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硬冲城门 作者:墨乡 正文 下载: 借着白天的走街串巷的举动,德文对旅店周边的小巷熟悉在心。他冲进小巷后,七拐八弯地跑了些路后,就直上大道,一路狂奔向了城门。 因为事突然,刺杀的消息還远远沒有传开,此时又已入夜,街上的巡逻士兵少了许多,德文一路狂奔之下,沒有遭到任何阻拦。 他要的就是這個時間差! 旅店离着城门并不远,只有有三四裡左右的距离,德文跑了不到五分钟,就已经能看到远方高大的城墙了。 但就在這时,他身后的夜空中,一個红色的焰火高高地升了起来,足有近百米高,升到最高点时,這焰火猛然爆开,化作了一柄长剑。 整座城市都能看到這焰火。 从海默男爵给的消息中,德文知道這焰火代表的意思,這意味着整座约克城将在第一時間处于最高jǐng戒状态。 城门会在第一時間紧闭,并布置重兵把守,城中将会有大量的士兵开始搜查刺客的踪迹。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德文杀死舒莱男爵最信重的战斗法师,這男爵绝对会出高额悬赏令。 他可不是那個暗精灵盗贼,沒他那么厉害的潜行能力。 到时候,整個城市的人都会来找他,他将无处藏身,被淹沒在‘人民’战争的海洋裡。 幸好,這悬赏令的布应该還有段時間。至少,在接下去一個小时裡,他不用担心悬赏的事。 他一边狂奔着,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城中的动静。 他听到了大量马蹄声,還有许多士兵的吆喝声,就這么一会儿,整個城市都被惊动了起来。 這男爵的效率可真够高的。 尽管情况非常危急,但德文却依旧十分镇静,這個时候,越是惊慌,越是容易犯错误,让自己陷入死地。 大道已经不安全了,已经有士兵注意他,高喊着向他跑過来。 這個时候,德文可不能被缠住,他立刻奔入了一边的小巷,借着四通八达的小巷,轻而易举地甩掉了身后的追兵,到了离城门最近的一個小巷口。 他躲在暗处,仔细地观察着城门口中士兵的布置情况。 這一看,德文顿时倒抽了口凉气。 只见城墙之上,一排士兵站過去,清一色的都是弓箭手,有五十多位,都瞄着城门口。 德文只要敢冲出去,迎接他的绝对是黑压压的箭雨。 城门下,已经布置了大量粗木制的拒马,一根根大腿粗的木头削出尖头,尖头上還包了层铁皮。 拒马后面站着好几排士兵,這些士兵手上都拿着长达三米的铁尖长矛,长矛杆子粗如鹅卵,后端顶在地上,前端伸出拒马。 這种防御阵势,就是是全身装备战铠的骑士都别想冲過去,绝对会被這些长矛兵给捅下马背。 长矛兵旁边,還站满了大量的手持剑盾的士兵,补足了长矛兵近身战斗的不足。 這么一会儿,整個城门竟被布置地和铁桶一样,几乎无懈可击。 除了這些普通士兵外,城墙下還站着一個骑士,他应该是负责城门安全的指挥者。 這骑士手上拿着沉重的厚铁盾,全身精钢铠甲,弓箭已经对他无用了。 面对如此阵势,德文想要冲出去,不玩命不行了! 他退回巷口,左右望了望,挑了一扇看起来最是厚实的大门,拿出战斧,猛砍几下,硬是将這门给拆了下来,拿在手中。 這是他的盾牌,正好用来防御弓箭手的箭雨。 黑夜中,德文就顶着這扇木门,冲出小巷,大步向城门冲過去。 此时時間紧迫,全城的士兵都在找他,他沒時間玩虚的了,只有实打实地冲杀過去! 城门的士兵立刻现了德文,骑士高声喊道:“放箭!” 话音未落,城墙上立刻传来了‘蓬’的一声,黑压压地箭雨就向德文飞了過来。 德文不管這些,他手上這扇木门很厚,而且是硬木做的,防御這普通人射出的箭矢绰绰有余。 箭雨射在门板上,咄咄连声,几乎将门板给插满了,但结果也的确如德文所料,沒有一支箭穿透過来。 就在這时,德文感觉天空中一亮,一支红色焰火从城门升起,在天空在爆了开来。 他心中一惊,又信号! 過不了不多,全城的士兵都会围過来。到时候,他就算长着三头六臂,也得完蛋。 见到如此状况,德文怒吼一声,浑身泛起了冰霜之力的白光,使出全力,携着门板,冲进了战阵! 他的度极快,近百米距离一晃而過,弓箭手只来得及射出两拨箭。 此时德文和城墙下的士兵们混战在了一起。 为防误伤,弓箭手们不得不停止了射击,只留几個箭术高明的,搭箭上弓,伺机狙杀。 德文暂时管不了這些弓箭手了,因为他身边有大量地士兵向他围了上来。 這士兵极多,有七八十人,黑压压一片,每人手上都拿着犀利的兵器。 要是德文被包围住了,每人砍出一剑,捅出一矛,再厉害也要完蛋。 面对士兵围攻,他的短柄战斧完全不靠谱,他脑海中虽然有招式,但是根本沒時間练,在真刀真枪的战场上,他可不敢冒险使用。 這個时候,武器越大,越长,凭着疯魔一般的用法,他反而安全! 德文直接将手裡的门板当做了武器,抓在手裡左拍右扇,一路冲杀過去,就是不让对方形成包围圈! 门板有两米多长,一米多宽,在德文的挥舞下,出‘呼呼’的恶风声。 