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我看到他抱你了(高N/N攻/高爽)

作者:芽芽要寫劇情肉
新鮮出爐的栗子各個果實飽滿。傅銘琛一邊剝栗子皮,一邊聽行程彙報。栗子剛炒出來沒多久,怕涼了影響口感,他就直接趁熱開始剝,兩隻手都被燙得通紅。

  看了看時間才九點多,這幾天難得這麼早下班。傅銘琛心情大好,聽完特助的彙報,他就可以美滋滋地帶着剝好的栗子去樓下堵老婆了。這幾天忙得腳不沾地,下班的時候都已經凌晨了。即使這樣,他還是每天都去徐昱景家樓下,哪怕是看看那扇窗戶也是開心的。今天終於可以見面了,哪怕捱上兩句罵也比見不到人要好得多。

  特助的彙報畫上尾聲,傅銘琛手中的最後一顆栗子也恰好剝完。栗子的皮不厚,但剝起來也極其費手,大拇指關節因爲用力過度而陣陣發疼。

  傅銘琛已經拿起車鑰匙準備下班了。特助還站在桌子對面支支吾吾,嘴巴張合了好幾次纔開口道:“今天下午夫人去找徐少爺了。”

  傅銘琛動作一滯。撥通了電話,怕栗子涼了也不敢在辦公室多停留,邊打電話邊快步走出工作室。

  他知道白瑞妍的脾氣,她說話從來都是哪句難聽來哪句。生怕徐昱景受了什麼委屈,他按電梯的動作不免有些急躁。可電梯今天卻好像故意跟他作對一樣,卡在13樓遲遲不上來。煩躁地等了半分鐘,他乾脆推開了樓梯間門,準備從32樓走下去。

  電話也接通了。下樓梯的動作不停,傅銘琛急急開口:“媽,你去找徐昱景幹什麼?”

  白瑞妍氣得冷哼一聲,“怎麼,那個小賤人還去找你告狀了?”

  “沒有。媽,他有名字的,你別那樣叫他。”

  “現在就護着了,生怕他受委屈。”白瑞妍翻了個白眼,“放心,他一點委屈都沒受,倒是要把你媽給氣死了。”

  傅銘琛剛想追問,電話那頭已經掛了電話,再打過去也都是忙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傅銘琛攥緊手中的栗子,算了,先把東西帶給徐昱景。晚上回去再問白瑞妍到底都說了什麼。

  終於下到一樓,傅銘琛身後的衣服已經被汗浸溼了。他隔着袋子摸了摸栗子,還是熱的。

  從公司到徐昱景需要大概四十分鐘,助理之前找遍了辦公室也沒找到一個保溫壺。要是不採取點措施,到地方的時候栗子肯定已經涼透了。

  傅銘琛環顧四周,最後乾脆把栗子直接貼着皮膚抱在衣服裏。栗子雖然已經出爐有一會兒,但溫度還是挺高的,直接貼着的皮膚頃刻間通紅一片。傅銘琛也不怎麼在意,想着馬上可以見到徐昱景,哪怕受這點小傷也是開心的。

  車子駛到樓下。傅銘琛擡頭看向樓上的窗戶,裏面的燈暗着,人應該還沒有回來。他摸了摸抱了一路的栗子,還好,是溫熱的,沒有涼掉。

  藉着怕栗子涼掉的藉口,雖然知道自己的電話和微信都被拉黑了,但他還是心存僥倖地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是忙音。

  原來,這麼久了,還是沒有把他從黑名單裏放出來。

  傅銘琛在車裏坐了一個多小時,栗子已經涼透了,才終於看到不遠處熟悉的身影。只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個人旁邊還站着一個身高大的男人。

  傅銘琛極力壓着自己想要下車狠狠給那個男人一拳的衝動。他竭力勸誡自己。不能動手,千萬不能動手,傷害了其他人,阿景真的會再也不理自己。

  手中攥着的一顆栗子已經被他的手指捏碎了。栗子涼了,沒有一點溫度了。傅銘琛忽然感覺晚上剝栗子的手開始發疼,帶動着被栗子燙傷的前胸一陣陣刺骨的疼。

  他看到那個男人抱了徐昱景。而對方並沒有推開或者有任何抗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後知後覺,前胸可能真的被燙傷了,不然怎麼能帶着心臟一起發疼呢。

  涼透了的栗子,徐昱景不會吃了。那做錯了事的人,他還會要嗎。

  徐昱景晚上和白程宥一起參加了京大的蒙面舞會。他本來並不想答應,他在這一階段並不想和新的人發展更近一步的關係。但最後確實被活動本身吸引了,也想感受一下參加大學生的激情和活力,順便激發一下設計靈感。

  舞會很熱鬧,活動也很精彩。舞會中,徐昱景隨口誇了一句,他今天戴的面具很好看。客氣的成分要多過實際,但是男孩還是單純地信了他的話,舞會上全程帶着面具,就連送他回家的路上也牢牢戴着。

  到了樓下。男孩的兩隻手手指不安地交纏在一起,臉上泛紅,聲音很低卻很真誠:“昱景哥,我能抱你一下嗎?”

  他剛想拒絕。下一刻,屬於男孩的熾熱擁抱已經席捲而來。他甚至能感受到男孩摟着自己的手掌因爲緊張而有些顫抖。

  徐昱景無奈地笑了,真是個大男孩。算了,隨他吧。朋友之間的擁抱也很正常。男孩真誠純粹到他無法出言拒絕。

  男孩走後,他剛想上樓,隨意環視一圈注意到了樓下那顆大樹底下,停着一輛熟悉的車。這些天他在樓上多次看到這輛車停在同樣的位置。

  是傅銘琛。

  車停的位置,恰好可以把那個擁抱看得清清楚楚。

  傅銘琛下了車,一步一步朝着他走了過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即使知道兩個人已經分手了,他做什麼對方都沒有立場指責。可徐昱景還是自心底升起懼意。意大利那張的名片產生的莫須有的猜測,one-night的臆想……他知道眼前的男人佔有慾極強。而現在不是猜測,也不是臆想,而是雙眼真實看到的擁抱和親密。

  男人卻像是沒有看到剛纔的情景一樣,自顧自地說道:“阿景,我才知道我媽今天去找你了。她性格比較極端,她跟你說了什麼不好聽的,你都別放在心上。要是受了什麼委屈,你直接對着我出氣。”

  徐昱景沒有說話。他從來不會讓自己受氣。估計傅太太要比他氣得更厲害。餘光瞥見傅銘琛手裏提着的袋子,裏面是剝好的栗子。栗子肉很飽滿,卻早就不冒熱氣。

  傅銘琛注意到他的視線,解釋道:“這些栗子已經涼了,你要是想喫我之後再給你剝。”

  徐昱景沒有理會他。下午和白瑞妍糾纏用盡了腦力,晚上又去舞會,用盡了體力。他現在沒有力氣再和傅銘琛糾纏,只想迅速上樓。

  胳膊被男人拉住。徐昱景不耐煩地把男人的手甩開。男人的手今天下午剝栗子的時候被燙到紅腫,到現在也使不上什麼力氣。被徐昱景一甩,手掌脫力,袋子掉在了地方,袋子中的栗子散落一地。

  徐昱景眼神閃爍了一下,看見落了滿地的栗子和男人通紅的手指,嘴巴張了張,可喉嚨像是被卡住了一樣,終究沒有把那句我不是故意的說出口。

  男人的眼中滿是落寞。“阿景,我能抱你一下嗎?”

  他小心翼翼地補充:“就一分鐘。”

  徐昱景已經把剛纔的幾分動容掩藏得嚴嚴實實。“不了吧,不合適。”

  男人開口,狼狽至極:“我看到他抱你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甚至連出聲質問都不敢。

  “嗯。”徐昱景直接承認。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艱難開口:“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徐昱景冷漠道:“和你有什麼關係。”

  即使下午的那些詆譭他已經悉數奉還給中傷自己的人。可其實徐昱景心中也不免帶着幾分氣。他今天下午純屬是受到傅銘琛牽連的無妄之災。

  徐昱景已經在拼命地告訴自己保持冷靜,傅銘琛是傅銘琛,他媽媽是他媽媽。不能把那些中傷。但是細想來,也無所謂了,傅銘琛做出的那些事,他比起他媽媽又好到哪裏去。

  再開口時,語氣又重了幾分:“不管我和他是什麼關係。你媽說的沒錯,我本身就是一個很隨便不檢點的人。可以隨便和別人抱在一起,甚至興致到了能直接和人419。但也要看我的意願,我現在不想抱你,不想和你再有任何關聯,傅總聽明白了嗎?”

  男人的手一點點攥緊,喉嚨上下滾動,喉間充斥着一股香甜,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渾身僵硬,艱難地擠出一句話:“明天早上想喫什麼,我提前買了帶給你。”

  徐昱景氣極了他的油鹽不進。“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男人看着他的眼睛,語氣認真:“你不是一個不檢點的人,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從來沒有在意過你之前的事情。”

  徐昱景忍不住爆了粗口:“誰他媽關心你在不在意呀。傅銘琛,請你帶着你的那個哥哥還有媽媽或許還有什麼家人朋友,消失在我的世界裏,消失得乾乾淨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心像是被人一刀一刀地凌遲。

  男人狼狽地再次開口,硬生生轉移話題,當沒有聽到剛纔徐昱景的話。“阿景,我過幾天要去一趟景市出差,你之前說想要我給你親手做個陶瓷,我做好後給你帶回來。”

  一直沒什麼表情的徐昱景忽然笑了。他看着面前這個強裝深情的男人,殘忍地撕破了他的僞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也去過景市出差,我跟你說想要一件你親手做的瓷器。我記得你出差的時候,我說了有三四次吧,可你從來沒有放在心裏過。一問理由,總是說自己忙。”

  “可是傅銘琛,你是真的沒有時間嗎?我明明記得你專門花了一天時間去瓷窯給一個夫人喜歡瓷器的合作商挑選了一整套瓷器。卻不願意順手隨便幫我捏一個。你明明知道我從不介意你做的好不好。我只是想看你願不願意做罷了。”

  “所以傅銘琛,你憑什麼要求我大度地再給你一次機會呢。”

  “我當時……”男人手足無措地想解釋,可最後還是放棄。被赤裸地揭穿,他也尋不到什麼解釋的理由,只能再次道歉。“之前都是我不好。”

  徐昱景沒有理會他的道歉。“其他人對你都是利益相關需要維繫的人。而我永遠像個舔狗一樣跟在你身後好像永遠不會離開。”

  “你不就仗着我喜歡你嗎?”

  徐昱景移開視線,眸中情緒翻滾。旋即把視線重新轉過來,平靜地看向他。

  “可現在,傅總,我不喜歡你了。我對你也沒有什麼利益可言了。你從我身上得不到分毫好處。我已經說得夠明白了。都是成年人了,最後留彼此一個體面吧。”

  男人忙道:“我不要什麼體面。你什麼時候原諒我,我就追你多久。你之前受了什麼苦都可以儘管朝我發火。我這輩子只認準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徐昱景,我不需要你現在應允我什麼。無論你跟我說什麼我都不會放棄的。”

  徐昱景什麼都沒說,跟他說了也沒用,他好像聽不懂話一樣。他直接轉身進了樓,再沒有回頭。不回頭看樓下落寞的男人,也不看狼狽地散落一地的香甜栗子。

  傅銘琛拼命剋制住想要從背後環住他的腰抱住他的衝動。

  內心懷着小小的希冀。徐昱景沒有推開另一個人,會不會也不會推開自己。

  可他是個膽小鬼,他太怕看到男人露出厭惡的表情。

  傅銘琛彎下腿蹲在地上,一顆一顆撿起散落到地上的栗子重新放回袋子裏。袋子裏還有一顆栗子沒有落到地上,他拿出來放進嘴裏。

  栗子怎麼是苦的。苦得他眼睛都溼了。

  涼了的栗子,真難喫。

  幸好剛纔栗子掉了,他恰好沒有拿給徐昱景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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