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自作孽的韓芷雲
服務員臉色變了,“錦上花酒樓已經不是你們家的產業了,給你面子你不要,非得在這裏耍橫,平日裏作威作福也就算了,以後管你什麼少爺,趕緊的給錢。”
“額,對了,你們是哪個包間。”
蕭柯臉色鐵青,錦上花酒樓居然不再是自己家產業。
何帆纔不管那麼多,看熱鬧不嫌事大,踮起腳尖大聲說道,“牡丹廳,所有錢都找他要,他有錢的很,堂堂大少爺,家裏幾千萬的資產,這點飯錢灑灑水啦。”
工行經理並沒說什麼,何帆讓他收購後,第一時間就查到了蕭柯,也有照片。所以,眼前這是何帆的仇人
想到這些,看向蕭柯,不能讓他跑了,只見蕭柯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喂,爸,你怎麼把酒樓賣了,而且不給我說,我在這裏喫飯,現在沒得錢付款。”
“可是我真的沒錢了,你給我轉點錢過來。”
“這樣能行麼?”
蕭柯掛了電話,看向服務員,有點爲難道,“你看能不能,差着,過兩天給你們拿過來,事出突然,確實沒辦法。”
服務員偏過頭看向經理。
“總經理,你看可以麼?”
“不可以,我只是一個小領班,做不了這麼大的決定。”
蕭柯臉色鐵青,這中年人居然是總經理,看走眼了,回頭看了眼希望有人幫自己解局。所有人刷刷退後兩步,其中包括何帆以及封嬋,這兩人完全看不慣蕭柯。
其他人自然是給不起,原本封嬋點的菜,三四千的樣子,咬咬牙能給了。
可蕭柯裝逼,後面加了兩瓶酒,這就是十二萬,六萬一瓶,幾個硬菜兩千多,誰給的起。
近十三萬,太多了。
蕭柯緊緊咬着牙,向錢堂投去求助的目光。
錢堂想了想,這不正好是自己表現的時刻麼,今天把這事辦了,蕭柯差自己人情,以後好辦事,畢竟今天已經知道家裏的能力,那是非常巨大的。
以後在學校橫着走,那不是也的有跟班麼?
拿起電話,撥通過去,“喂,爸,我在錦上花酒樓,跟朋友一起吃了飯,錢不夠,你看能不能打個招呼。”
只聽電話裏,接下來一頓臭罵“你個兔崽子一會兒去招惹柯家的人,一會兒又喫飯,你特麼不知道自己家斤兩麼。”
錢堂無所謂,“爸,你不都給解決了麼,這點事對你還不是灑灑水。”
“撒個毛的水,我去幫你求情來着,在柯家大門口等了半小時,門都沒進去,好自爲之吧。”
錢堂感覺大腦嗡嗡嗡…
差點沒昏過去。
這事不是老爸擺平的,突然想到今天做的事。
柯澤欣知道後,會放過自己?
蕭柯連忙走過來,“錢哥,怎樣,你不是連柯澤欣都能解決麼,這點事不難吧?”
錢堂臉色鐵青,努力讓自己鎮靜,寄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是,那個事是我解決的,不過我爸說了,這種小事別找他,讓我自己想辦法,柯哥,我也無能爲力。”
蕭柯急着想辦法找錢,根本沒注意,稱呼的變化。
何帆卻注意到了,笑了笑,讓你裝逼,總有天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蕭柯聽到錢堂的話,最後一顆救命稻草也倒下了。
封嬋實在看不下去了,從來沒這麼丟過臉。
“我來給吧,希望下次裝逼要明白自己實力。”封嬋說到這裏,看了眼蕭柯以及錢堂。
“經理,我簽單,先欠着,過兩天給你們。”
經理立刻堆上笑臉,“好的,一共是十二萬六千八,零頭給你們抹了,十二萬六千。”
封嬋正準備簽字,何帆趕緊走上去,“等着,還有我的一半,二千四呢,不要你給,我要他付錢。”
說着話,何帆已經阻止封嬋簽字。
所說他正是蕭柯。
蕭柯臉色通紅,憤怒盯着何帆,“憑什麼讓我給錢?你自己過生日喫的飯。”
何帆點點頭,“對啊,我自己喫的飯,我自己過生日,可我看飯菜還有點多,想打包,被人給吐了口水,打不了包就算了,還嘲笑我是窮人,撿垃圾的。”
“諾,看到沒,我現在還提着垃圾袋,要不要打開讓你們看看瓶瓶罐罐。”
經理聽到這,明白了,這些人以爲那垃圾袋裏是垃圾,想到都好笑,一百萬現金,要是垃圾,那什麼纔不是垃圾。
蕭柯纔不管那麼多,自己根本沒錢,全部刷了禮物。“口水又不是我吐的,誰吐得你找誰,我走了,反正沒我的事了。”
說完蕭柯冷哼一聲,深深看了何帆一眼,走了。
何帆點頭,也對,其實本來目的就是讓韓芷雲給錢,不是嘲笑自己窮麼,今天讓你給錢,就看你那不拿得出來。
封嬋點點頭,知道何帆兩人之間的恩怨,對經理說道,“剩下二千四讓這位女士給,其他的我簽單。”
經理點點頭,將錢分成兩份,遞給封嬋,簽了字。
錢堂嘀咕,“不是不能簽單麼,爲什麼封嬋可以。”
經理一時語塞,臉上汗都快流下了,突然急中生智,“這是校花,校花是可以簽單的。”
韓芷雲聽到這話,本來蕭柯走了,留下自己埋單,正愁眉苦臉,突然笑了。
“我也是校花,我的二千四也簽單。”
經理真想給自己兩耳光,怎麼這也是校花。
只能硬抗到底了,“你不是,趕緊給錢”
韓芷雲指着身後的同學,“不信你問他們,都知道我是校花,只比封嬋矮一個名次。”
經理看過去,卻意外的發現,所有人眼觀鼻,完全假裝沒聽到,心裏稍安,總算能糊弄過去。
韓芷雲也是尷尬,知道自己今晚把所有人得罪了,看向何帆。
“何帆,你幫我證明,明天我陪你出去玩。”
何帆搖搖頭,嘆口氣,“經理,我看這樣算了,她沒錢,又差你錢,讓她刷盤子抵債。”
場面,瞬間安靜…韓芷雲轉過頭,看着何帆。
眼中火花四射。
如果眼光能殺人,何帆絕對已經死千萬遍。
經理卻點着頭,整個酒樓都是何帆的,何帆說啥就是啥,只是不明白眼前這姑娘,哪裏得罪何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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