有几個士兵不及退避,被正面拍中后,立刻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十几米,如破布麻袋一样摔在地上,整個人呈现可怕的扭曲,几乎被拍散架了。 這力量可怕极了! 但德文也不是沒有受伤,他的后背被人用长矛捅了好几下,身上還被几個狙击箭手射了三四箭。 幸好,他身上穿的细锁甲防御能力不错,這些攻击一般只是入肉半分,并不会太過影响他的战力。 這些伤势带来的疼痛大大刺激着德文,激了他心中的凶性,让他越加的疯狂起来。 他干脆扔掉门板,闷吼一声,一手各抓起了一架足有上百公斤重的拒马,拿在手上挥舞着。 士兵们碰上就伤,沾上就死,硬是沒有一個人可以近他的身。 很快,他就冲到了城墙下方,身上又中了许多箭,有一支箭甚至擦過了他的太阳穴,在他额头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要不是他五感灵敏,躲得快,這会儿,他已经完蛋了。 他也不进城门门洞,因为城门已经关了,进去了,一被人堵在裡面,那就真完蛋了。 他直接沿着台阶向城墙上走! 台阶上的阻拦的士兵被他手裡的拒马砸得哭爹喊娘,血肉横飞,沒人能阻止他的脚步。 德文的耐力极其强劲,从战斗开始,到现在,完全沒有力竭的迹象,反而越战越勇。 看到這一幕的骑士,瞳孔猛缩,他一边大声布命令,让士兵全力攻击。 他自己则一手夺過一個长矛兵的长矛,稍微瞄了瞄,手泛青光,将這长矛向德文的后背掷了過去。 德文听到了身后的风声,回头一瞥,见是飞矛,他干脆扔掉了一只拒马,手泛白光,直接地将长矛抓在手裡。 好嘛,這矛有三米长,攻击范围极广,德文拿在手上如虎添翼,更沒人能近身了。 他在城墙石阶上就用這长矛,像赶鸭子一样,将试图堵截的士兵给赶下了城墙。 這個时候,整场战斗已经過去了近十分钟,大量士兵已经出现在了街道上,在几個骑士的带领下,向這城门涌過来。 但此时,德文已经冲上城墙,下方的骑士越着急了。 对一個元素武士来說,从城墙上跳下去,只要姿势得当,并不一定会受伤。 這家伙要是在他防御的城门跑了,他颜面何在? 骑士一咬牙,举盾向着德文冲過去。 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是這人的对手。這人虽然和他一样,是一阶的元素武士,但却是一身力量過他太多,而且很懂得挥自己的优势。 所以他不求杀敌,只想着将德文拦下来。 他双手举着盾牌,盾牌上满是风元素的青光,再加上满身沉重铠甲,在‘轰’‘轰’的脚步声中,向德文狂冲過去。 德文看也沒看,手上的长矛往后一挥,正砸在盾面上。 两人的力量都十分强大,在這种情况下,德文沒事,那前冲的骑士也沒事,木制的长矛却断成了两截。 德文一惊,看着已经冲到身旁的骑士,再次将左手的拒马也砸上去,同时伸手去摘背上的精钢战斧。 拒马呼啸着砸向骑士,這骑士知道厉害,躬身屈膝,只将盾牌顶在身前,摆出了防御姿势。 ‘嘭’的一声,木质拒马砸在他的盾牌上,拒马成了碎片。 這骑士被砸的向后滑了近半米距离,双手也些酸麻,但是身架子却沒散掉,依然保持着滴水不漏的防御。 骑士心中极是惊骇,他以全身之力硬抗這家伙的随手一击,竟然還顶不住,這家伙的力气怎么会大到這种程度。 德文已经拿起了战斧,他得理不饶人,挥斧就往盾牌上猛砍。 一斧下去,這骑士就是浑身一震,喉咙裡已经有了血腥气。 两斧下去,這骑士双手已经彻底麻了,几乎沒了知觉,盾牌都快拿不住了。 第三斧砍下去,骑士手臂上传来了骨折声,手中的盾牌被巨大的力量拍在身上。 盾牌上青光消散,冰霜元素侵入,整個盾牌连带着這骑士的大半個身体,都结了一层白霜。 他整個人飞出去四五米,直接从近十米高的城墙上摔了下去,‘嘭’的一声砸在地上,全身再无法动弹,只余微弱的呻吟声。 城墙上的士兵呆呆地看着這一幕,竟忘了攻击。 他们一直崇拜着的骑士大人,竟然顶不過這家伙的三斧,被劈的人事不知。 這家伙该有多厉害啊! 此时,城下的援兵已经近在咫尺,最先的四個骑士已经冲到了城墙下。 他们当然见到城墙上飞下来的骑士,心中又惊又怒,加快脚步,向城墙上冲去。 德文也看见了他们,他可不敢再纠缠了。 四個骑士围攻上来,他沒有任何把握。硬要战斗的话,运气好的话,他或许能杀掉两個,然后他自己也得把命给陪进去。 他冲到城墙边,手上双斧直接砍在城墙上,随后就這么拿着,借着斧子的缓冲,一路火星四溅,一路滑下去,很快就到了城墙底部。 他一出城,就拿双斧护着后脑勺,趁着夜色一路狂奔,很快就出了弓箭手的射程。 四個骑士已经到了城墙上,看着城墙外狂奔的人影,都愤怒地大吼起来。 为的骑士立刻大喊起来:“开城门,快开城门!” 這家伙跑的飞快,他们沒有战马的话,肯定追不上他,所以只能从城门出去。 士兵们领命,开始拉动着铰链。 但城门极其厚重,就算士兵们使出了全力,這城门打开的度也非常缓慢。 要打开能容一马通過的缝隙,需要的時間不短。 看這幅情景,骑士们又急又怒,偏偏无可奈何,只能骑在战马上,满心焦灼地等着。 举报:/ 如果您是《》作品的者但不愿意我們转载您的作品,請通知我們刪除。 笔下书友正在閱讀: