴。穴肉經過剛纔的操弄已經變得嫣紅軟爛,穴口一吸一合着等待肉棒的入侵。渾圓挺翹的臀部還殘留着剛纔男人揉捏留下的掌印。
“小穴好癢。哥哥把大肉棒插進來好不好。”沙發已經被滴下來的淫水浸溼。和傅銘琛剛纔猜想得不錯,這人確實水多的像是發大水。穴口看起來那麼緊,纔剛被男人操過就又重新閉合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傅銘琛喉結滾動了一下,強迫自己把視線從嫣紅的穴肉上離開,繼續向上,是男人粉色的肉棒,肉棒挺立着,等待着人的愛撫。
慾望頓時退了幾分。他面前的人,是個男人。傅銘琛喉結上下滾動:“我不和男人做。”
徐昱景把兩片臀肉剝得更開:“哥哥可以不把我當男人,我是哥哥的肉便器。”
傅銘琛扭過頭看向別處,再次開口:“我不和男人上牀。”
看到對方的決絕,縱使再百般不捨,徐昱景也只好起了身,“不試試怎麼知道?”
男人話語中已經有了幾分不耐,言語中也開始帶了幾分侮辱色彩:“等你什麼時候前面長出逼了再說吧。”
看到男人已經準備整理衣服起身。徐昱景打量着面前的人,長相、身材、聲音、性器都是一切的一切都完全長在他的審美上,要是錯過真的會遺恨終生。徐昱景再次開口:
“哥哥,留個聯繫方式好不好。”
男人動作頓了頓。
過了一兩分鐘纔開口:“我給過你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徐昱景認真的回想了一下,自己沒有理由對這張臉毫無印象。
“bck。”
徐昱景試探開口:“87年的拉菲?”
男人不置與否。
徐昱景想了一下不知道已經倒在酒吧哪個垃圾桶裏了的名片,又上前了一步,拽住男人的胳膊,“哥哥再給一張嘛~”
“留聯繫方式幹什麼,沒必要。”
“方便我長出逼之後第一個告訴哥哥。”
徐昱景眨巴着好看的大眼睛等着對方回答。這人總是擅長用最純情的臉說着最淫蕩不堪的話。
傅銘琛遲疑了片刻,久到徐昱景都已經對方不會搭理自己了,然後他才緩緩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張嶄新的燙金名片。
他還沒來得及放到沙發上,就被對面的人搶先撲向前叼到了嘴裏。徐昱景舌尖曖昧地舔動了一下名片,因爲嘴裏含着東西,吐字不甚清晰卻不減曖昧:“哥哥,我口活也很好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徐昱景得寸進尺地想要用嘴去碰對方肉棒。卻被人直接躲開:“別碰我,我不喜歡男人。”
徐昱景貼心地稍微退讓一步:“用手互幫互助一下都不行嗎?”
傅銘琛沒有口頭回答,直接行爲說明。他直接乾脆利落地拉上褲子拉鍊,然後整理好衣服大步流星走出房間,沒再回頭看一眼。
徐昱景對自己的後穴一向很自信,不止一個睡過的男人說,找不到比他更好操的小穴,水多而且又緊又會夾。甚至說要是直接爽死在他身上,做鬼也風流了。
可今天卻遭遇了他人生第一次滑鐵盧。
想起剛纔男人抗拒的反應,徐昱景不禁脣角勾起。
直男麼,我纔不信呢。
徐昱景彈了彈名片上的名字。
“傅、銘、琛,名字都和我這麼相配。不和我上牀還準備和誰上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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